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所有人都看向商紹城的方向。13579246810讀書,.23.o
岑青禾很快的瞥了眼袁易寒,但見她臉上帶著微笑,可眼中的笑意卻很淡,那是尷尬倔強又不能直說的隱忍。
好不容易才打消袁易寒對自己的疑慮,岑青禾可不想重蹈覆轍。所以不待商紹城出聲,她已經徑自傾身把話筒遞出去,淡笑著說:「還是你們唱吧,我唱了半天了,正好休息一會兒。」
陳博軒說:「別啊,我還想聽你唱歌呢。」
岑青禾笑說:「我還沒聽過你唱歌呢。」
他挑眉,「我唱你就唱?」
岑青禾同樣的表情,不怕事兒的回道:「來啊,你先唱我就唱。」
陳博軒跟岑青禾軋上,他讓白冰去點歌,點了一首林宥嘉的說謊。
岑青禾說:「這歌我喜歡。」
陳博軒一臉得意洋洋的表情,拿著話筒道:「準備崇拜我吧。」
岑青禾道:「時刻準備著。」
靜謐的樂聲流淌在包間中,前奏很短,幾秒之後,陳博軒便拿著話筒深情的唱道:「是有過幾個不錯對象,說起來並不寂寞孤單……」
說實話,岑青禾對陳博軒的歌聲是有期待的,畢竟人長得好,誰都貪心希望一個人可以集優點於一身,但事實上……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陳博軒開口的頭三個字,就讓岑青禾大跌眼鏡,這聲調,這音準,這feel,簡直對不起他那一臉陶醉的表情。
包間中統共六個人,商紹城跟沈冠仁都知道陳博軒唱歌跑調兒,可三個女人都是第一次聽。
岑青禾當即傻眼,袁易寒愣住,白冰就坐在陳博軒身邊,許是離得太近震撼太大,她是第一個沒繃住,唇角抽搐,開始企圖伸手去捂嘴,結果被岑青禾給發現,一下子沒忍住樂出聲來。
她這一笑,白冰跟袁易寒全都忍不住,各自或明笑或偷笑。
包間中笑聲四起,而陳博軒兀自拿著話筒,情歌王子一般的深情演唱,完全不受影響:「可能我浪蕩,讓人家不安,才會結果都陣亡。我沒有什麼陰影魔障,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我又不脆弱,何況那算什麼傷,反正愛情不就都這樣……」
陳博軒平時說話的聲音沒有商紹城的低,但也算是好聽的,可他這一唱歌,簡直像是變了一個人。每一句的第三個字無一例外都是飛的,高度不說,還又尖又脆,帶著幾欲攻破別人耳膜的刺激,明明荒腔走板,偏偏又氣勢如虹。
岑青禾見過唱歌跑調兒的,可從未見過哪個跑調兒的人,會有陳博軒這般的自信。假如此時把聲音抹掉,單看陳博軒這個人,他情到深處閉起眼睛的模樣,當真是好看且迷人的……
哎,真是謎一般的自信,謎一樣的男子。
陳博軒就這樣在三個女人的笑聲和商紹城,沈冠仁鄙夷的視線下,唱完了前半首歌。當他歌聲停止的剎那,岑青禾有一種耳朵被拯救了的錯覺。
他側頭朝著岑青禾的方向看來,拿著話筒道:「禾姐,我唱的怎麼樣?」
岑青禾笑得眼淚在眼眶打轉,癱在沙發上,她已經軟了,回視陳博軒,她對他豎起大拇指,此外別無他言。
陳博軒說:「你不是喜歡這首歌嘛,一起唱啊?」
岑青禾趕忙搖了搖頭,「我跟不上你的節奏。」
陳博軒說:「沒事,我帶你。」
說著,他遞了話筒給岑青禾,岑青禾拒絕不了,眼看著下一段又要開始,她出聲說:「你唱一下前面,太低了,我下不去。」
陳博軒說:「瞧好吧你。」
他剛一開口,岑青禾跟白冰跟同時被上了發條一樣,癱在沙發上笑得渾身直哆嗦。
陳博軒毫無自覺,兩耳摒除了外界的所有打擾,只一心欣賞自己天籟般的聲音。
他唱完了後半段的低音區,待到調子起來之際,他瞥眼看向岑青禾,岑青禾也不扭捏了,拿著話筒,出聲唱道:「我沒有說謊,我何必說謊,愛一個人沒愛到難道就會怎麼樣,別說我說謊,人生已經如此的艱難,有些事情就不要拆穿,我沒有說謊,是愛情說謊,它帶你來騙我說,渴望的有可能有希望,我沒有說謊,祝你做個幸福的新娘,我的心事請你就遺忘。「
她的音區很寬,完全可以唱男人的歌,低沉中夾雜女人的細膩,高音輕鬆駕馭,轉而低下來的時候,又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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