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的啤酒妹
雷少強臨走的時候,還告訴我一個消息,丫頭姐現在從西區帶小姐,手下也發展了股不小的勢力,最主要的是她跟上帝的關係很好,關鍵時候可以當做奇兵使用。
經過這個傻狍子的這一陣鬧騰,原本惱人的離別情愫頓時蕩然無存,狗日的用自己慣用的不著調方式明確告訴了我下次見面的時間,其中還夾雜著他對我的期盼。
不夜城的混子圈裡流行一句俏皮話「牛逼不牛逼,一天倆騷雞,目標當上帝,夜夜整三屁(p)」當上帝是啥意思?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等雷少強走遠以後,我深吸一口氣轉身朝小院裡走,誰知道我腦袋才剛扭過來,迎頭就是一盆水朝我潑面而來,頓時間把我給澆了個透心涼。
梳著齊耳短髮的啤酒妹兩手端著臉盆,有點呆滯的望向我,我下意識的伸手抹了把臉上的水滴子說,老妹兒你這啥水啊?一股子血腥味。
啤酒妹趕忙跑過來給我道歉,對不起啊虎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快別拿手摸臉了,全是血,這是剛才給江龍和鄧華擦身上的水。
我定睛一看這才注意到臉上血糊啦擦的,趕忙「呸呸」吐了兩口唾沫,啤酒妹手忙腳亂的上來就要扒我衣裳說,讓我脫下來,她幫我洗一下。
我趕忙擺擺手說,算了!回頭我自己搓兩把就好。
啤酒妹兒的眼圈當時就紅了,好像自己吃多大虧似得揉捏著衣角一個勁兒給我賠不是。
我笑呵呵的說,沒事哈,我又沒怪你,你也忙活一宿了,趕緊洗洗睡覺去吧。
她嘟著小嘴兒說,虎哥你要是原諒我的話,就快脫下來衣服讓我幫你洗乾淨,要不然我心裡內疚。
實在執拗不過這丫頭,我回到屋裡換了條大褲衩,把髒了的外套遞給她,本來我已經打算睡覺了,所以光著膀子沒再穿上衣。
啤酒妹兒見到我背後的紋身圖案時候,一臉的崇拜,蹲在院子裡的水龍頭旁邊,一個勁兒的伸直脖子偷偷打量。
我到側屋看了眼胡金他們,發現他們三人竟然都睡著了,鄧華和江龍分別躺一張床,胡金依靠在躺椅上,打著呼嚕睡得正香,尋思哥仨今天都累夠嗆,我輕輕的替他們蓋好被子,退出房間。
從側房裡出來後,我是打算直接回屋睡覺去的,猛不丁看到正從院子裡「唰唰」洗衣服的啤酒妹,又覺得深更半夜的把她一個人晾院裡有點不合適,就搬了把小椅子坐她旁邊閒聊。
見到我坐她跟前,啤酒妹兒好像還有點害怕,不適宜的說,虎哥你快回屋睡覺去吧,秋天了,半夜有點涼,別再感冒了,我洗完衣服就去休息。
我笑呵呵的點燃一根煙說,等你完事了,咱一塊兒睡吧。
「啊?」她仰起來小臉兒,有點意外的望著我。
我這才察覺自己說的好像有點曖昧,乾咳兩聲說,我意思是等你洗完衣服以後,我再去睡覺,要不然心裡不落忍。
啤酒妹兒「噗嗤」一下笑了,朝著我俏皮的吐了吐舌頭說,我沒多想,虎哥不用多解釋,我還害怕嫂子把我臉給撓花呢。
我咳嗽兩聲說,我也沒敢多想,我媳婦狠著呢,我平常要是給她口花花兩句,急眼了都敢拎刀掄我。
啤酒妹兒捂著嘴笑嘻嘻的說,不可能吧,我才不相信嫂子是那種人呢,其實吧虎哥,天底下所有女人都一樣,給人感覺像個雞蛋,剛開始接觸時,有點冰冷生硬,進一步接觸,會覺得她們很純潔,等你再進一步接觸,就會發現只剩下黃了。
「精闢!大學生就是不一樣。」我朝著她翹起大拇指誇讚,抓了抓後腦勺說,老妹兒你叫啥啊?我總不能一直喂喂餵的喊你吧。
她伸手挽了一把散落在側臉上的碎頭髮輕聲說,我叫安佳蓓的,虎哥以後喊我蓓蓓就行。
我沒話找話的點點頭說,名字蠻可愛的。
她「嘻嘻」笑了兩聲說,說起來我名字其實還有一段典故呢。
我好奇的問,有啥典故?
她一邊吃力的搓著衣服,一邊說:「我爸媽年輕的時候都愛賭博,經常管人借錢,每次跟人借錢就會說,以後加倍還給你,後來他們生下來我,取名佳蓓...
「哈哈哈。」我頓時間讓逗噴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這老妹兒挺有意思的,人長得小巧玲瓏,說話也挺好玩的。
安佳蓓滿臉茫然的看向我說,虎哥我沒開玩笑,我名字真是這麼來的。
再看看她那副認真的模樣,我更是拍著大腿,笑的前俯後仰起來,一晚上的鬱悶心情瞬間一掃而光。
好不容易等她洗完衣服,這丫頭居然又拿起笤帚說要把積水清理乾淨,我趕忙攔住她,哈欠連天的說,別弄了,快去睡吧!剩下的明天再收拾。
安佳蓓兩眼盯盯有神兒的看著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虎哥能不能讓我好好看看你後面的紋身不?我特別喜歡看別人身上的紋身圖。
我尋思小姑娘好歹幫我洗了半晚上衣裳,加上紋身也沒啥見不得人的,就乾脆像個模特似得站在原地讓她看仔細,冷不丁她伸出自己的手指碰了碰我脊背,像個好奇寶寶似得問我,虎哥紋身的時候疼不疼?
可能是剛剛洗完衣裳的緣故,她的手指特別的冰涼,觸碰到我皮膚上的時候,我不禁哆嗦了一下,再加上她的指頭尖還輕輕的來回移動,整得我心裡頭有種說不出來的異樣感覺。
我不適應的往前走了兩步,回過頭朝她微笑說,疼著呢,你可千萬別去紋啊,這玩意兒紋上去就是一輩子的事兒。
她乖巧的點點頭,然後小臉瞬間紅了,聲音很小的問我,虎哥,我晚上去哪睡啊?
我隨手指了指另外一間側屋說,你先到那個屋湊合一宿吧,明天看看胡金有啥安排沒有,他要是打算讓你對象就住這兒,我找人給你們好好收拾一下。
安佳蓓猶豫了好半晌後看了眼我說,剛才幫胡大哥找工具的時候,我進過那個屋子,裡面有老鼠,我害怕,虎哥...能不能讓我晚上到你屋裡去睡覺,我睡地上就好。
我們租住的這種小院裡確實鬧老鼠,之前我見過幾次,我尋思她一個小姑娘膽子小也很正常,也沒多想,就說:「要不你去我屋睡吧,我到側屋住,我屋裡沒耗子。」
她臊紅著臉說,那多不好意思,本來我們就為虎哥添了那麼多麻煩,我要是再霸占了你的屋子,明天鄧華醒了非揍我不可,還是算了吧。
我開玩笑的逗趣說,你長這麼可愛,性格又這麼溫柔,那小子捧著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捨得打你啊。
安佳蓓的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表情,硬擠出個笑容說,虎哥晚安,不打攪你休息了。
說罷話,她就朝空著的那間側屋走去,我從院裡看著她進屋,好半天沒看到開燈,心想估計丫頭是困的厲害直接睡了吧,就拔腿往我屋裡走。
沒走兩步,隱約聽到那屋裡傳來「嚶嚶」的哭泣聲,我猶豫了一下,沒有去敲門,直接走回自己屋裡。
瞅安佳蓓剛才神情,我估摸著她興許真被鄧華給打過,可這畢竟是人家兩口子之間的事情,我一個外人也不方便多摻和,最主要的是現在時間也不合適,深更半夜的,我如果走進去安慰她,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欺負了她似的,孤男寡女貓一個屋裡傳出去不好聽。
回到屋裡,我把自己房門插上,躺床上思索下一步應該咋做,接下來肯定是要對劉森開戰的,皇朝的馬仔和小弟,我還不太擔心,估摸著頂塌天了也就二三百人,東區四條街合起來應該可以拼一下,讓我忌禪的是劉森的白道勢力。
我手邊現在除了江小燕能夠和一些無關緊要的小領導掛上關係以外,也就只認識個張濤,這點實力跟劉森磕的話,指定讓他吃的渣都不剩,那麼接下來應該咋辦?
我正琢磨的時候,隔壁猛的傳來安佳蓓一聲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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