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水哥我溫季敬你一杯!歡迎你加入我們龍魂戰隊!」
「水哥,燕子嫂長的真漂亮,你可別因為人家身體有缺陷就虧待她,來,我也敬你一杯!」魯大海拿起酒杯,先干為敬。
……
一會兒,水哥就已經喝了十餘杯啤酒,龍魂戰隊的隊員實在是太熱情了,眼見季哥又要拿起酒杯敬他,嚇得他連忙朝著大家擺了擺手道:「燕子說了不讓我喝太多酒,你們可別灌醉我了,不然回去不好與她交代。」
「哈哈,水哥你這恩愛秀的我們一桌子狗糧,我們可不吃!今天可是我們大家專門給你接風洗塵的日子,你要是不喝醉酒,那都說不過去,看著!我先喝一杯,現在輪到你了,你看著辦!」高偉把喝空的酒杯放到了水哥的面前。
水哥看著這夥人的架勢,知道他今天是逃不了被灌醉的命運,於是也認命地放開了喝起酒來,「看來今天我是不醉不行了,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我真喝不了多少酒。」
又是一杯酒下肚,水哥已經沒有了醉酒的心裡負擔,看了眼坐在一邊的李飛,也拿起酒杯倒滿一杯啤酒,舉到李飛的面前道:「李飛,來幹了這一杯,之前我們的事一筆勾銷!」
李飛看著水哥敬過來的這杯酒,也是很快倒滿一杯酒回應道:「不打不相識,祝你今後和燕子一生幸福!」
「借你吉言,干!」
這一杯酒下肚,水哥與李飛之間的所有恩怨也就此煙消雲散,剩下的是他們之間隊友的友誼,和未來的兄弟之情。
「戰隊現在的情況怎麼樣?」水哥又喝了近十杯啤酒,明顯已經不行了,酒量確實如他自己所說,比較差。
「哈哈,今天那雲霧戰隊被我們虐著打,他們還想找裁判制裁我們,結果不過是罰了我們戰隊兩萬塊錢而已,第二局不到十分鐘就推完了他們的水晶,簡直要氣死他們。」溫季說著,就好像今天上場比賽的是他一樣激動。
「厲害!」水哥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處,又喝了一杯魏國軍敬的酒之後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兩隻腳再也站不起來,頭搖晃個不停道:「不行了!我喝不了了,你們別敬了!別敬了……」
隨後,水哥就這樣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這傢伙真不經喝,來我們自個喝,東方雄你喝的最少,一點都不主動,我先敬你一杯!」魯大海把目標瞄上了坐在角落,很少發言的東方雄。
「大海,你這酒神的稱號可不能針對我呀!我比水哥還不能喝,就這一杯,下一杯你找別人去!」東方雄很精明的說道。
「行啊,一杯也是一杯!先喝了再說,等下我就找李飛兄弟喝!」
魯大海這隨口一說,立馬得到了溫季的贊同,只聽見他說:「我也要敬飛哥,還沒見過飛哥喝醉的模樣,季哥我不開心,今天我就要灌醉飛哥作為我溫季的目標!」
「好!算我一個。」這個時候,韋良玉也是跳了出來,他最喜歡看李飛出醜,算上他的酒量,李飛想不醉都難。
李飛是無語了,這怎麼一下子他變成了眾矢之的?光是一個季哥就可以喝得李飛七七八八,別說還有魯大海這尊酒神,還要加一個喝酒不錯的韋良玉,今天他是想不醉都難,這幫傢伙該不會是串通好了聯合坑他吧?
季哥喝下第十三瓶酒,李飛的身影在他眼中慢慢變得模糊,恍恍惚惚、搖搖晃晃,他想用手指著李飛,但明顯指歪了道:「你還不醉?」
「呵呵,這溫雞喝多了,沒想到今天能喝到十三瓶,也是打破了他十二瓶的枷鎖。」魯大海的話還沒有說完,季哥的人已經從椅子上滑到了桌子底下。
「你們還是少喝點吧?這都醉了兩個,到時候再醉你們三個,我們可沒法把你們都背回去。」魏國軍怕到時候他和高偉、東方雄背不了他們五人,光是這個魯胖子就得他們兩個人抬。
「老魏什麼話?酒神的稱號怎麼來的?魯胖子不會醉!你看這李飛,他也就是一個深藏不露的胖子,完全不會醉!來,我今天也高興咱們戰隊多了一個人才,我也得醉上一次,李飛,你可不要讓我失望!」韋良玉迅速給李飛滿上,接過溫季的擔子,繼續和李飛拼酒。
李飛是喝的肚子漲,頭也開始發暈,但是明顯還沒有醉,知道這韋良玉是心懷不軌,卻是沒有點破,也拿起了酒杯繼續干,「良玉,今天你我醉上一場,明天可是好兄弟?」
韋良玉也明白這李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他依舊裝糊塗,因為他就是看不慣這李飛,說道:「哈哈,李飛你喝多了,說什麼胡話?我們一直都是好兄弟不是嗎?」
韋良玉還是不想改變他們之間的現狀,李飛也不強求,反正對他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危害,誰都有看不慣的人,只要不是針對的太過分,那都是可以容忍一下的,「你沒倒下之前,我李飛可不會醉!」
想灌醉我李飛?那就看你韋良玉到底有沒有那個本事!
兩個人心裡都賭上一股氣,一瓶接一瓶,魏國軍看著都急眼,最後兩人終究是一起倒了下去。
「李飛,你輸了!你醉了!我贏了……哈哈哈!」韋良玉又從地上爬到椅子上,耍起了酒瘋,最後唱起了一首隻有他自己才聽得懂的歌曲。
「輸的是你,蠢貨!」李飛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頭暈的厲害,顯然已經是站不起來,但是還有著一絲清醒的頭腦,這是作為一名刺客所必須要保留的底線。
「喝的差不多了,老魏、高偉、東方兄,我們一人抬一個回去吧!」魯大海這次特意沒有喝醉,一把抓起季哥,一隻手把季哥夾在自己的腰部,對著三個沒醉的隊友說道。
魏國軍扶著李飛跟著魯大海去結賬,東方雄則拖著發酒瘋的韋良玉先一步走了出去,高偉最後也是扛起了水哥,他一隻腳剛剛邁出這「鴻門宴」飯店的門口,就聽見了飯店左側的小道里傳來了幾個人爭吵的聲音。
「還錢!你這****,還不起就肉償!」
「啊呸!你還要寬限幾天呀?都拖了一星期了,還想懶賬不還?」
「兩位好人行行好吧,我才借錢兩個星期呀,怎麼要還這麼多?我沒錢還啊!求求你們再多寬限幾天吧……」
走過去查看情況的高偉,認出了跪在兩個中年男子面前的那個女孩,這不正是這家「鴻門宴」飯店的那個女服務員嗎?
「怎麼回事?」
高偉有點看不下去,這兩個中年男人怎麼可以欺負這麼一個弱女子。
「管閒事呀?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管的著嗎?」說話的這個中年男子,名字叫做張子強,另一名男子是與他一同混道上的劉三。
這兩人之前得罪了歐陽家的大小姐,怕被歐陽家報復,自己跑進了監獄避風頭,也就是在裡邊待了一星期左右,見歐陽世家的人並沒有太在意他倆,於是讓獄警把他們給放了出來,出來之後不敢怎麼去惹事,因為怕被歐陽家的人注意到,於是這倆人後來就在Z市做起了很賺錢的黑色產業——校園貸,這個女孩子就是他們放款的第一個目標。
「兩位,求你們了,行行好,我爸爸還在醫院,我真的沒有錢了……嗚嗚嗚……」女子已經無力的哭了起來。
高偉是真的看不下去,對著他們說道:「人家爸爸在醫院,你們就不能寬限人家姑娘幾天嗎?誰都有難的時候,以後有錢了,這姑娘自然會還給你們。」
「說的輕鬆,她拿什麼還?我們的錢也不是天上掉的!」張子強蠻橫不講理地說道、
高偉見狀,也是知道了和這兩個人講道理是完全沒有用的,於是就想幫一把眼前的這一個女孩子,開口問道:「她欠了你們多少錢?」
「一百萬!怎麼?你要替她還?」張子強張嘴就說出這個嚇人的數字。
一百萬,怎麼會這麼多?還沒等高偉反應過來,那個姑娘就急著叫了出來,「你們搞錯啦!我只借了一萬塊,怎麼會欠你們一百萬呢?這不可能的!」
「怎麼不可能?白字黑字,你自己寫的借條,你還想抵賴不成?」劉三衝著那女孩惡狠狠地吼了一聲,把她嚇得不輕。
隨即,那姑娘又哭喊著說道:「不可能,我明明借的是一萬,利息是一周三分,這才兩個星期,怎麼也不可能欠你們一百萬啊!」
「你是不是裝傻呢?」張子強拿出了那份借據,對著她說道:「看清楚了,今關悅心女士向張子強先生借款一萬,抵押借款20萬,每周利息3分,借款周期五天,超期利息加倍,一天一翻,自己算算,這都半個月了,利滾利怎麼算也要翻到幾百萬呀,大爺我們也是可憐你,這才好心過來提醒你趁早還錢,現在多的不要,只要你還一百萬,還不起也可以換種方式,你願意的話,嘿嘿那就好說,大爺給你提供肉償還款的捷徑,你說你是不是還得感謝我們?」
「怎麼可能!」關悅心覺得天昏地暗,現在她才知道她被人坑了,中了他們的套。
就在張子強朝著高偉嘚瑟地揮著借據的時候,高偉的身後傳來了一句令張子強感覺到有點熟悉的聲音,「看來,我也得好好地感謝你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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