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小瞧我嗎?」
白的話是打擊到了曲小寒的自尊心,怎麼說他好歹是一個八尺男兒,也該有應有的力氣吧?不然還真是說不過去。
他不是小-受,自然要有點攻的樣子吧?
這會曲小寒自然二話不說,直接對著自己的雙手呼了一熱氣,把手搓熱之後,就開始了抓住他面前的無字碑。
因為這個石碑的質感是像用大理石的製作的,所以摸起來還是比較光滑的。
「惹——!」
「怎麼樣?要不要幫忙嗎?!」
瞧見曲小寒一副快要逼出「臉靑紅腫」的醜樣,白也是極為不忍,他逞強也要看情況吧?這會逞強會過頭的。
可曲小寒打死不會說自己堅持不過去了,他還是咬牙堅持道:「不要!」
還真是別看這個無字碑,換做現代的兩米之高的大理石,一個也是不可能輕易挪動的。但這會曲小寒是用上了英雄力量,在一定程度上,是增加了本身的力度,自然是不能同現代的體格相比較了。
說是這麼說,但曲小寒一臉憋屈的樣子,還真是笑到了白。白這會也只是輕輕搖了搖頭,繼續在旁邊笑著看他。
曲小寒的內心:麻蛋,要是今天我扭不動這個石碑,我怕就不是一個正兒八經的男人該有的氣魄了..
「老子拼了!」
內心一咆哮,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用還是力氣見長,原本還是原封不動的石碑,開始有被曲小寒挪動的跡象。
但扭動的速度還是很小,只能比蝸牛的速度還要慢了,可也耗盡了曲小寒大半的力量,用著英雄的力量和自身段位的力量。
那可是在自身原有基礎上,增加了百分八十的力量吧。可現在吃力的樣子,不得不讓曲小寒自己質疑起自己。
「怎麼?沒力氣了吧?」
「呃呃..還好。」曲小寒極為牽強解釋,剛才還強行扭著石碑,這會也站直了腰板,撫著石碑歇息著。
要不是礙於面子,誰會在一個妹子面前說自己沒有用的呢?反正他是不可能的,要面子要面子!
白直接一把推開了還在伏在石碑上的曲小寒,白了一個眼給他,說著:「跟我逞強只是浪費時間!」
「什麼???」
頓時曲小寒額頭上,三個問號出現。他又怎麼了?不就是扭動了一下這個石碑嗎?雖說他沒有扭動過。
剛才那一扭動聲難道不算嗎?好歹他也是轉了一下距離的扭動。這玩意他還真的駕馭不了。反而是越來越搞不明白奏那傢伙怎麼離開的。
麻蛋,同樣是男人,要不要那麼野蠻。明明奏的高度好像還比他矮些呢。
「咦?你打算去扭動嗎?我跟你說,這個很難轉動的,喂喂,要不我和你一起吧。」
「囉嗦的男人!」
「...」
曲小寒抓狂起來了,他哪裡囉嗦了?不就是想著幫忙嗎?見她一個軟妹子,肯定是很難扭動這個石碑,只要他扭不開,那一定會找他幫忙。
「嗑——!」
「吼隆!」一刺耳的扭動聲響起,只見白很輕鬆開始扭動起了他們面前的石碑,完全就是一種不用摧毀之力的感覺。
因為在轉動石碑的時候,正面和反面是相同的,但扭動的方向是順時針,只要把兩面交換一下面,應該就可以了吧。
「不會吧,難道我是弱者?」
見白很輕鬆的扭動起來,她扭動的步伐也很輕盈,完全不是像他剛才那樣吃力,他不禁問了起來:「白,你怎麼做到的?!這個不是很重的嗎?你..」
「你以為我像你一樣的力量嗎?」
本身他們兩個的力量,都是有差距的,就像一個大佬級別的人,同一個小撲街比,那自然什麼都不能比擬的。
也隨著白的扭動,他們眼前那兩根石柱開始有了變化,尤其是上方的兩個的獅子,出現了變化的樣,眼珠都開始發亮起來。
然後就是兩束光芒,往他們腳下的湖面照射。
光芒是呈現一股的金黃色,像太陽的味道。很暖和,也有點讓人感覺是處於夏天的炎熱。而白似乎是扭動完了,因為他們依照著奏所留下的軌跡,也是重合上了。
那就不可能是有問題了。
「怎麼感覺熱乎乎的,就是這兩束照射出來的光芒,出奇的溫暖。」曲小寒說著,他不禁伸手去觸碰那照射到的光芒。
和在太陽底下的感覺是一樣。
白看罷,便起疑:「難道我們開啟的不是大門?在這雪天,僅憑這石碑和石柱就出現了熱源,不奇怪嗎?」
「哎呀,你們這些女人,就是多疑,能想簡單點嗎?」曲小寒可不管,他緩慢靠近了這股熱源所照射的源泉,也就是兩根石柱下面。
「唉?等等呀。」白叫喊著。
她也提起了腳步,朝著曲小寒所走的方向而去,來不及回頭看一眼那個被扭動的石碑。
「這裡也正是兩個極端的世界,剛才在的地方是極寒,那麼這兒就是溫和帶了。」
大抵是被這裡的溫度給征服,曲小寒不停的扭動了起來胳膊,完全是忘了他們要做什麼了。白不耐心遞給了他一巴掌說著:「你忘了嗎,咱們是來找四層的路口,你當度假是嗎?!」
「喂喂,我可沒想過在這裡地方度假呢!找找,我們趕緊找四層的大門。」
「還不快點。」
這會的曲小寒著實看像極了一個怕老婆的傢伙,對他最無解的人,應該就是他在意的女人了。
他們在的區域,是有溫暖的光照照射著的,而這些似陽光的光照,還是像陽光的溫度是一樣,所以在一個極寒的地方,可是超出這裡平常最低溫度。
「咔嚓!」一聲清脆的冰裂的聲音,引得他們兩人急忙扭頭朝著那塊石碑處看,他們是離開了石碑有一定的距離了。
這會石碑處的堅硬冰塊開始有裂開的跡象,已經是有一塊巨大的裂縫了。
白大驚起來,「不好,那兒開始出現裂縫了!」在湖面冰塊上,最忌諱的就是,冰塊裂開,然後他們就沒有路可逃跑。
尤其是他和白在湖面的中陽,距離湖岸是有一定距離的。這會跑回去是來不及了,已經是很危險的事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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