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爭挑選了一個風和日麗的天氣帶著江月去見了他的父母。
公墓里,江月和權少爭捧著他媽媽最喜歡的百合花並肩站在墓碑前。
江月跟著權少爭把花放下。
江月看向權少爭,碰了碰他的胳膊,「不跟你爸媽介紹一下我?」
權少爭挑眉,「他們又聽不到看不到,我是想帶你來認識一下他們。」
對於他的想法江月無語,「你怎不按套路出牌?我來說。」
權少爭聳了聳肩站到了旁邊。
江月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權少爭,瞬間緊張了。
「叔叔阿姨好,我是江月,權少爭的女……未婚妻。」
權少爭點頭,笑看著江月。
「你們的兒子和我在一起可能會很辛苦,但是我會比對我更好的對待他,因為他也是這樣對我的,我不知道跟他會不會一輩子……」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權少爭胳膊伸過來環住了她的脖子,「說什麼呢,不僅是一輩子,生生世世我都賴上你,你甩不掉我。」
江月掐了他腰一把,「叔叔阿姨真是抱歉,我把你們兒子拐跑了,我們……會好好在一起的。」
江月看了一眼權少爭,抱住了他的腰。
權少爭看著墓碑上的照片,「我們會好好的,你們放心。」
江月抬頭看他,「你經常過來嗎?」
看這邊打掃的挺乾淨的。
「沒有,只有清明和他們忌日的時候過來。」
江月詫異的看著他。
兒子做到這種程度是不是有點不孝啊?
但是權少爭心裡肯定是有他爸媽的,就像是去年除夕他爸媽的忌日,他喝得爛醉,在逃避現實一般。
江月揉了揉他的腰,「以後逢年過節我陪你過來。」
權少爭挑了挑眉,然後笑了,抱著江月的力度更大了幾分。
「說實話,我很怕過來這邊,他們去世的時候我才八歲,你可不知道當時我哭的多慘,你總說我跟個傻子是的,那是沒見過我那個時候。」
江月想了想,「那也是一個帥炸天的傻子是不是?」
「那當然。」
江月抓住勾著她脖子的手,「以後所有的事情你都跟我一起分享,我們共同承受。」
權少爭揉了揉她的腦袋,「我可捨不得我老婆吃苦。」
江月戳了戳他的腰肉,「在你爸媽面前秀恩愛,你有點過分了。」
權少爭輕笑,「他們以前也是在我面前秀的,我和我哥都是他們的意外產物,你能理解我從小吃它們狗糧的感受嗎?」
江月似乎可以想像到那個畫面,忍不住笑了,「你爸媽感情真好。」
「我們的感情可以比他們更好。」
「好,這是你說的,以後少看球賽我們就能好好的。」
昨晚這個混蛋躲在書房裡看球賽一直到凌晨三點鐘,他喜歡的球隊輸了比賽,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臉都是臭的。
如果不是他的腿還沒完全好,估計他都偷偷跑去打球了。
想到這裡江月擰眉看著他,「在醫生說你的腿沒有好徹底之前你別打球。」
權少爭眼神有幾分閃躲,江月無語,「你不會是想著去打球吧?」
「……沒有。」
江月無語,「在你爸媽面前你保證。」
權少爭無奈妥協,「好好好,在腿完全好之前我不打球。」
在他爸媽面前呢,江月就這樣放過他了。
離開這個墓地他們沒有回家,開著車子去了另一個墓地,是江月爺爺所在的墓地。
之前在權少爭父母墓地的時候權少爭還是一身輕鬆的,但是到了江爺爺所在的墓地,權少爭竟然整個人都很嚴肅。
他們捧著鮮花站到江爺爺墓地前的時候江月碰了碰他的胳膊,「你很緊張嗎?」
權少爭點頭。
「你見我爸媽時不是不緊張的嗎?」
權少爭看了一眼墓碑上老人的照片,「爺爺之所以去世我覺得和我也有關係。」
江月抿唇,「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不要多想了。」
權少爭握緊了江月的手。
江月跟他牽著手並肩站著,「爺爺,這是權少爭,我之前跟你提過,他會是你未來的孫女婿,很疼我。」
說著江月漸漸紅了眼圈沒有再說話。
權少爭看了她一眼,握緊了她的手,然後對墓碑說道:「爺爺,我會對月月很好的,當年謝謝你和月月。」
他說完這句話江月詫異抬頭看他。
當年?
權少爭捏了捏她的臉,接著對墓碑說道:「等我和月月結婚時一定會提前讓您知道的。」
江月還在想著剛剛權少爭說的事情,之後權少爭和爺爺說了其他事情江月都沒注意聽。
二十年前她和權少爭的事情她到底忘了多少?
離開墓地,回去的路上江月開車,在進市區等紅燈的時候江月挑眉看向權少爭。
因為昨天晚上熬夜看球現在他困得靠在的椅子上休息。
「我剛剛聽到你跟我爺爺說之前的事情,你之前認識我爺爺?」
她問的有幾分糾結,害怕問到和當年的事情他心裡不好受。
權少爭睜開一隻眼看了看,「嗯,認識。」
「跟我說說?」
權少爭扭頭看向江月,「回家說。」
他的神情並沒有什麼不對,很正常。
「現在說。」
「我困,回家說。」
「權~」
權少爭閉著眼睛嘴角動了動沒說話。
「爭~」
權少爭嘴角終於忍不住揚了起來,睜開眼看江月,「叫老公。」
「老公。」
這次江月叫的很乾脆。
權少爭嘴角瘋狂上揚中,「再叫一聲。」
江月無語,「趁火打劫?下車。」
權少爭瞬間慫了,「老婆我錯了,馬上說。」
江月開車,「你說,我聽著。」
權少爭沉思了片刻,「我先說什麼?」
江月抿唇,「先說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如果有些細節你不想說也可以不說。」
「我想想……你知道我小時候被拐賣的事情嗎?」
「嗯。」
「二十年前我家比較亂,我爸媽突然去世,家裡有內鬥,我哥把我送到了外地,但是在中途的時候我和我哥的人走散,我被人販子帶走,賣給了一對沒有孩子的夫妻。」
「但是那對夫妻喜歡喝酒喜歡打牌,而且脾氣暴躁,在我第三次試圖逃跑的時候他們把我關到了狗籠子裡。」
江月心口猛地一滯。
想到了她之前的夢。
心裡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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