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後來,我還是有幸得見了慕容家另外一位小姐,納蘭雨。讀書都 m.dushudu.com她有一回走進我家的茶館要一種薔薇花泡的茶,她坐在落日的露頭,孤單地一口一口地飲。我知道那種話,那種乾淨清澈的香氣。安筠的身上有,安筠說蘇陌的身上也有。
那時我偷偷打量安筠說的那個人如幽蓮的女子,眉心一點清妙的嫣紅,眉宇間幾分似安筠的女子。我想,她哪裡就配得上我遙想夏日湖上開得最好的一朵白蓮花。
我失望地走過她的身邊,不經意間聽見她的自言自語,她說『我報仇了有什麼用?我贏了你有什麼用?什麼都是我的,什麼又都不是我的,連蘇陌,也不過是,從頭到尾都是愛著你,你只不過是一個替身罷了。』
她還說:『我在那個月夜看見你為蘇陌千萬朵花開地舞過折花劍,我記得住那一招一式,由此我便也知道,多年情分外加一個冒認你的名頭,我仍是不能夠讓蘇陌愛上納蘭雨。』
她何時走的,我並不知道,我只是突然很想再和安筠說一說話,將這個故事裡的主角從未曾對她開口的深深愛戀,傾訴給她聽。
我覺得安筠並沒有死去,蘇陌帶走了安筠,也許是去其他天域尋找絕世聖藥。而納蘭雨,也從此斷情,一曲『紅塵人世間』響徹東皇天域,成為了紅塵軒有史以來最為年輕的軒主。」
此時此刻,薔薇花海簇擁的樓閣里,那奇異的薰香已然燃盡,孤王和夕瑤也隨之轉醒了過來。
「你是嫣然?」
眼前的女子,年紀在三十多歲了,卻也還是看起來如此年輕,如豆蔻花開般的容顏。
「我是嫣然。」
女子目光幽幽,神情滄桑,既是遺憾,又是惋惜。
「誒……」
不知不覺,孤王竟然發現自己的劍勢修為突破了,入微劍勢,八品!身上自然而然地蔓延出一股銳利的劍勢。同時,自己的修為也突破了,裂地境五重天!
「這是幽神香的作用,無需驚訝。」
嫣然開口說道。
「多謝!」
嫣然詫異的看了一眼孤王旁邊的夕瑤。她竟然是看不透眼前這帶著面紗,卻也能夠露出絕世芳華的女子。
「為什麼告訴我們這個故事?」
孤王疑惑地開口,聽著故事,他的心中已然是結了一股莫名悲鬱之氣,不知為誰悲,不知為誰郁。
「觀你二人有緣,我想到了當初的安筠和蘇陌。」
女子幽幽一嘆,身影就此消失不見。唯獨留下燃燒殆盡的香爐,以及這盛開的薔薇花海。
「聖境!」
夕瑤的目光微微一閃。
雖然劍勢突破了,但是心裡卻是一股淡淡的悲意流蕩,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竟然有一抹夕陽在高空,有著餘暉斜灑。
女子離開了,孤王和夕瑤也就沒有待在這裡了。竟然是不知不覺,一天的時間就這樣快要過去,從清晨到黃昏。
江南紅塵軒,有著姑蘇慕容氏,蘇氏,柳氏,千機鍾離氏,星宿南宮氏。紅塵軒的五大家族勢力,當然,五大家族是五大家族,與紅塵軒是分開的。你慕容朔可以是紅塵軒的一位堂主,但是你慕容氏整個家族卻不屬於紅塵軒,可以算是紅塵軒的外附屬勢力,卻並不歸入到紅塵軒當中。
紅塵軒,七堂六府。
現任紅塵軒軒主,正是故事中的主角之一,紅塵斷情女,納蘭雨。
「走吧,走吧,回聽風吹雨樓。」
孤王已經不想在繼續走著了,雖然姑蘇城很大,還沒走過多少,但是此時他心緒紊亂,就想回去安安靜靜地喝點酒。
聽風吹雨樓,蘇姓。
中年劍客依然在獨自喝著酒,孤王和夕瑤走了進去。這一幕似曾相識,似乎昨日亦是如此,只不過今日的時間較之昨日,要早了幾個時辰。
「小兄弟逛了姑蘇城,可曾有什麼收穫?」
中年劍客眼皮微微一抬,就知道是誰來了。
「收穫倒是有,鬱悶也很多。」
孤王撇了撇嘴,喚了一聲小二,準備酒菜。還是昨天在這裡的那一桌,似乎來這裡的每個酒客都有著特定的座位,又或是坐下了一個座位後就不想換了。
「有何可鬱悶的?不如一壺清酒,醉,也逍遙。」
「呵呵,老哥這是待在這裡多久了?」
孤王瞧著中年劍客是一天到晚都待在這裡,也不知道究竟是在這聽風吹雨樓中待了多久。
「多久啊?記不清了,有十多年了吧。」
中年劍客煞有其事地回想了一下,眼眸有些混沌,終究是開口說道。
「應該,有著十七年了吧。」
「十七年?」
「老哥莫不是開玩笑吧?」
孤王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但是瞧見中年男子的模樣,也不像是假的,頓時有些無語,有些激動。我也才十七歲啊,頂多快到十八了。敢情你這是一坐,就坐了十七年,我還是一個嬰兒的時候,你就坐在了這裡唄?
感受到手掌心被捏了捏,夕瑤在撥弄著自己的手,似乎是在安撫著他心中悲鬱激動的情緒。
「呵呵,應該是十七年吧,我記的都很模糊了。」
「……」
小二把酒菜端上來後,孤王是直接埋頭苦幹。
「老哥,我怎麼感覺你的酒是和我的酒不同呢?」
「呵呵,酒嘛,哪有什麼同,喝得人不同,這品出來的感覺自然也不同。」
中年劍客頭也沒回,繼續說道。
「小兄弟今日回來時狀態似乎不太好,莫非是在這姑蘇城中遇到了不平之事?」
「倒也是不應該啊,呵呵。」
「老哥,你在這坐十八年,莫非,是在等著什麼人嗎?」
孤王已經有些醉意朦朧了,是的,這也許酒是相同的,但是飲酒的人不同,也許這酒也就不同了。
「等著什麼人?」
中年劍客不斷地重複著這句話,仿佛是引起了什麼回憶,但又好像是什麼都沒有想起來。
「是啊,等著什麼人呢?我在等著什麼人呢?」
他也不說話了,就如同石化了一般發呆,零亂的長髮隨意的披散,臉上的鬍鬚很長,似乎也有著十幾年的時間沒有清理過了。
「嘿嘿,老哥,我看你終日飲酒,我陪你喝,喝會兒。」
然而,孤王再一次抬起酒杯,就已經倒下了。原來不是這酒沒有味道,昨日喝的酒,和今日喝得酒,沒有什麼區別,和中年劍客喝的酒,也沒有什麼區別。可以是萬般濃烈,也可以是清淡如水。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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