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和何耀回了警局,方維維已經從法醫處那邊拿了結果回來了。
「副處,童童的結果出來了。」
「怎麼樣?」
「在童童的血液中同樣發現了那個東西。」
江月臉色凝重。
所以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
「聯繫醫學研究這方面的專家了嗎?」
「童童醫院方面密切觀察著童童的情況,曾醫生也聯繫了相關的醫藥研究團隊,他們也在全力研究這個東西。」
江月抿唇,「好,曾傑那邊一有消息馬上通知我。」
「是。」
江月和何耀開始查樊甜甜的資料,他們查到了她的祖籍,然後找到了她的父母。
樊甜甜的老家在s省的一個村莊裡,江月聯繫了那個村莊的村委會,讓他們幫忙聯繫上了樊甜甜的父母。
然而樊甜甜的父母也表示他們已經一周的時間沒有聯繫上她了。
「您知道他的男朋友的聯繫方式嗎?」
對方愣了一下,「男朋友?我家甜甜談戀愛了嗎?我怎麼不知道?」樊甜甜的媽媽詫異。
江月按壓了一下眉心。
也是,樊甜甜的室友都說了樊甜甜可能是在和一個有家室的人交往,樊甜甜自然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她的父母。
「那如果樊甜甜聯繫你們了請你們馬上通知我們。」
「你們找我家甜甜什麼事情?她不會是做了什麼錯事吧?」
「我們有一些事情想找她了解一下。」
「什麼事情?我們或許可以知道……」
樊甜甜的媽媽還沒有問完,樊甜甜的爸爸把電話拿了過去,「孩子的事情你知道什麼,掛了掛了,再見。」
電話被掛斷了,江月看向何耀,「樊甜甜沒有回老家,老家也不知道她男朋友的下落。」
江月看向的孟良超,孟良超還在查著邢橙以及他老公的資料。
江月看了一眼時間,「孟良超查到哪裡了?」
「查了一半了。」
「交給何耀,你查一下樊甜甜所有社交平台的信息。」
「好。」孟良超操控著電腦,把查的資料發給了何耀之後開始查樊甜甜社交平台。
晚飯江月定的外賣,大家吃完了之後接著工作。
孟良超把樊甜甜所有社交平台的賬號發給了江月,他又去幫著何耀去查邢橙他們的資料。
江月查看著樊甜甜所有社交平台,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八點鐘,權少爭的電話打過來江月才意識到時間已經這麼晚了。
「你們手裡的工作做完了的話就下班吧。」
把邢橙的資料已經整理的差不多何耀把資料發給了江月。
「副處,資料已經發到了你的郵箱了。」
「好,你們下班吧。」
何耀他們收拾了東西陸續離開,臨時辦公室里的燈只留了了江月頭頂的這一盞燈。
權少爭依舊給江月打著電話,江月接聽。
「寶貝什麼時候下班,我去接你。」
江月看著手裡沒有做完的工作,「可能要很晚,你別等我了,我自己回去。」
「我沒事做,現在去找你,宵夜想吃什麼我給你帶。」
「蒸餃,再給我帶一杯手磨咖啡。」
「好,我馬上到。」他倒是很激動的樣子。
「到了給我打電話,我出去接你。」
她怕這個臨時辦公室他找不過來。
掛斷了電話江月繼續查看著樊甜甜社交平台上發表的東西。
她最後一條動態是在商場逛街的照片,腳邊放著的都是某些大品牌的包裝袋子。
江月都已經把樊甜甜發的動態看到了去年的了,但是沒有發現一點她男朋友的信息,而且感覺樊甜甜朋友很少,發的動態都是幼兒園裡的同事很客氣的回覆。
江月看資料看的眼睛發痛的時候權少爭電話打了進了,江月穿上外套一邊接聽一邊往外走。
「我現在出去,你到了嗎?」
江月話音還沒落,打開臨時標辦公室的門看到了不遠處四處張望的權少爭。
「哪一座樓是?」
「這裡。」江月對他招了招手。
權少爭聽到她的聲音看了過來,收起手機抬腳走過來,等他走到了面前江月才看清他並不好看的臉色。
權少爭走過來攬著她的肩膀往臨時辦公室里走去,等走到了辦公室里四下看了一眼。
權少爭揉了揉江月的頭髮,「老傅怎麼給你安排這樣的地方辦公?對你有意見嗎?」
江月算是知道他臉色怎麼這麼臭了。
「這只是臨時辦公室,下個月我們就去前面那棟樓辦公了。」
權少爭依舊不滿意的擰了擰眉,「窗戶都透風的,我明天讓孫舟加一個空調,太冷了。」
「哪裡冷了?溫度已經開到最大了,別矯情,我餓了,吃飯。」
江月坐下來,拉了一把椅子到旁邊拍了拍,
權少爭捏了一下江月的臉,坐下來跟江月吃東西。
江月點了一個蒸餃和咖啡,但是權少爭帶了很多吃的,都是江月喜歡吃的。
「你多吃點,這些我吃不完的。」江月給夾了一個蒸餃遞到了權少爭嘴邊。
權少爭張嘴,餵江月吃了一個叉燒包。
江月吃了幾個也飽了,繼續看資料,權少爭收拾了桌子,坐在旁邊看著江月。
「你不用看著我,可以玩會兒遊戲或者看會兒球賽。」
權少爭搖了搖頭,「沒事,我看你工作。」
江月沒再管他,打開孟良超發給她的樊甜甜的通訊記錄。
通訊記錄除了幼兒園裡的同事然後就是孩子的家長,沒有特別頻繁聯繫的男人。
或許樊甜甜有其他的沒有實名認證的電話號碼。
江月按壓了一下眉心,想打開邢橙以及她老公的資料看看的,一杯溫水放到了她手邊,「喝點水,嘴唇有點干。」
權少爭坐下來。
江月喝了一口溫水,直接把電腦關了。
「走,我們回家,剩下的工作回家做。」
權少爭還陪著她,不能太晚了。
權少爭打了一個哈欠,「結束了嗎,我們回家。」
江月拿著資料關上燈離開了臨時警局。
兩人回到家權少爭洗澡就睡下了,江月洗完澡出來關上臥室的燈和門去了書房。
然而在江月關上門的一瞬間躺在床上的權少爭睜開了眼。
黑暗中傳來一聲嘆息。
書房不是為自己準備的嗎?現在怎麼被媳婦霸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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