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強忽然記起件事,今天第一節課好像是自己上吧!
這小子誤我大事!
魏大強連忙站起身,以行軍般的速度跑向班級,站到班門口時,鈴聲「鈴鈴鈴」的響起。
魏大強的臉上儘是黑色,今天自己這真是倒霉到家。
「主任要上課嗎?」這時,門口傳來一聲清脆的女聲。
武星畫也聽見,把目光放向門口。
是一個年齡約有二十出頭的女子,一頭秀髮盤旋在腦勺後邊,一雙眼眸如同水中漣漪,波瀾起伏。
對這女子的評價,武星畫也能形容:外強中乾。
魏大強回過頭,看見是這名女子,不好意思的摸摸頭,說道:「蘭老師想多了,我只是想通知下午的班會要去實驗樓六樓聽校長講述學校歷史。」
「哦,是這樣啊。」被稱為蘭老師的女子瞅了班上一眼,再按以往的經驗,對著魏大強說道:「那麼,主任可以先走了嗎?」
「可以,可以。」魏大強轉身就溜。
這讓武星畫很好奇,這女子誰?居然能把他給說走。
「同學們,又怎麼回事呢?」女子笑嘻嘻的問道,她此刻的樣子不像是個為人師表的老師,更像是隔壁家的陽光小姐姐。
立馬就有人抱怨道:「天亡我們也。」
「哪有那麼誇張哦。」這不,那位女子擺出勸解的樣子,勸道:「你們主任也是為你們好,只有儘早的把課上完,才能更好的複習,為將來的高考做出更好的衝刺。」
然後,就有人回道:「我就聽著你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那位老師不生氣,反而有點小俏皮的看著說話的男生,問道:「我的作業寫完了嗎?」
那男人喊冤般的說道:「蘭同學,你坐下。你擋住我方蔣順秀的發發言了。」
「她是哪科的老師?」武星畫指著講台桌上的女人,問著身邊的同學。
身邊的同學很驚訝,說道:「老兄,地球很危險,趁早回火星吧。」
「我才來幾天,怎麼可能曉得她。」
同學看他那副真誠的樣子,也不好去打擊他,又道:「蘭老師原名蘭瑩秀,是這所學校的上一屆校花。」
「那誰是這一屆校花?」武星畫說道。
「就是我們的班長,林芸兒。在林芸兒沒來之前,你是不知道那些來我們班看美女的學生有多少。」
武星畫調侃道:「這麼說,兩位校花都在我們班咯?」
「你可能是個傻子。」這位同學白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學校一直就不止校花好吧,還有每個年段的段花,也是段花在每個年段最吃香好吧。」
「這玩意誰提出的?」武星畫很無趣的問出這句話,說白了這種行為和變相的選美大賽沒什麼區別。
同學不想再去理會,一頭扎進書堆里,酣睡起來。
蘭瑩秀看了武星畫一眼,問道:「班上有新來的同學是嗎?」
「是!」全班異口同聲道。
「那請新來的同學介紹一下唄。」蘭瑩秀將目光放在武星畫的身上,眼眸中的好奇已經是把持不住。
武星畫站起身,緩緩的說道:「我……叫武,星畫。就是那個名滿蘭州的不孝子,武星畫。」
「啊?」
就連武星畫身邊剛眯上眼的男生,也頓時睜著老大的眼睛,與武星畫拉開距離,裝出我不認識他的樣子
蘭老師也被驚嚇了一跳,旋即反應道:「上課!」
隨後即用上課這種敷衍的理由掩蓋這事,武星畫之所以這麼爆名字,還是因為自己行得正坐的端,有些好去執著呢?
一節課草草結束,但事前事後的態度明顯不一樣。
「不孝子!」
「啃老!」
「穿著衣服的畜生!」
罵人有何難處?在這樣一群以學習為主的學生中,可能就是這幾個最為顯眼。
武星畫在乎嗎?就這點詞彙,不是武星畫想去在乎,而是有必要在乎嗎?
落在林芸兒的耳中則是不同,她是天生的好心腸,不然也不會從開學到現在不停的勸武星畫回學校。可是,這學校對他而言,好像是數不清的屈辱。
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林芸兒忽然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心腸狠辣的婦女在逼死一些不順從自己的人。
林芸兒站在講台桌前,振振有詞的說道:「大家先安靜,聽我說一句。」
林芸兒本來就很難大聲說話,在這樣嘈雜的環境中,聲音更瘦細若蚊蠅,不仔細辯聽,根本不知聲源。
「我叫你們安靜啊!」
「全部閉嘴!」
聲音還是很小,也不會有人在這種犯眾怒的情況下,而去聽從不知名的安排。
人是一種能被環境帶動情緒的生物,只要有烈火就能點動乾柴的情況。
武星畫可能就是那唯一不受影響的人,因為他像一匹狼,一匹孤獨凌厲的孤狼。
狼從來只在乎自己做的事,不會去在意別人的想法,所以它們能夠成為冷血的殺手,冷血的動物。
武星畫看著林芸兒那副欲怒無怒的樣子,不由得覺得好笑:「我說,你激動個什麼勁?」
林芸兒聽見,張口回答:「我是班長,有義務保護班級同學的名聲。」
林芸兒時刻不忘保護班級的利益,保護班級同學的利益。
但可惜她的話,武星畫聽不見。
武星畫說道:「大聲點,我聽不清。」
「我要能大聲,還能鎮不住班級嗎?」林芸兒氣呼呼的說道,還在地板上跺了兩腳。
可惜,武星畫要是能聽見,或許能博美人。
武星畫問道:「我怎麼了?你那樣子好像我欺負你一樣。」
林芸兒意識到他聽不清自己講話,於是走過來,將他拉出教室。
更可惜的是,她這麼一拉,毫無疑問的將緋聞推到巨高點。
兩人跑到榕樹下,坐在之前幾人坐的石椅上。
「有什麼事嗎?」武星畫雖然不懂,但她這麼做,還是令自己很無奈。
林芸兒低下頭,慚愧的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學校對你是這麼危險。」
「沒事,我早就習慣了。就好像我從那時,我獨自跑遍整個蘭州一樣,不就是罵幾聲嗎?不在乎。」武星畫無所謂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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