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們「雷蛇六班」的哥幾個一塊吃了頓久違的晚飯,期間羅權帶著一個哈薩克族的青年一塊參加的聚會,據他介紹,我們知道這個哈薩克族的青年叫木拉提,父親是塔什庫爾干縣的一把手。
羅權若有深意的朝我努努嘴笑道:「三子,木拉提跟我是高中同學,我們倆的關係老好了。你們碰一杯,在塔什庫爾干縣他說的話絕對好使,有什麼訴求,你跟他聊聊。」
我趕忙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木拉提大哥,咱倆走一個,我這個人不太會說話,咱一切都在酒里了哈。」
木拉提咧嘴一笑,點到為止的說:「成虎兄,你和這邊駐防軍張東的事情我大概聽說了,別的我不敢保證,但是你要說揍他一頓啥的,這事兒我給你拍板,一般城市和軍方沒什麼關聯,但是咱們這種邊界小城和其他地方又不太一樣,我們這個縣城裡哈族人居多,如果讓我們集體不滿,張東的政治生涯也基本上結束了,我有把握控制這邊哈族老百姓的情緒」
我一口將杯中酒悶進嘴裡,聳了聳肩膀笑道:「行,那我就啥也不說了。一切都看大哥你安排。」
木拉提擺擺手笑道:「小問題,有權哥的關係在這兒擺著,即便不用我,你們也能自己處理。」
我知道他和羅權之間肯定是在互相吹捧,但這個人情我肯定得記。
吃完飯以後,木拉提帶著我們體驗了一把這邊地底溫泉里的足底按摩,期間他打了幾個電話,我因為有傷在身,所以不能保持躺姿,一直都是那種半倚靠的姿勢,所以看得很清楚,知道他是替我打聽那個張東的下落。
羅權叼著一根煙。朝我懶散的說道:「三子,泄完恨,這事就暫時告一段落,周泰和那邊是個小圈子,實力比我們羅家肯定要強不少,回去以後夾緊尾巴做人,別的我不敢保證,但只要在北方,王者的任何事情我都能想辦法。」
「不會給你惹麻煩吧?」我假惺惺的問道。
羅權撇撇嘴道:「操,你給老子惹的麻煩還少麼?青市不要繼續鬧騰了,想辦法採取點懷柔政策,賀鵬舉的關係網不比你差多少,尤其是還是守著濟戰區,人家說話肯定比你硬,沒有十足把握之前,不要冒冒失失動手,明白不?」
我沉思了幾秒鐘後出聲:「過兩天,我肯定會去趟京城,剿滅金鵬安保的時候,佛爺找到一份關於紅寶石開採權的文件。我過去跟一個大拿談談這事兒,到時候我喊你一聲唄?」
「紅寶石礦?跟什麼大拿談?」羅權一激靈坐了起來。
我咬著菸嘴,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我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不過應該可以對你們羅家起到幫助,到時候再看吧,如果他真能幫到你,幫到羅家,開採權方面,我想辦法做佛哥的工作,全部讓出去,幫助你平步青雲。」
羅權舔了舔嘴上的干皮道:「三子,你背著我到底幹了什麼?我一直都想問你,戚威為什麼會把你從崗哨里弄出來?」
我轉移話題道:「原來戚營長叫戚威啊,你不說我都一直不知道,他什麼職位吶?」
羅權低聲道:「新建設兵團的一個機動營營長,他親伯父是國安部的二把手。掛職中將!」
「對你們羅家有幫助麼?」我伸了個懶腰問。
「廢話,你知道現在全國才有幾個中將不?有實權的又有幾個,等等」羅權理所當然的點點腦袋,說著話突然回過來味。指著我鼻子凝聲道:「臥槽,趙成虎,你他媽不是從光旭那問出來什麼了吧?」
「問出來啥也只代表我個人,跟羅家和你羅權沒任何關係,把心放到肚子裡去吧。」我沒好氣的出聲。
羅權一把薅住我胳膊,皺著眉頭臭罵:「你他媽的,是不是真嫌自己命太硬啊?怎麼啥破事都敢往自己身上攬,你知道戚濤是什麼段位的選手不?跟他談判,那就是與虎謀皮啊!」
看他一臉的焦急,說實話我心裡還挺暖的,我笑了笑說:「甭管他什麼段位的選手,我就一門心思跟他當孫子。他還能嫌我是咋地,你把心放到肚子裡,有好處是你羅家的,有黑鍋。我趙成虎扛!」
「你他媽的,我是那個意思不?」羅權憤怒的抓住我脖領。
我掰開他的手指頭風輕雲淡的笑道:「別雞八跟我嚷嚷昂,小心我削你!」
這時候躺在旁邊的木拉提意外的看了眼我倆道:「你們關係這麼鐵?」
「那必須的,我是他爸爸!」我翹著蘭花指傲嬌的笑道。
羅權紅著眼珠子嘀咕一句:「傻逼!」
木拉提再次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道:「趕緊給我找出來張東。我尼瑪本來以為我朋友是開玩笑,人家關係超出我想像,張東今天不挨揍,我不好跟我哥們交代。」
掛掉電話後。木拉提尷尬的一笑道:「我本來以為權哥就是做做樣子,沒想到這事兒當真了,等半個小時,我保證讓你們報仇。」
羅權鼓著眼睛出聲:「木拉提,你現在真是學壞了,當初在學校的時候,我咋沒發現你那麼多花花腸子呢。」
木拉提討巧的笑道:「人嘛,總得適應這個社會。再說了,當初在學校的時候,你可沒告訴過我們哥幾個你家衛戍區的,你爺爺是將軍。」
從溫泉池泡了二十多分鐘。木拉提接了個電話後,坐起身子朝著我們道:「走吧,我朋友找到張東在哪了。」
「需要我喊倆朋友啥的不?」羅權故意拉長聲音問。
木拉提眯著眼睛操著正經八百的京腔道:「操,在塔什庫爾干你還喊人,不是折我面子嘛,今天哥們把話給你放這兒,隨心所欲的干你們想幹的事兒,出了問題我把腦袋給你剁下來當夜壺。」
「行唄。那我就多靠哥們你了。」羅權朝我們幾個使了個眼色,我們一幫人紛紛起身。
二十多分鐘後,我們乘坐一台別克商務來到一家名為「歌頌」的娛樂會所門口,木拉提坐在副駕駛上朝著司機擺手道:「給歌頌的老闆去個電話。」
「好嘞。」司機點點頭。拿出電話撥通一個號碼:「喂,薛總,我待會領幾個外地來的朋友到你那玩會兒,給安排個房間唄。對了,張連長在不?我一個哥們好像跟他有點淵源,行,他在是吧?我們馬上到了」
掛掉電話以後。司機朝著木拉提輕聲道:「張東在,我剛剛聽見他說話了。」
「走吧!」木拉提一擺手,我們幾個拽開車門就奔了下去。
路上木拉提跟我們簡單介紹了一下情況,這家「歌頌」的後台老板姓薛,是張東的一個姘頭,而娛樂會所也有張東的股份,所以張東時不時會過來轉一圈。
宋鵬皺著眉頭臭罵道:「他一個穿軍裝的,不光在本地有產業還他媽有姘頭?真是混大了!」
木拉提笑了笑說:「何止是他,全國哪不一樣,見怪不怪就好,再說了真正的秘密肯定只在上流社會流傳,這點權哥絕對明白。」
羅權嘆了口氣道:「國家給他們榮譽的同時,其實也在默許他們的一些私慾,不止是他們,包括我們也一樣,同樣不止是華夏,全世界任何地方都一個屌樣,行了,今晚上的主題是給三子泄恨,其他事兒不嘮。」
我們徑直走進娛樂會所,一個穿著黑色制服短裙的漂亮女人倚在吧檯前面朝著木拉提打招呼,嬌滴滴的出聲:「哎喲,什麼風把木拉提少爺給吹過來了。」
說話的時候,那女人伸出胳膊就要往木拉提的脖頸上摟,木大少直接擺開她,繃著臉問:「張東在麼?」
「張東,木拉提找你」女人撅著小嘴回頭朝一個房間喊了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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