為您精彩閱讀。13579246810袁易寒喝完兩杯酒之後,看似隨意,實則埋怨的道:「我不怎麼會打這種牌,還是你們玩吧,我在旁邊先看兩把。」
女朋友是商紹城的,岑青禾自然不會什麼,陳博軒是懶得,正好白冰一首歌唱完,他抬手招呼,「白。」
白冰拎著話筒走過來,活潑的道:「你們玩什麼呢」
陳博軒:「5,10,k會玩嗎」
白冰道:「聽過,你一下具體怎麼玩的。」
陳博軒給她講了一遍,白冰點頭,「那跟我們老家的打法差不多。」
陳博軒洗牌,邊洗邊道:「單人單伙沒意思,你們兩個女人,贏了你們不光彩,輸了又不忍心看你們喝酒。要不這樣吧,我跟紹城一人帶一個,只要一夥抓一個,就兩人一起喝,怎麼樣」
白冰馬上笑著附和,「這個好,讓我自己一夥,我還有點害怕呢。」
陳博軒隨手從一沓撲克裡面抽出四張牌,兩紅兩黑,他自己拿了張黑的,又給商紹城拿了張紅的,剩下的兩張翻過去,隨意打亂,然後讓岑青禾跟白冰抽。
「別我跟白一夥是欺負人,你們兩個自己抽,抽到誰算誰。」
白冰手快,先抽了一張,剩下的另一張就是岑青禾的了。
她拿到牌之後,心底不停的默念,黑的,黑的,一定要是黑的
「呀,我是黑的」白冰把牌一翻,是一張黑桃四,她激動的側身過去抱住陳博軒,慶祝兩人沒有勞燕分飛。
岑青禾翻過手中的牌,無一例外的,一張紅色的,跟商紹城面前的那張一樣,紅得她心慌。
她是寧可避嫌跟陳博軒一夥,也不樂意話間,商紹城已經第一個開始摸牌,順著是岑青禾,然後是白冰和陳博軒。
一副牌五十四張,去掉大王,人手十二張牌,不多不少,可也不容易摸到特別順的,最起碼岑青禾這次就沒上把那麼走運,看著手中的三四五六沒七,十q沒j,她暗道這牌沒個打了。
「紅桃三在誰那裡」整理好牌之後,陳博軒出聲問。
岑青禾道:「我這兒。」
罷,她扔了一張紅桃三出去。
陳博軒笑:「呦,這次沒順子」
岑青禾不動聲色,淡笑著回道:「牌太大,挑著出。」
白冰墊了張四,陳博軒扔了張j,還不忘笑:「牌太大,沒得選。」
岑青禾最大就是一張2,一看陳博軒那副得意樣兒,也知道他這把牌定是不錯。她不怕輸,關鍵是不敢連累商紹城。
眼睛往他那裡瞥了一眼,但見商紹城砸了一張2,然後眼神示意一圈人,有沒有要的。
岑青禾和白冰皆是搖頭,陳博軒淡笑著道:「你大,出。」
商紹城隨手扔了張5,陳博軒嘴快,嬉笑著道:「我以為你要出什麼呢,感情是一張五給憋的。」
岑青禾也納悶呢,她以為商紹城要出順子或者三帶二,怎麼會甩單張。
她手裡閒牌太多,扔了個出去。
白冰出了張10,陳博軒馬上扔了個a,商紹城又放了一張2,大家都搖頭不要,他這才扔了張7出來。
這一把,大家都看出來了,商紹城是在幫岑青禾開路,擋著陳博軒的同時,又在放牌讓她先跑。
岑青禾心底不出是尷尬還是什麼,商紹城這麼明顯的護著她,哪怕真的是從同夥打牌利益共享的角度出發,可她還是難掩心慌。
她不知道這份心慌,來源於袁易寒在場,還是自己內心深處的心思,覺著商紹城不是為了贏,只是單純的要護她。
這種感覺一直縈繞在岑青禾心頭,她一邊告訴自己別想太多,可一邊又控制不住的想入非非。
商紹城連著出了三個2,足足幫岑青禾擋掉三輪攻擊,也讓她安全出掉三個單牌。
算上她自己手裡的一個2,那陳博軒跟白冰手上就沒有2了。
陳博軒似笑非笑的:「這可真是護隊友心切,以前怎麼不見你這麼憐香惜玉呢」
袁易寒就在商紹城身旁坐著,她既不傻又不瞎,怎會看不出商紹城一路護著岑青禾過來的。如今陳博軒這麼一,她又想起上把自己是什麼情況,頓感差別待遇,難免面兒上繃不住,沒了笑容。
岑青禾餘光瞥見,心底抓心撓肺,真是越怕什麼越來什麼,她當真不樂意攙和商紹城跟袁易寒的事兒,不對,她誰的事兒都不樂意攙和。朋友之間最怕誰誰誰的男女朋友對自己起了疑心,因為緊隨其後一定是一出朋友後院失火,再殃及無辜當事人的戲碼,最後弄得朋友當不成,以後再見面都徒增尷尬。
想著,岑青禾乾脆不想著怎麼贏,而是想著怎麼趕緊打完這一局,她可不玩兒了。
她手裡面最大的剩下一張2,其餘的都是單蹦的牌,商紹城有心護她,架不住她瞎打,很快把護身符打出去,她隨手出了張j。
白冰出了q,陳博軒a頂上。
商紹城手裡竟然還留了套5,10,k。最後三張牌出去,他看向岑青禾,等同又給了她一次出牌的機會。
岑青禾出了張9,白冰試探性的扔了張k。陳博軒:「不要。」
岑青禾也搖頭,「不要。」
白冰最後扔了一對8,然後笑著慶幸自己沒被抓到。
只剩下岑青禾跟陳博軒兩人,陳博軒從大牌開始放,一路放到最後一張牌,是張10,岑青禾還是沒管上。
他詫異的道:「你手裡還剩什麼了」
岑青禾放下手中底牌,那是真,都是10往下的。
商紹城忍不住了句:「你之前怎麼不可的出」
岑青禾佯裝坦然,隨口回道:「牌不好,這把我拖後腿了,我自己喝,你不用喝。」
著,她拿過杯子給自己倒了杯酒,一秒鐘也不耽擱,手一抬,修長的脖頸往後一仰,琥珀色的液體盡數灌入胃裡。
她想一個人喝兩杯,待到第一杯喝完的時候,抬眼一看,商紹城已經徑自倒了杯酒。
岑青禾道:「你別喝了,我自己來。」
商紹城沒搭理她,一仰頭兩秒就把一杯酒灌入腹中,放下杯子,他出聲:「繼續。」
岑青禾:「袁姐看會了吧你先上來玩會兒,我去旁邊緩緩。」
她主動讓位給袁易寒,可袁易寒卻不領這份情,反而覺得岑青禾是在羞辱她。
白冰道:「咱們這麼玩,喝的是不是有些太急了」
陳博軒:「我也覺的,別一進來就喝多了,還沒玩好就都醉了。」
白冰忽然眼睛一瞪,似是想到了什麼,出聲:「要不這樣吧,我們照常打牌,輸了的人可以罰酒也可以罰唱歌,這樣也能有個緩和的時間。」
岑青禾:「不唱歌講笑話行嗎」
陳博軒下意識的道:「不行,我還想聽你唱歌呢。」
商紹城那邊卻聲音如常的回道:「可以,前提是得有人笑,要是不笑,要麼唱歌,要麼罰酒,自己挑。」
岑青禾難免不情願的看了眼商紹城,就他事兒多。
可陳博軒不讓她走,她不得不玩兒,只得趕鴨子上架答應新規則。
袁易寒只休息了一局,她不想原地被動受壓,所以主動提出要一起玩兒。桌上還有新撲克牌,白冰打開,又從裡面拿出一半來。
五個人打牌,又回歸了單人單伙,還是抓最後兩個。
新規則設立後的第一局,岑青禾跟袁易寒不幸分居倒數第二跟倒數第一。
陳博軒笑著道:「來吧,你們兩個是講笑話,是唱歌,還是直接喝酒」
袁易寒先道:「我講個笑話吧。」
大家都看著她,等著她。袁易寒一本正經的道:「在古代神話中,為什麼成精的都是樹精和花精,從來沒見過什麼蘿蔔白菜成精的呢」
陳博軒道:「你這是笑話還是考題」
袁易寒見互動不成功,馬上接道:「因為它們上午才發誓修煉,下午就被燉了。」
講完,她最先忍不住笑出聲來。
可包間中的另外四人,商紹城面無表情陳博軒眸子微挑,眼神怪異白冰更是帶著三分不屑跟三分看熱鬧的神情,故意別開視線岑青禾覺得好尷尬,替袁易寒感覺尷尬。
長達三四秒的時間裡,只有袁易寒一個人在笑,當真是應了那句話:該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視而不見
「呵,呵呵」岑青禾最見不得場面尷尬,所以她強迫自己露出笑容來,可這明顯已經過了正常該笑的時機,擺明了是在給袁易寒台階下。
袁易寒左右看了看,聲道:「不好笑嗎」
商紹城面無表情的:「不好笑。」、
袁易寒喉嚨微動,最沒面子的是自己男朋友都不捧場。
白冰笑問:「袁姐是唱歌還是喝酒」
袁易寒賭氣,強擠出一抹笑容來,拿著酒杯倒了杯酒,一飲而下。
剩下岑青禾,陳博軒笑問:「禾姐,你呢」
岑青禾:「我的笑話都很俗,怕你們聽完了變得不洋氣,那可怎麼辦」
陳博軒笑著回道:「我不怕,你得問問紹城,他最怕被你帶偏了。」
微信搜「香網」,關注後發作品名稱,免費閱讀正版全文,更新更快
手機用戶請瀏覽m.ak.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來自。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7s 3.593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