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胡姓術士,正是胡劍雄爺爺胡耀祖,幼年跟隨一位高人學的一些玄門技法,隨後在香島就靠這玄門技法立足安身。..cop> 這一次洋人為了高街拆遷,公開徵集玄學方面的人才,胡耀祖自然不會放過這麼一次機會,畢竟這一次洋人給出的條件還是很誘人的。
當胡耀祖踏入高街這棟詭異的樓房後,和眾多術士一樣,同樣遇到了這樣那樣的問題,其中不乏有些真才實學的術士,同樣開壇做法,但無一例外,都被耿二柱這幫鬼物給從樓里轟了出來。
眼瞅著這件事越鬧越厲害,同來的很多高手接連失利,胡耀祖也感到了一絲為難。
不過富貴險中求,天上不會掉餡餅,為了得到洋人這筆豐厚的懸賞,胡耀祖還真想到了一個辦法。
這一日,胡耀祖獨自進到樓里,和陸凡一開始遇到的情況一樣,耿二柱這些鬼物認出胡耀祖是第二次進入到樓里,自然不打算放過胡耀祖。
結果,胡耀祖直接就開口要和耿二柱這些鬼物談條件,這讓耿二柱這幫鬼物很是意外,因為這麼多年以來,胡耀祖是第一個提出主動要和這些鬼物來談條件。
由於原先鬼子兵請來一位高人,用無字牌位將耿二柱眾鬼物鎮壓在這裡,這才致使耿二柱眾鬼物心中怨念越發沉重,而胡耀祖提出來的條件就是,只要耿二柱等眾鬼物同意洋人拆了這棟舊樓,胡耀祖答應會將耿二柱等鬼物從這無字牌位中解救出來。
胡耀祖提出的條件,頓時讓困在這裡多年的耿二柱等鬼物欣喜異常,畢竟耿二柱這些鬼物生前也都是一些老實憨厚的普通人,雖然化作冤鬼,這麼多年來,並未作出其他傷天害理之事,也僅僅只是嚇退進入樓里的生人而已。..cop> 起初,耿二柱等鬼物雖然生前老實憨厚,但並不代表傻,雖然胡耀祖提出的條件很讓耿二柱等很心動,但還有些不放心,最終胡耀祖在眾鬼物面前立下血咒,這才讓耿二柱等完相信了胡耀祖的話。
胡耀祖見說服了耿二柱等鬼物,不由喜上眉梢,雖然自己並沒有本事能破除無字牌位,但離拿到洋人的懸賞卻更近了一步。
胡耀祖沒想到這些鬼物如此好騙,不由起了更大的貪心,轉瞬又到洋人面前,憑著三寸不爛之舌,又忽悠洋人這裡陰氣較重,拆遷之後難免還會出現一些詭異事件,為了能徹底平息此事,胡耀祖願以自身道行,親自坐鎮鎮壓這些鬼物。
若是一開始,洋人們肯定會覺得胡耀祖得了痴心瘋,滿嘴說的都是胡話,但親身經歷了高街拆遷遇到的詭異之事後,不得不相信了胡耀祖說的這些。
經過一番商量,最終在拆除了高街舊樓後,免費贈送胡耀祖一塊地皮,讓胡耀祖在這裡蓋一棟自己的宅子,對外算是給胡耀祖的獎勵,實則是默認了胡耀祖坐鎮高街,鎮壓鬼物一事。
胡耀祖見兩邊都已談好,唯一讓胡耀祖頭疼的就是如何將這些鬼物安置,畢竟自己幾斤幾兩,心裡還是有數的,為了不露出馬腳,胡耀祖只好欺騙耿二柱等鬼物,由於破除這無字牌位不是一時片刻可以解決的事,需要準備很多東西,總之一句話,胡耀祖憑著自己的嘴巴,又忽悠著耿二柱等鬼物進入到了胡耀祖準備的陷阱中。
胡耀祖哄騙著鬼物們都進入提前準備好的陶罐中,最後用無字牌位鎮壓在罐口,又用黑狗血和硃砂在罐體上繪製了不少的鎮魂符,這才勉強將鬼物們鎮壓在了陶罐里。..cop> 而進入到陶罐里的耿二柱等鬼物,這才發覺上了這名術士的當,奈何罐口被無字牌位鎮壓,罐體又被畫上鎮魂符,空有一些本事,也無法破罐而出。
高街舊樓最終還是拆了,胡耀祖也從洋人處拿到了自己應得的好處,又在高街闖下一塊地皮,一時之間,名聲大噪,風光無限。
宅子建好後,胡耀祖看著封印著鬼物的陶罐發了愁,這陶罐里的鬼物不少,又不能將陶罐放置在外面,萬一被那個不長眼的給解除了封印,將裡面的鬼物部放出來,那他胡耀祖也就完蛋了。
思來想去,最終還是將準備存放一些雜物的地下室給騰了出來,將陶罐安置在了地下室內,並供奉上一些貢品,供奉起來。
選擇了一個黃道吉日,胡耀祖帶著自己的妻兒,購置了一些日常家居,就準備往新建的宅子裡搬。
這一日,胡耀祖和妻子正招呼著工人在外面往下卸家具,胡耀祖的兒子卻先跑進了新宅子裡參觀起來,興許胡耀祖一時高興,忽略了到處亂跑的孩子,而他的兒子卻不知不覺中來到了供奉眾鬼的地下室里。
小孩子沒有什麼心性,看著供桌上的貢品,不由拿起來就吃,歪著腦袋看著桌上放著的陶罐,不由好奇地就將陶罐上的無字牌位拿開,想要看看罐子裡裝的是什麼好東西。
結果牌位移開,還沒來得及撕開封口上的黃紙,陣陣黑氣就從罐子裡直奔而出,小孩子看到眼前的一幕,嚇壞了,也顧不得其他,沒命似的就往上跑。
耿二柱等眾鬼物被封印在罐子裡這麼長時間,對欺騙了自己的胡耀祖怨念極深,鬼影重重,就從地下室直撲到了大廳。
原本還在大廳里指揮的胡耀祖猛地被眼前的一幕嚇壞了,那些個搬家具的工人哪裡見過這陣勢,工錢也顧不得要,丟下手裡的家具,沒命似的就跑作鳥獸散。
胡耀祖也想跑,奈何耿二柱等鬼物對胡耀祖怨念極重,雖然沒有為難胡耀祖的妻兒,但眾多鬼物糾纏著胡耀祖死死不放。
從新宅子裡逃出來的胡耀祖妻兒,害怕至極,沒命似的就逃回了原先自己的住處,至於胡耀祖的死活,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
最終,耿二柱眾鬼,並沒有害了胡耀祖的性命,卻抽離了胡耀祖一魂一魄,讓眾鬼物們分食乾淨,胡耀祖被抽離的一魂一魄後,整個人仿佛變成了痴呆,渾渾噩噩地走出了宅子。
這件事再次轟動了不大的香島,而高街這處胡家的宅子,也成了人們口中的鬼宅。
陸凡聽完耿二柱說的話後,這才對這件事有了一個面的了解,雖然耿二柱眾人已經成為鬼物,對胡耀祖當年的懲罰也無可厚非,但這麼些年來依舊留戀於人世,卻不能不管。
陸凡淡淡說道:「那剛才你為什麼不直接和我談,而是現在才和我來談這件事?」
耿二柱慘白地臉上也許掛上了一絲紅暈,但依舊是一片慘白,停了一下才說道:「你和以前我們見到的天師不同,你身上有克制我們的法寶,就算我們想要對你做什麼,我們都無法靠近你的身體。」既然已經到了這個份上,耿二柱也沒有什麼好再隱瞞,乾脆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陸凡雖然還未想明白自己身上到底是什麼原因,但得到這些厲害鬼物也懼怕自己身上的光芒,不由放下心來,想了一下開口說道:「既然話也說開,想必你們也知道我來的目的,不管你們身前遭遇了什麼,我也只能是同情你們,但你們現在都是鬼物,人世就不是你們可以待的地方了,我會想辦法送你們到陰間,至於其他,我也無能為力了。」
耿二柱似乎也厭倦了留著人世的這些時光,雖然心中怨念並未減少,但人世已經沒有再讓自己留戀的地方,聽完陸凡說的話,不由接話道:「只要天師能讓我們踏入陰間,哪怕不能再次轉世投胎,我等也將銘記天師救我們脫離苦海的恩情。」
陸凡並不是不相信這些鬼話,而是這些鬼話毫無意義,難道是自己百年之後也去了陰間,見到這些鬼物,和他們敘敘舊談談情之類?陸凡才沒有這種長遠的想法。
裴昊然見雙方並未再有動手的意思,這才悻悻地將長槍收起,剛才被耿二柱渡了一些陰氣,自己的修為明顯比以前要高那麼一些,看來以前自己的修行方法要笨了許多,好歹也是有千年修行道行的鬼物,居然被才幾十年,不到一百年道行的鬼物打敗,多多少少讓裴昊然的心裡有些黯然。
陸凡停了一下,才開口說道:「關於鎮壓你們魂魄的無字牌位,我會想辦法破除,但這需要一些時間,這段時間,你們這些鬼物切不可再出來嚇人,否則我會讓你們部魂飛魄散。」
耿二柱等眾鬼物沒有再說什麼,身形漸漸模糊,片刻之間,大廳里只剩下陸凡和裴昊然站在原地。
裴昊然心情有些不佳,但又不好當著陸凡面發作,只好躬身施禮說道:「屬下護主不周,讓主上受驚了。」
陸凡倒沒有太在意這些,擺擺手說:「裴將軍,這不關你的事,不必耿耿於懷,是我對鬼物認知還不面。」
裴昊然沒有再說什麼,化作一道青光,寄附在了雨傘上。
陸凡嘆口氣,返過身開始收拾起來地上自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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