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表演部當成文藝社團,演戲就是格鬥。」百匯一邊與夢怡在一邊抻著腰一邊大聲喊道,完全沒有聽到邊上夢怡的慘叫。
夢怡此時才明白命搏為什麼說表演部的訓練是地獄了,百匯抻腰時根本不會理會其他人的感受,只是自己一味的用勁,以至於夢怡都能夠聽到自己骨頭的響聲。她剛剛也說過讓百匯稍微輕一點,可百匯卻仿佛沒聽見一般,手上的力道反而加大了幾分。
而另一邊,命搏也陪著其他的幾名那男生壓著腿。
「話說...社長...額...我們...為什麼要在室外排練?活動教室的話....完全容得下啊。」夢怡一邊忍著痛一邊說道。
「那當然是為了...」
「那當然是為了滿足廣大fans的要求,為fans的特別服務啦!」命搏白了百匯一眼,打斷道。
「喂!我說命搏,能不能別老打斷本社長說話!」百匯說著,一把鬆開了雙手,衝著命搏走去。
百匯這一鬆手不要緊,夢怡一下子失去了平衡,一把摔在了地上。
「fans的特別服務?」夢怡說著,緩緩地爬了起來,向著遠處望去。
只見此時足球場的觀眾席上早已是人擠人了,有些人看著這裡甚至已經忍不住歡呼起來。夢怡看著眼前的情景一陣無語,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ok!大家準備活動也做得差不多了,現在大家繞足球場跑一百圈。」而在這時,百匯走到所有人中央大聲喊道。而聽到這個消息,夢怡就算是原來體育還算不錯,但聽到還要跑三十圈仍然有一種想要暈過去的感覺。
「跑吧。」命搏走到夢怡身邊同情的說了一聲,便向著跑道走去。
「為了加上點競爭性,我決定這次請一名外援來帶隊。」百匯說著,領出了一個渾身濕漉漉的人。
「疾影!」命搏驚呼一聲,媽呀然這傢伙領隊,那這幫人待會還不得爬著回來。
「嗨!」疾影無精打采的叫了一聲,「你們部長...哦,不對,社長也太那什麼了吧!稍微遲起晚了一點也犯不著用消防栓噴我吧!我終於知道你小子為什麼煩表演部了,確實不是人呆的。」
「你說哪裡不是人呆的?」這是,百匯帶著一臉陰險的笑容的向著疾影說到。
看到百匯那陰險的笑容,疾影之感一陣冷風吹過,渾身發顫,立刻改口道:「我說什麼了嗎?我是說這個表演部實在是太好了,真讓人不想離開。哈哈哈哈....」
「這樣啊!既然你這麼喜歡呆在表演部從明天開始你也是表演部的部員了,我待會就幫你幫你辦手續。」聽了疾影的話,百匯立刻滿意的說道。
「啥?」聽了百匯的話,疾影立刻吃了一驚,如果以後天天這樣的話,那自己......
「怎麼?不滿意?」百匯看著疾影陰沉的喊道。
「哪有,多謝社長。」疾影說著,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全體人員依次在再跑到上拍好了隊,互相詢問著是否買好了保險。
「那請問社長,要跑多快?」疾影站在隊伍的最前端,恭敬地問道。
「隨便你啦!這種事情我才懶得想。」百匯在一旁不負責任的說道,「還有你們,可不要落下。如果落下的話你們知道後果的。」
眾人一聽,除了夢怡以外,幾乎所有人都有了想死的心,隨便疾影跑,不能落下,這可能嗎?疾影的體能可是全校公認的變態,跟著這樣的變態跑,這不是要人命嗎?而且百匯的手段他們也知道,迫使他們只能抱著能跟一圈是一圈的心理。
——唉!這到底是不是表演部啊!
「預備!」這時,百匯已經舉起槍,隨著槍聲的響起,所有人一同拼命地先前跑去。
起初疾影也想只是慢慢地跑畢竟現在還不到點,但是當他看到命搏跟上來了以後,便一點一點的加快了速度。由於百匯之前的話,命搏也不敢落下,緊緊地跟著疾影,而疾影此時也開始堵上了氣,一口氣使出了最快的速度,以至於才剛剛還沒跑多會兒,眾人便被命搏與疾影超了兩圈。
集體的跑步一下子變成了命搏與疾影的個人競速賽,疾影一個勁的向著前跑,命搏緊緊地跟在其後面。其他的人看著兩人慾哭無淚,只能拼了命以最快的速度向前猛跑,儘量的減少差距。
過了近一個多個鐘頭,疾影與命搏終於跑完了全程那個,而其他人,則早已經在跑道上匍匐前進。
拼命跑完了了全程,命搏與疾影立刻變得仿佛是從水裡老出來似的,一下子倒在了足球場上。
「恭喜二位,一個小時零三十六分,有幸打破了世紀紀錄。」看著兩人,百匯笑嘻嘻的走過來說道。
「哦...謝啦!」疾影一邊大喘著氣一邊說道,「喂!命搏,我說你什麼時候體能變得這麼好,我都甩不掉你。」
「也許是那個車禍的原因吧!」命搏也同樣大喘著氣說道,他也不管相信,疾影竟然能跟上現在的自己的速度,要知道,自己的體能可是已經到了人類的極限,疾影果然是個變態。
「也許吧!」疾影說著,閉上了眼睛。
「我說你也是,跑那麼快幹嘛,也不想想他們。」命搏說著,指了一下跑道上努力向前爬行的眾人。
「我本來也想跑慢點的,但是你一根上來我就想把你甩了。嘿!真不好意思。」疾影也同樣看了眼眾人,笑了一下說道。
命搏也懶得說什麼,躺在地上閉上了眼睛,調整自己的呼吸。
良久,百匯看了眼手上的手錶,見早讀馬上就要開始了,立刻大叫起來:「喂!可以停下來了!你們中午再過來跑完。」
命搏踉蹌的走回了宿舍,剛進宿舍,命搏立刻找出了裝著血液振奮劑的藥瓶,不停地往嘴裡塞了起來。過了良久,命搏終於趕到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便以最快的速度洗了個澡,戴上要用的課本沖向了教學樓。
在路上,命搏再次見到了夢怡,只見夢怡也將身上的衣物換了一遍,雖然休息了良久,但呼吸仍然很急促。。
「還行吧!」命搏走上前去,拍了一下夢怡的肩膀擔心的問道。
「哦,命搏學長,那個...我還好,謝謝您的關係。」夢怡看了眼命搏,笑了笑說道。
「沒什麼,做事儘量別太衝動,累壞了可不好。」命搏看著夢怡溫柔的說道。
「謝謝。」夢怡只感到心頭一暖,繼續向著教學樓走去。
距離校舍三百公里外的一處空地上,突然裂開一道黑色的裂縫,從中走出了三男一女。
「我說比哈特,你說夜大人為什麼偏偏要把我們幾個派給亞奇那小子。真是不順眼。」貝思諾扛起手中的大錘對著邊上的比哈特
「貝思諾,不要指責大人的判斷,大人之所以這麼做一定是有著他的原因,我們沒有選擇權。」比哈特看了貝思諾,緩緩地說道。
「可是我就是看不慣亞奇那傢伙,他憑什麼指揮我們,不就是運氣好喝了口血嗎?」貝思諾說著,揮起大錘向著身前的一個巨大的岩石砸去。
在貝思諾的大垂下,岩石立刻被砸的粉碎,就連地面也出現了龜裂。
「收起你的錘子貝思諾。比動不動據發怒,你以為我們願意跟著亞奇嗎,你也該學學阿爾蒙特與奇拉法,別動不動就動怒。」比哈特冷冷的瞪了貝思諾一眼,說道。
貝思諾冷哼一聲,看了眼身後的坐著的照著鏡子的奇拉法與認真看書的阿爾蒙特,氣憤的向前走去。
「你們來了。」只聽一個聲音,亞奇緩緩地從一邊走來。
「你是亞奇?」貝思諾吃驚的看了亞奇一眼,他不是沒見過亞奇,但眼前這個龐然大物顯然無法把它與以前那個亞奇聯繫起來。
「我當然是亞奇,難道你倆我都認不出來了嗎?」亞奇怪笑著說道,四人都感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這就是超純血的力量嗎?
「亞奇!你這是幹什麼?」奇拉法嫵媚的看了亞奇一眼說道,「大家都是以後的嘛,不要這麼粗魯嘛。」
「奇拉法,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啊!」亞奇看了眼奇拉法說道,「先說正事,夜大人把你們派給我的目的你們也該知道的吧,你們的任務便是要迫使那個夜命搏解開身上的全部封印,之後將其的血獻給夜大人。貝思諾,你則幾天準備一下,他家裡還有個韓勒,不好下手,所以你試著製造些混亂,那傢伙和他父親的個性一個樣,你殺幾個人便可以把他引出來。」
「是!」貝思諾立刻單膝跪在亞奇面前應了一聲。
「剩下的人原地待命,需要的時候我會叫你們。」亞奇說完,縱身一躍,失去了蹤影。
「可惡!亞奇那混蛋!」見亞奇離去,貝思諾立刻站起,狠狠地罵了一句,「不就是喝了口血嗎?拽什麼拽。」
「怎麼能這麼說呢?貝思諾,你沒覺得現在的亞奇很man嗎?」奇拉法輕笑一聲,對著貝思諾說道。
「哼!你這色女一邊呆著去!」貝思諾瞪了奇拉法一眼,轉向了比哈特,「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現在嗎?先想辦法找個賓館住下,之後的話在另想辦法。」比哈特冷冷的說道,向著遠處走去。
此時,校舍內,已經到了下午。
「夢怡同學?夢怡同學!」老師走到仍在睡覺的夢怡身邊喊道,可是夢怡仍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夢怡邊上的秋柏湊到夢怡耳邊說道:「夢怡,今天的午飯是......」
「我要開動了!」秋柏話音剛落,夢怡立刻站起來拿著筆說道,立刻激起了全班人的笑聲。
「你們表演部還真辛苦啊,從中午睡到了現在。」老師瞪了夢怡一眼說道。
「啊!您不用太操心了啦!」夢怡鬧著頭傻笑著對著老師說道,可當他看到老師那惡狠狠地眼神離開慌了神。
「你給我出去!晚上放學給我里下來補習!」老師大喊一聲,夢怡只好可憐兮兮的看了老師一眼,乖乖地走了出去。
轉眼間,漸漸到了黃昏的時候,教室內已經空無一人。
「真辛苦啊你,早上中午都要跑的,你們那個所謂的社長真是太厲害了。」秋柏一邊整理著自己的書本一邊說道,「那麼加油吧!」
「那個秋柏你也要走嗎?」夢怡看到秋柏起身走去立刻叫道,「要是沒有別的事的話一起補習吧!」
「為什麼?」秋柏不解的問道。
「一個人不惜實在是太無聊了嘛!擺脫。」夢怡說著,擺出一臉可憐兮兮的表情。
「對不起,今天不行。」秋柏看了眼夢怡說道。
「為什麼?」夢怡不解的問道。
「因為如果不趕緊回去的話......」
鏡頭一轉,疾影此時正在在實驗樓的屋頂,正對著女生宿舍的窗戶。
「恩,好角度。」疾影話音剛落便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了一款新式的照相機,上邊還裝上了一支長一米多的望遠鏡。
「狙擊開始!」疾影話音剛落便將相機對準一個正在換衣服的女生房間,並快速按下了快門,一張照片立刻從相機中印了出來。
疾影的動作並沒有停下,快速切換到另一個房間並快速按下快門,期間的動作僅僅0.6秒。瘋狂的拍照,照相機在疾影的手中仿佛一下子變成了機關槍一般,相片飛快的從中洗出,沒過一分鐘的時間,疾影的周圍已經全部被照片所包圍。
疾影仿佛感到仍然不夠帶勁,奔跑一邊不停地按著快門,大約過了分鐘,整個屋頂已經擺滿了照片。
此時,相機的洗相片口已經開始微微冒煙,疾影輕輕地吹了一下照相機,並將它收了回去,便掏出一個小包,以最快速度將屋頂上的照片全部收入包中。
「大豐收啊!」疾影看著包中滿滿的相片,欣喜地說了一句,便挎著小包回了宿舍。
夢怡此時正趴在自己不算小的床上,無聊的發著一本教課書,雪白的長腿不停地上下踢動。
「唉!明天還要在排練,煩啊!」良久,夢怡翻了個身,看著電話板說道。
而這時,突然想起了一陣手機的鈴聲,夢怡走下床去,翻開手機。
「又是天飛那傢伙。」夢怡說著打開了電話。電話中立刻傳來一個男孩大概12歲的男孩的聲音。
「喂,姐,怎麼樣?新學校的生活還適應吧?」
「恩,還好吧!挺適應的,你那邊怎麼樣了?」夢怡說著,再次坐到了床上。
「我這邊好到了不得了了,姐,你猜我見著誰了?」天飛欣喜地問道,聽到天飛的語氣,夢怡立刻開始回想,不過怎麼都想不出誰能讓天飛這麼開心。
「猜不到了吧!我來告訴你吧!還記得以前咱們鄰居家的那個水凡嗎?」
「哦,那個男人婆啊!」夢怡這下才回想了起來,以前他們有意個鄰居,當時天飛還在上一年級時的一個同伴同學。那女孩可是個不折不扣的暴力女,據說幼兒園的時候就經常到夢怡的養父家裡學習槍術(不是手槍的槍)。
「別啦叫人家暴力女,人家不就是學了幾年槍術了嗎?你不是也練過棍術?你比起她來只有過之而無不及。」天飛裝作生氣的說了一句,便再次高興地說道,「你知道嗎?那傢伙上個月還得了槍術比賽的冠軍呢?」
「她都這麼厲害了?」夢怡不敢相信的說道。
「那是當然,怎麼說也是老爹教出來的嘛。」天飛自豪的說道,「沒準有種一日我也能獲得劍術比賽的冠軍呢!可惜很少有讓用二刀流的。」
「行了吧你!,別老想著這個,多學點比什麼都重要,別想你姐似的,每次期末在趕工。」再次聽到天飛想拿劍術冠軍的事,夢怡不免的再次教訓道。
「是是,我知道了姐,不過我有件事我想要問你一下。」電話中傳出天飛正經的聲音。
「什麼事?」夢怡很少見過天飛正經的情景,便立刻好奇的問了起來。
「那個學校有沒有姐夫的候選人啊?」天飛立刻色迷迷的說道。
夢怡立刻紅了起來,大叫一聲「討厭」,紅著臉立刻將天飛的電話掛斷,扔到了一邊。
「死天飛,又拿我開涮,下次不理你了。」夢怡嘟囔了一句,紅著臉爬到床上。
此時命搏正靠在自己的大床上,端詳著手中的紅酒杯,就被裡裝著的並不是什麼紅酒,而是被溶解了的血液振奮劑。血液振奮劑溶液透著淡淡的紅色,微微透明,在燈光的照射之下顯得格外美麗。
命搏看了半響,將杯中的振奮劑一飲而盡,那股苦澀卻又令人陶醉的味道再次傳來。命搏看了眼空了的杯子——這是自己已經成為了吸血鬼的證明,成為嗜血惡魔的證明。
突然,命搏突然問道一股誘人的香氣,正當命搏陶醉之時,他立刻醒覺過來,這不是一般的香氣。
——血的味道。
一股濃郁的血的香氣傳入命搏的鼻中,命搏正在奇怪著味道的來源只是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可以判斷出這香氣來源的位置。
想了想,命搏決定到那裡,不管怎麼樣,這股味道太過濃郁,就算是一個人流進了全身的血也不可能散發出這股味道。
命搏想著,走到了窗前,仔細巡視了下周圍。確認沒有然後命搏立刻拔下十字架放入口袋中,拔下是自己的瞬間,自己再次進入吸血鬼的狀態。看了眼自己的樣子,命搏立刻從窗戶爬到了屋頂,向著香氣發源的方向衝過去。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3382s 3.725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