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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朱厭,我美滋滋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小七姐妹兒四個從旁邊陪著我嘮家常,儘管這台黑白電視機就能收到兩個本地台,這片正放著老掉牙的抗日大片,可依舊阻止不了我亢奮的心情。
我一邊嘬著菸嘴,腦子快速盤算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讓整個石市躁動起來,甭管是誰想要上位,都必須平息這場暴亂,到時候我相信有的是達官貴人會來找我聊天,坐地起價,一直都是我最擅長的。
「繁榮安定?我去尼奶奶個嘴兒,敢讓老子背黑鍋,老子就把鍋黑全都抹到你們臉上!」我吸了口鼻子小聲咒罵,這次讓吳晉國整的屬實有點憋屈,挑事的是他,吃虧的是我,最後讓囚禁起來的還是我。
我彈了彈菸灰,突然想到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黃金!臥槽,那批黃金!」我猛地站了起來。
小七她們也慌忙站了起來,不解的望向我問,三哥什麼黃金?
「沒啥,現在說什麼也晚了,估計孔令傑這個王八犢子早就把那批黃金給出手了,日特姥姥的,這估計才是稻川商會他們對我動手的真正目的吧!」我後知後覺的嘆了口氣。
剛剛我猛地想起來,那兩車被搶劫的黃金,從長安區的「帝國洗浴」里,我們只撈到不足五分之一的金子,後來就碰上了蘇菲到石市,我倆出來度蜜月的事情,當時我在想,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孔令傑絕對不敢輕舉妄動,沒想到緊跟著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現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王者跟遠東集體開戰這件事情上,孔令傑想要把那批黃金脫手應該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我懊惱的拍打兩下自己腦門:「瑪德,千算萬算,沒想到還是把孔家給漏算了,這場仗,不管怎麼打,遠東集團肯定偶問賺不賠!」
遠東集體跟孔令傑的關係莫逆,兩人好的好像穿一條褲子似的,兩幫開戰,打到最後,打的其實就是一個財力,不管是補償受傷的馬仔還是打通上面的關係,這都需要真金白銀,我們完全是消耗戰,而遠東集團不一樣,他們這頭剛消耗完,那頭馬上就能得到孔令傑的補給。
「操!虧大發了!」我有些鬱悶。
小七輕聲說:「三哥,狗爺說過,如果你缺錢的話,隨時可以找他或者文錦、宋康開口,天門跟王者是一家人。」
「我抹不開那個臉啊,師傅幫襯了我一路,本身應該是我孝敬他的,一毛錢不給他老人家不說,到頭還得管他開口,我這社會混的跟丐幫有啥區別。」我苦笑著搖搖頭。
現在只能盼著唐貴的兩條「金融街」能夠加快進度盈利,實在沒辦法的情況下,還得讓他利用自己的「手藝」從孔家或者別的大家族裡借點,說起別的大家族,我冷不丁想起來杜馨然。
杜大小姐是杜家的人,如果我能通過她跟杜家搭上線的話,相信經濟方面的困窘應該可以解決,可問題是我好像拿不出什麼讓杜家滿意的籌碼來做這場交易,聽說杜家在石市一直都被孔家給壓一頭,如果我能給杜家一個承諾,將來杜家肯定能成為石市的第一家族的話,也不知道奏效不奏效。
我胡亂琢磨著,不知不覺過去了幾個鐘頭,如果不是電視機屏幕出現「再見」兩個字,我都沒注意已經凌晨兩三點了,側頭瞄了一眼小七她們幾個,幾個姑娘困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愣是從邊上陪我干靠著。
我搖搖頭說:「小七,你們幾個去睡覺吧,兩個臥室你們自己分配,我就從沙發上兌付一宿就成。」
「三哥,那怎麼行啊,你是...」小七出聲勸阻我。
我擺擺手打斷道:「咱們是家人,從家的角度出發,你們都是女孩子,就我一個男的,我一個五大三粗的老爺們從床上躺著打呼嚕,讓你們女孩子睡沙發上,這不讓人笑話嘛,行了,趕緊睡覺去吧,明天我跟武凱商量商量,好歹給咱們準備幾個臉盆、腳盆,不能洗澡,總不能不洗手臉吧。」
「謝謝三哥。」小七四個朝我欠了欠身子,打算回屋睡覺去,這個時候房門猛地又被人推開了,朱厭如同鬼魅一般的踮著腳尖走進來,手裡拿著一個檔案袋,遞給我道:「資..資料!」
「那個白狼的嗎?」我興致勃勃的問他,原本還以為這傢伙最快也得到明天才出現,沒想到這才過去幾個鐘頭就搞到手了,比起來陳二娃、蔡鷹的速度和效率高了不知道多少倍,等忙完這陣子說啥也得讓朱厭好好帶帶「山鷹堂」的人。
透過朱厭身後,我看到院子裡的武凱和幾個衛戍團的青年一臉無奈的模樣,這傢伙進出這裡就跟逛自己家菜園子似的,想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來。
「武哥,你們哥幾個早點歇著吧!待會他走的時候,我讓他把門帶上。」我不好意思的朝著院裡的武凱招招手。
武凱翻了翻白眼,沒有繼續吱聲。
我從檔案袋裡掏出資料認真看了起來,資料做的特別正式,不光貼了一張朱厭的照片,就連年齡、名字什麼寫的都清清楚楚。
我拿起來小聲念了起來:「白狼,男,24歲,刑城人,十八歲因故意傷人罪,背叛入獄七年,後結識侯老五,得以減刑出獄,性格孤僻,生性極其殘暴,心理扭曲變態,喜好吃生魚,喜歡摧殘美好的事物,虐待美女,他會用電鑽、鉗子、烙鐵在美女的臉上玩雕刻,後面還有個註明,白狼曾經是石市散打隊的職業拳手。」
「你是從哪搞到這麼細緻的資料的?」我好奇的問向朱厭。
朱厭比劃出自己標誌的三根指頭磕巴道:「啊就..啊就..遠東集團辦公室。」
「臥槽,你潛進吳晉國的辦公室了?」我一臉的愕然。
朱厭點點頭,接著又比比劃劃的說道:「別..別指望..我再幫你..拿到別人的資料,吳晉國把資料全都燒掉了。」
「你真特碼狡猾!」我衝著朱厭豎起中指。
朱厭面癱似的臉上不見任何表情,沖我擺擺手說:「我走了,回去睡。」
「朱哥,朱師傅,我能不能再求你幫個忙?」我一把攬住朱厭的胳膊,滿臉堆笑的討好他。
朱厭搖搖頭:「不行!」
「我日,你都不問問啥事,就拒絕的這麼幹脆,萬一我是個你安排幾個絕色美女呢?」我歪著鼻子咒罵道。
朱厭瞟了我一眼,譏諷的撇撇嘴說:「你..你這種表情的..的時候,從來沒有..好事!再見!」
說罷話,朱厭三步並作兩步的跨出屋子,就跟出自己家門似的,拽開院子外的大鐵門就離開了,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武凱吞了口唾沫走進來,衝著我說:「趙老弟,咱們能不能打個商量?我們確實沒能力阻止他,但是他總不能老這樣進進出出吧?下次他再來的時候,你能不能告訴他一聲,不要來的這麼頻繁?」
「穩妥穩妥,不好意思哈武哥,打攪到哥幾個睡覺了!」我連連點頭賠不是。
打發走武凱,小七姐妹四個捂著嘴從旁邊想笑不敢笑。
「咋地了?沒見過帥哥給人賠不是啊!」我沒好氣的瞪了眼小七。
小七梨花亂顫的擺擺手說:「三哥,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對朱厭那種高手呼來喝去,對幾個當兵的卻又恭恭敬敬,每次我都覺得看透你了,可是每次都發現自己距離看透你還很快。」
「看透啥看透,我裡面穿著黑貓警車的小褲衩,你要不要看看?對朱厭橫是因為我沒拿他當外人,對門外的幾個大頭兵態度好,是因為他們是中國軍人,雖然他們囚禁了咱,但那是上面的命令,本心裡講,這些人哪個願意難為咱?行了,快睡吧,我再研究研究這個白狼的資料。」我擺擺手,打發她們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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