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這種正人君子,怎麼生出你這樣的兒子?」對方似乎有些怒氣。
「喲呵呵,聽你的意思,似乎你和我的父親有點不可告人的關係。難道是我父親的小三?我爸的眼光真是不錯,看你的背影,身材還是蠻好的。」孟凡站起來,再次笑著說道。
「登徒子。」
神秘女人一聲怒罵。
嘣……
孟凡又像被狠狠砸了一拳胸口,難受的很。
不過這次他並沒有往後退一步,而是穩穩地站住了。
「老子可不會隨便讓你欺負的。」孟凡縱身一躍,一掌最強的烈炎掌轟出去。
嘣……
又是一聲巨響,孟凡這次真的就摔在地上了。
他站在地上的時候,能撐得住對方的一拳,但飛起來之後,就沒有可以依靠的支點,被對方再次擊倒。
而等他再次看向對方的時候,連人影都沒有。
「又是一個怨婦。」孟凡嘆了一口氣。
對方的實力真的太強了,估計只有自己的老媽才能贏得了她。
孟凡走下天台,正好路過勞拉和趙飛燕的房間。這兩個妹子這幾天都睡在一起,現在正在聊天呢。
「我讓你在背後偷窺。」孟凡心裏面也來氣了。
他直接推開那扇門,看著滿臉驚訝的趙飛燕和勞拉。
「兩位美女,你們的睡裙真漂亮。」孟凡露出一絲壞笑。
然後,一條狂龍闖幽徑,兩聲嬌吟撞紅帳。
房間裡面一片亂戰的時候,窗邊漂浮著一個穿著旗袍的女子。
女子的臉傾國傾城,卻有些生氣:「要是你爹當年也這麼混蛋就好了……」
這一夜,孟凡非常釋放,或者是帶著一絲惡趣味,他很用力。第二天,兩個女人紛紛陷入昏睡,因為昨晚累得起不來了。
孟凡推開門,看到一臉尷尬的甘敬:「姐,這麼早啊?」
他並不知道,甘敬昨晚起來經過房門的時候,聽到了裡面的動靜。那聲勢浩蕩,讓她久久不能平息。
「你早。」甘敬有些不自然地掠了一下頭髮,走進了廚房裡面。
「壞人。」
薩沙走到孟凡的面前,冷冷地說道:「真是不知好歹……」
孟凡一臉疑惑:「小屁孩,你這是幾個意思?」
「哼。」薩沙昨晚起來的時候,也聽到了房間的動靜。米國本身就比華夏開放,她小小年紀就知道發生什麼事。
不過她還是太嫩了一點,知道這件事之後,居然叫瑪利亞和米歇爾一起來聽牆根。當下米歇爾就把這兩個小女孩拉了回去,並且嚴肅地教訓了一頓。
於是乎,薩沙將責任全部推到了孟凡的身上。
「我都懶得理你。」孟凡走到米歇爾的房間,敲了敲門:「米歇爾夫人,我來給你做做檢查,順便換膏藥。」
「啊,這個……」米歇爾的語氣有些奇怪,她似乎有些不太願意,但裡面又透露著期待。
「怎麼了?」孟凡奇怪地說道。
嗤……
房門被打開了,米歇爾站在門口,尷尬地看著孟凡:「孟先生,這個,我可不可能叫瑪利亞幫我弄?」
「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她的技術不太好,如果出了差錯的話,後果很嚴重。」孟凡嚴肅地說道。
這倒不是很嚴重,但如果對方在自己的別墅出事的話,那就是大事。
「媽,你就讓孟凡幫忙嘛。你不是說醫生面前無性別嗎?這有什麼好尷尬的?難不成孟凡會像昨晚對待那兩位姐姐一樣對待你?」瑪利亞笑嘻嘻地說道。
「瑪利亞,你胡說什麼?」米歇爾聽了非常尷尬。
一開始她並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薩沙拉去聽牆根,知道的時候,已經聽了不少。
她回來之後,心情就沒有平復過,不斷地回想起孟凡沉重的呼吸聲和叫喊聲。這種聲音,讓她極度迷戀。
「額……」孟凡昨晚只顧著自己發泄,故意弄的聲勢大些。其實他只是為了向那個神秘的女保鏢示威,沒想到卻被這麼多人聽到。
難怪剛才甘敬的表情這麼奇怪,原來如此,真是糗大了。
「米歇爾夫人,如果你不放心的話,可以讓瑪利亞在旁邊看著。我一直都很專業的。」孟凡嚴肅地說道。
「不不不,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可沒有時間在這裡呆著。」瑪利亞聳聳肩,走了出去。
臨走前還說了一句,「凡,我媽媽的幸福就靠你了。」
靠我?靠你妹啊!你媽媽的幸福跟我有什麼關係?孟凡心裏面大罵。
不過,此時的房間只剩下兩個人,有些尷尬。
「米歇爾夫人還請你趴在床上。」孟凡尷尬地笑著說道。
米歇爾不自然地用手掠了一下頭髮,趴在床上,說道:「孟醫生,辛苦你了。」
她這樣說,就是在暗示孟凡,雙方的關係很簡單,就是醫生和女病人之間的關係,讓對方別多想。
而實際上,多想的卻是她自己。
「啊……」米歇爾驚叫了一聲,原來,孟凡的手觸碰到了她的皮膚。
「夫人很疼?沒理由啊?我這還沒開始呢。」孟凡有些奇怪地說道,「難道病情變得嚴重了?」
「啊……不是的。」米歇爾將頭埋在被子裡面,不敢面對。
這邊的香艷治療正在進行,而江家那邊,再起風雲。
「江震浪,你已經得到了家主的位置,為什麼還要對我的兒子下狠手?」江震濤對著江震浪大罵。
所有人看向江震浪的眼神裡面,多了一絲別的味道。
大家族的鬥爭雖然很激烈,但也是有底線的,誰也不會隨便下殺手,畢竟都是自己人。而江子龍的車禍,已經觸犯了底線,而江震浪又是第一嫌疑人。
「江震濤,你胡說什麼鬼?我什麼時候害你的兒子了?」江震浪不滿意地說道,「你該不會是掉了家主的位置,整個人變傻了吧?」
「哼,是嗎?那我問你,昨晚你在什麼地方?」江震濤質問道,「你敢不敢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面,告訴我們事情的真相。」
江震浪聳聳肩,說道:「我昨晚去了金聖酒店,和孟凡一起吃飯喝酒。這有什麼問題?」
「沒問題?孟凡可是我們的敵人。」江震濤冷笑道,「你和一個敵人吃飯喝酒?」
「敵人?」江震浪開始反擊,「孟凡可是中央大員,你說他是敵人?這是不是意味著,你要和中央為敵?」
所有人頓時間靜了下來。沒錯,孟凡代表著的可是中央,而且是一號首長。
「我和孟凡吃飯,那是為了拉好關係。這個世界上有永遠的朋友和敵人嗎?你們看看西門家族和南宮家族,我們曾經的盟友現在管我們了嗎?」江震浪義正詞嚴地說道,「孟凡現在的實力我們都知道,根本不可以硬抗,只能聯合。」
這說法倒是沒錯。
實際上,有不少人都不贊同在和孟凡出現太多的鬥爭。大家都是賺錢的,何必為了一口氣而沒錢賺呢?
「好,就算你說通了,但是子龍怎麼回事?我查過了,子龍進過你們的包廂一段時間。」江震濤看到一計不成,只能再次出手。
「那是去道歉了。」江震浪說道,「是我讓子龍去道歉的。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子龍和孟凡之間是有矛盾的。也就是過去喝杯酒,恩怨就算是過去了。」
江震濤說道:「那為什么子龍出了酒店門口,就被車撞了?而且我看了一下閉路電視的視頻,那一輛車在撞了人之後,依然沒有剎車,而是直接開走了。這不是意外,這是謀殺。」
「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我用得著殺他?」江震浪冷笑道,「大哥,你急於找到兇手我可以理解,但是也不能潑髒水吧?」
江震濤將一個文件袋扔在桌子上:「我們已經找到了肇事車輛,上面只有一個人的指紋。你猜猜是誰的?」
江震浪沉默,不說話。
他已經感覺到了,對方就是衝著他來的。他奶奶的,居然被孟凡這張烏鴉嘴說對了。
「這車是走私車,沒有登記,這指紋是你的大舅子的指紋。」江震濤翹著桌面,說道,「你的大舅子現在已經失蹤了,戶口裡面的錢被全部提了出去,好幾千萬呢。」
「污衊,都是污衊。」江震浪怒吼道,「江震濤,你這是污衊。這跟我沒關係,這件事我完全不知情。」
江震濤一把抓住江震浪的衣領,推到牆壁上:「和你沒關係?難不成我叫人撞了自己的兒子?江震浪,你做人還有沒有底線?都是一家人,你就要趕盡殺絕?你不配做這個家主。」
來了,正題終於來了。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家主』兩個字。
就在此時,江老爺子拄著拐杖,一步步地走了進來。他看著江震浪,臉上充滿了冷漠:「小浪,這真的是你做到的?」
「老爺子,這真的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江震浪大聲地叫喊道。
江老爺子沉吟了一下,說道:「我知道,按照目前的證據來看,的確證明不了就是你。但是家主之位如此重要,我們不能讓一個有嫌疑的人坐這個位置。」
「老爺子……」江震浪瞪著眼睛,不敢相信這一切。
「這個位置,暫時還是由我來坐吧。」江老爺子無奈地搖搖頭,「大家都沒有意見吧?」
所有人都明智的保持沉默。
這個時候,誰還敢有意見?老爺子本來就是前任的家主,後來退休了而已。現在要復出,沒人敢說半個不字?
就這樣,江震浪在家主的位置上還沒坐暖,就被摘掉了帽子。
他此時心裏面憋屈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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