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樓上我的房間,我衝著哥幾個正經八百的說:眼下咱們越做越大了,我琢磨著應該把王者具體分出來幾個堂口,不能像現在似的,一有事兒,一窩蜂的往出躥,有些手忙腳亂,還容易被人一鍋端掉。
哥幾個全都點頭同意,我抽了抽鼻子說:家裡那邊已經安穩了,仍舊還按部就班的繼續,我就劃分一下現在的情況吧,興哥給蔡鷹和陳二娃去個電話,強子看看誰沒有在,全都喊過來。
沒多會兒,陳二娃和蔡鷹也匆匆忙忙的趕了回來,等所有人到齊後,我提了口氣說:二娃和蔡鷹下屬山鷹堂,你們是咱王者的眼睛和耳朵,我需要第一時間了解對手和石市的情況,需要什麼設備或者人手不夠,都可以提出來,目標只有一個,幫我把所有的信息資料匯總,別特麼讓我一問三不知!
「是,三哥!」兩人一齊站起來沖我點頭。
我又望向王興和雷少強說:現在石市總共有多少兄弟?
「三百出頭,如果不夠的話,可以讓家裡再安排點兄弟過來,家裡最近有點員了,老洪畢竟帶兵的能力確實一絕!」雷少強笑嘻嘻的說。
我搖搖頭說,微笑的望向雷少強說:「暫時不需要,把這三百兄弟,一分為二,你帶一部分,名為狂獅堂,主職對外征戰,像頭獅子一般將任何敢阻擋咱們的野獸對手撕成碎片!」
「放心好了,我三哥!」雷少強精神抖擻的站了起來。
我又望向王興說:興哥,剩下的一半兄弟你帶著,堂口叫巨鱷堂,司職守護王者,如同鱷魚一般,給我把任何進犯咱們的對手嗜咬吞噬!
「穩妥,三..三哥!」王興猶豫了一下沖我點點頭。
我接著說,你和強子都屬於戰鬥堂口,需要相輔相成。
又望了眼躍躍欲試的唐貴,我眯縫眼睛想了想說:唐貴下屬的堂口就叫錦鯉堂吧,為咱們保障經濟和後勤!
「我保證讓咱們王者財源滾滾,日進斗金!」唐貴激動的站了起來。
最後我把目光投向陳花椒和倫哥說:花椒和倫哥下屬雄鹿堂,主要負責對內兄弟的賞罰問題,務必做到公正嚴明,雄鹿的枝角很少用來抵禦外敵,大部分是內部裁決。
「沒問題!」兩人一齊起身抱拳。
所有人都分配完畢,大家高高興興的互相奉承,王興喊雷少強一句,雷堂主吉祥,雷少強回王興一聲,不敢當王老大,接著大家哈哈大笑起來,這個時候坐在角落的劉雲飛低聲問我,哥,我需要幹嘛?
「強子待會給洪嘯坤打個電話,讓他明天過來,和劉雲飛一起組成幼虎堂,主要負責給咱們王者培養出來戰鬥精英!近期我準備到少管所去弄一批少年犯出來,這幫人都將會是咱們王者的新鮮血液!」我伸了懶腰,微笑的望向他們開腔:獅頭、鹿角、虎掌、蛇身、鷹爪、魚鱗,你們想到什麼沒?
「龍!」哥幾個齊刷刷的站了起來。
我氣勢如虹的點頭說:各位都是咱們王者這條巨龍的一部分,缺一不可,王者能不能龍騰九霄、君臨天下,就看大家的了!
「王者天下!」所有人仰聲吶喊。
或許誰都想不到,日後雄霸一方的王者商會,就是從這間簡陋的包房裡開始了走向正軌的第一步,這是後話暫且不說。
部署完所有的事情,哥幾個張羅要出去喝酒慶祝,看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多鐘了,明天我還得和馬洪濤一塊跟石市的兩位公安系統的腦談判,我招呼他們都少喝點,自己跑下樓去沖了澡,準備睡覺。
因為我們洗浴中心緊鄰火車站,前來入住的也大多是南來北方的旅人,我下去沖澡的時候,還有不少人也在洗漱,我坐在溫水池裡閉目養神,聽到幾個操著外地口音的漢子在聊天。
坐在旁邊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哥問同伴:「車站現在好像統一規劃了,我看到很多小賣店、飯館都掛著王者的牌子,價格也沒過去那麼黑了,這個王者到底是什麼來頭?」
「不知道啊,上次我到石市來出差還沒這麼統一,估計是國家新出台什麼政策了吧,反正咱們討便宜就是了,以後跟出差的同事說,到石市就找署名王者的店鋪吃喝拉撒,肯定不會吃虧...」同伴是個乾瘦的青年,看起來皮膚黝黑,應該是常年在外奔波出差的那種。
聽到他們的對話,我自肺腑的笑了,沒有什麼是比讓人認可更加開心,跟孔家比王者雖然還很稚嫩,和天門比,王者興許也很孱弱,但是我們一直都在不停的前行,我相信終有一天,「王者」兩個字會成為一道靚麗的風景。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爬起來了,照例二百個俯臥撐,二百個仰臥起坐,完事出門慢跑了幾圈,又溜達到公園裡練習「砍踢」,就在今天我意外的現,我一腿下去,碗口粗的小樹開始搖晃了,雖然晃動的頻率並不算太高,但是我很清楚自己又進步了,朱厭說得對,同樣的招式,練習十萬字,或許真的能夠成為宗師。
晨練完,我消消停停的吃了頓早飯,才慢悠悠回到洗浴中心,結果現那幫損友們一個都不在,只剩下倫哥在房間裡練倒立,倫哥告訴我,兄弟們都起了個大早,開始各自找堂口去了,很久沒見到大家這麼朝氣蓬勃的去做一件事情。
兄弟們高興,我也打心眼裡也欣慰,馬洪濤約我吃飯的時間是中午,我正琢磨著怎麼打上午的時光,孔老爺子夾著一盤象棋上門了,拉拽著我非要殺兩盤,對於孔老爺子我是真打心眼裡感激。
趁著這個機會跟我他說,老爺子,如果你孫子不再找我麻煩,我願意和他化敵為友,哪怕是喊他聲乾哥哥都無所謂。
孔老爺子很無奈的說,兒孫自有兒孫福,我現在活著他們聽我的,如果我有一天不在了呢?我很想讓你們成為朋友,但是小傑那孩子從小就心高氣傲,在你身上不止吃了一次蹩,我可以左右他的身體,左右不了他的大腦,成虎啊,如果你真的感激我的話,那就答應我,將來不論你們的關係展成什麼樣子,都留他一條活路,當然這句話我也和小傑說過。
「您老預測我們將來還會有一戰嗎?」我衝著孔老爺子乾笑。
孔老爺子擺擺手沒有回答我,一邊擺棋子一邊嘆氣:你和我算是忘年交,咱們可以說是好朋友,小傑是我親孫子,我從小抱著長大的,以後的事情還是不要猜測的好,免得心煩!
「狐狸也是您親孫子吧?但是您對他...唉算了,我自己的那點破事還沒搞定呢,就不瞎摻和您的家事了,今天我可是狀態飽滿,您小心被我殺個片甲不留哦!」話只說到一半,我就及時剎車了,有些話只適合點到為止,畢竟我和老爺子非親非故。
我倆你來我往的殺了幾盤棋,毫無意外,我一盤沒贏,老爺子別看歲數大了,思路很穩健,每一步落子都是行雲流水,眼瞅到中午了,我挽留孔老爺子留下來吃飯。
他似笑非笑的沖我眨巴兩下眼睛說:你小子夠虛偽,我要是真留下來吃飯,還不耽誤你的大計劃了嘛?聽我一句勸,和官場上那些人鬥智鬥勇,一定要內斂,感覺給你的好處足夠,就及時鬆口,千萬不要貪得無厭,你要明白這個社會沒有什麼是「官」擺平不了的。
「您老都知道了?」我愕然的問道。
老爺子收拾起來棋盤沖我笑著說,鬧出那麼大的新聞,上面沒有人跟你接觸才真叫有鬼,本來我不確定的,可是剛才看你一直魂不守舍的往門口張望,所以猜測他們應該是今天和你談判吧?
「高,薑還是老的辣!」我心悅誠服的沖他翹起大拇指。
老爺子晃晃悠悠的站起來,語重心長的說,成虎啊,你答應我,將來無論如何,都不要趕盡殺絕可以嗎?你這孩子我懂,處事圓滑如狐,做人乾脆如虎,誰對你好,你會加倍的還他好,可誰對你壞,你也會毫不猶豫的滅掉他,所以今天我才會厚著皮臉跟你瞎掰扯。
「以您現在的能力,完全可以直接把我扼殺,為什麼非要多此一舉呢?」我費解的問道。
老頭嘆口氣說,我老了,但並不是分不清黑白顛倒,孔家病了,而且病的很嚴重,還記得咱們上次聊天嗎?我跟你說大樹生病了,是直接連根拔起,還是把病的枝條鋸掉,回去我琢磨了很久,不管怎麼做,我都捨不得,所以只能裝成看不見,聽不到,可就算是個癌症患者,也希望自己能夠再被搶救一下吧?醫者不自醫,最後還得假手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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