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明穿了一雙襪子被李復和姬動從現場趕出來,臉黑黑的走到外面,倪秋和一名保安攔住了大家不讓靠近,大家好奇裡面情況,一見於明,立刻七嘴八舌問:「怎麼了?」
「有人受傷。」於明回答道:「誰不在?」
「我……我丈夫不在。」吳瑤舉手急道。
「進去看看吧,如果你認的出來話。」於明雙手還有些顫抖摸出一根煙,不是自己膽子小,是死相這麼難看的人突然抓自己腳的手,那手上黑的紅的什麼都有,腸液、大便、血……太噁心了。想到這,於明又吐了一口。
吳瑤進去,柳子螢關切問:「傷者傷的重不重?」
於明看大家,心道:獨噁心不如眾噁心。於明一划自己腹部道:「從這邊斷開,一眼可以看見腸子,內臟……最奇葩的是,他還能動,還能說話……」十個吐了五個,於明滿意了。
四分鐘後,救護車到了,醫生和護士進去一看,也沒見過這樣的場景,然後在救人為本的醫生道德激勵下,他們先把暈倒在裡面的吳瑤抬出來了。至於藍河,還沒死,留給下一輛車吧。
姬動直屬刑偵一組還在放假,薛迪帶刑警隊出現,開始勘驗,最重要一點是查清楚是不是炸彈爆炸所導致。另外是藍河攜帶炸彈,還是有人埋設炸彈。吳悠悠在十分鐘後火速抵達,第一時間就去了洗手間,她說她認識藍河。吳瑤沒認人就暈倒,其他沒人敢去認,吳悠悠就順利進入現場。
這時候藍河還沒死透,吳悠悠一點都不感覺噁心,蹲身趴下頭笑眯眯的看藍河,在藍河耳邊道:「你肚子被炸斷了。腸子都流出來了,活該。」
「小……小賤人。」藍河大口喘氣,似乎想撲過來。但是卻無法動彈,慢慢的。眼睛中的生命之光消失。
吳悠悠站起來道:「沒錯,我不認識,不過應該死了。」
「終於死了。」第二輛救護車的醫生護士和刑警們鬆了口氣。
吳悠悠汗顏,很多人和自己一樣不厚道。最不厚道是於明,第一時間通知自己過來看熱鬧,完全是幸災樂禍。吳悠悠心情很好,一步一跳的哼歌出來。於明忙上前制止:「你變態啊,連刑警都吐了一個。」
吳悠悠不回答,給於明一個擁抱,然後哼歌上車走人。於明回味歌調。貌似是咱老百姓,今天真高興。太沒人性了吧?不過,自己通知吳悠悠就是想讓吳悠悠沒人性。好吧,是自己沒人性。
問題來了,為什麼香菸內有炸彈?殺自己?自己確實有一些會殺自己對手。比如菲亞,但菲亞這個級別用得著這麼麻煩嗎?而且自己攜帶炸彈開車過來,人家早遙控起爆了。
一邊刑警正在問話,問的是最後離開男洗手間的清潔阿姨,阿姨是賓館請來的負責衛生的。阿姨說,廁所比較髒,所以她進行了打掃,因為是家居,不是酒店,地板比較濕滑,所以她放了正在清潔的牌子,而藍河不管這些,把牌子踢一邊就進來了。阿姨出來前還讓他小心點。
刑警問:「他當時有沒有拿東西?」
「拿了一條煙,手上還拿著手機。」阿姨想想道:「他自言自語說,如果敢賣我假煙,看我弄不死你?」
於明恍然,這傢伙估計真是識貨,發現有點不對,於是去廁所用手機上網查詢照片和所獲得的香菸照片比對,發現是假貨,然後一生氣,腳下一滑,人摔倒,手自然支撐把香菸壓到了廁所洞中。這樣就很符合現場情況了,腹部和右手剛好在廁所洞的上方。
不過於明還是半信半疑,那香菸真是炸彈?炸彈的目標是自己還是藍河?應該不是藍河,他湊巧看見了香菸。也應該不是自己,買煙時自己要上車離開,那買煙小子根本不挽留,並且一手拿煙,用煙拍打另外一手的手掌,如果是炸彈,又不穩定,他敢這麼做嗎?恩?也許那小子就是第一目標,缺錢把煙賣了。也不對啊,那小子是很不入流的竊賊型,靠……難道這小不知道是炸彈,以為只是香菸,所以偷了?他從誰偷走的,那炸彈要本來要送給誰?
……
開拓者看新聞淚流滿面:「我殺了一個平民。」
戴口罩護士一邊檢查點滴,一邊淡定道:「是意外。」
「你做完事後,一定要把那輛汽車追回來。」開拓者道:「那汽車爆炸威力是這顆炸彈的數倍,一旦在鬧市區爆炸,我就是一名上帝都無法原諒的屠夫。」
護士問:「有線索?」
開拓者:「用我的手機可以定位炸彈位置。」
護士問:「手機呢?」
開拓者黯然道:「被偷了。」
「安心養傷,我來處理。」護士端上藥盤,離開有兩名警察守護的病房。
護士換衣服,上一輛汽車,拿出一個變聲器,撥打電話:「警察嗎?」
「對不起?」接電話的哥們大喊:「誰懂英文。」
一個四十來歲女上司走過來順口問:「你不是研究生,英語過六級嗎?」
「我學的啞巴英語,會寫會看。」接電話哥們慚愧回答,沒好意思吹牛自己會背一千多個單詞。
女上司接電話:「你好。」
「我是開拓者,遊戲規則,我在一輛黑色的汽車內安裝了炸彈,還有36小時爆炸。」
女上司緊張問道:「提示?」早聽說開拓者了。
「本人對昨天杜家別墅爆炸案負責。」
女上司急道:「你說汽車,有提示嗎?」
「是一輛被盜汽車。」護士掛了電話,撥打電話:「國際調查人組織嗎?我是開拓者,我要尋找一輛在中國a市被盜的汽車,汽車內有炸彈,要求對警方保密。」
值班副主席道:「對不起,我們不能提供此類服務委託。」不為恐怖分子服務是第一原則。
護士道:「我擔心汽車炸彈傷及無辜,並不是想拿回炸彈。委託金十萬美金。」
值班副主席道:「資料。」
「在中國劍南路被盜,對方先使用碰瓷逼停車輛,而後我下車,一名小偷從副駕駛位偷走一條香菸炸彈。我追擊炸彈時,被盜了錢包和手機,轉身回來,發現汽車被盜。」
副主席沉默許久,道:「我表示同情,但是我希望你說真話,你有要求,我們調查人不會泄露你的秘密,請相信我們的操守。」
「我也不相信是真的,但是就發生了。」護士道:「一旦手機撥出911,炸彈將會被引爆,三十六個小時後,炸彈將定時引爆。」
副主席問:「中國報警電話是多少?」
「不知道。」護士回答。
「我無法馬上答覆你,我會聯繫中國調查人和你聯繫,接不接受委託,要看他的態度。」
「好的,十分鐘後我再撥打電話。」護士掛電話,開車走人。
八分鐘後,護士停車,等待一會,接通電話:「怎麼樣?」護士戴上藍牙,下車走進一家寫字樓。
副主席道:「可以接取委託,但是你所能提供線索過於模糊,我們需要兩萬的定金。」
「好的,五分鐘後檢查賬戶。」
護士掛電話,拿出手機開始轉賬,乘坐電梯,邊轉賬邊走進一家公司,接待小姐站起來很有禮貌:「小姐……」
護士抬下手,示意不要打擾自己,她走到總經理辦公室,轉開手把,人進入其中。辦公室里有三個人,一男一女的年輕人正膩歪在一起,還有一名中年人。那一男一女赫然是不久前高速公路上肇事的嫌疑人。
中年男人問:「你找誰?」
護士一指,邊走向年輕男女,邊將手機放進口袋。
女子狐疑看男子,男子連連搖頭:「我不認識她。」
護士用英文道:「懲罰者:忍者。」說罷,右手一翻,一口短刀刺進男子的胸膛,人轉身左手拔刀而出,腳跟旋轉,短刀由上而下,一道弧線斜刺在女子的鎖骨,直穿心臟。護士偏身拔刀,拿出一塊布擦抹掉血跡,將刀一收走出辦公室。
非常漂亮的刺殺,利用血液噴射的方向性,護士完成全套刺殺後,身上不帶一絲血跡,中年男子目瞪口呆在現場,而接待員不知道所發生一切,站起來對護士點頭:「慢走。」
回到車內,護士拽掉一張矽皮面具,戴上另外一張,這是一張三十來歲的中年婦女面具,然後才開車離開,對付鋪天蓋地的攝像頭,矽皮面具是為幹壞事的人必不可少的道具,如同早年作案一定要戴手套一樣,沒戴手套的罪犯不是合格的罪犯。
「懲罰者:忍者?」於明反問一句,給姬動遞上可樂。姬動特意來拜訪於明,因為忍者案件這成為刑偵一隊的第一件案件。
「看辦公室監控。」姬動插進u盤,於明欣賞了一次藝術性的刺殺,姬動道:「這對男女後天移民,男子之前被懷疑是一起交通事故的肇事者,檢方懷疑女子做假證,但最後因為沒有證據,又有人頂包,只能判處頂包者有罪。」
「我知道。」於明回來就聽說了那起交通事故,富二代花錢讓窮二代頂罪,有前科的人很難移民或者說基本無法移民。於明問:「這忍者是不是個日本娘麼?」
姬動搖頭:「不知道是不是,而且我連是不是女人都不能肯定。」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9s 3.521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