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鵬「嘿嘿」一笑,蹲在喪熊的跟前吧唧嘴:「絕望了啊?你干那些沒屁眼事情是時候想過對方啥感受不?摳痞子,掛馬子,追瘋子,操婊砸,哪件事情你少幹了?」
「我」喪熊鼓著眼珠子劇烈喘息著。
邵鵬一把薅住喪熊的頭髮使勁搖晃兩下,梗著脖頸冷嘯:「一開始我還真以為你特麼是精神病,可是稍稍一打聽,你家祖墳缺德的都快冒藍煙了你知道不?從日不落沒少禍害打假期工的女學生吧?人家很多妹妹就是想本本分分賺點學雜費,你硬是把人拖下水當姐,哪個精神病能幹出這種事情?昂!有個叫美的你還記得不?」
「美?」喪熊滿臉的迷茫。
「你肯定記不得了!」邵鵬陰沉沉的擰著眉頭:「因為你坑的女孩實在太多了,有時候人真得信命,你承認不?美有個對象,過去在日不落當服務生,現在跟我在一塊混,你的事情我了解不少!」
喪熊的表情變了,再也沒有剛剛那股子視死如歸的氣勢,結結巴巴的哀求:「大哥給我次機會!」
「多少人曾經哭著跪著求你給次機會,你給她們了嗎?奪走女孩最寶貴的貞操,你隨手甩給人一沓假鈔的時候,考慮過給她們一次機會嗎?」邵鵬的眼神陡然變紅,從罪手裡接過卡簧,獰笑道:「不過嘛,我還是願意給你次機會,我現在閉上眼睛捅你兩刀,你不許躲,扛得住你繼續苟活,扛不住,那就是老天爺要收你!」
「別別這樣」喪熊呲牙裂嘴的乾嚎起來,哪裡還有之前半點「精神病」的跋扈狀態,沒等他喊完,邵鵬直接攥著刀把朝前猛然一紮,這一刀徑直刺在喪熊的腮幫子上,喪熊嚎叫一聲,側臉讓捅穿,鮮血嘩嘩的往下淌。
「第二刀!」邵鵬閉著眼睛再次照著喪熊的褲襠又扎了一刀,喪熊慘哼兩聲,疼的昏死過去。
「就雞八這點尿性,還敢冒充殺手!」邵鵬「咣當」一下將匕首扔到地上,拍了拍兩手道,看向我問:「老闆,接下來怎麼處理?」
「安排人一個時後把他丟到日不落的門口,然後咱們抓啞炮去!」我沒有絲毫的同情,如果不是這個狗雜碎,周子傑不會受傷,周子傑不受傷的話,後面山洞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
邵鵬扭頭看向幾個戴匪帽僱傭的亡命徒,領頭的青年點了點腦袋,招呼兩個手下將半死不活的喪熊拖進了一輛捷達車的後備箱裡,帶頭的那個身材高大的青年朝著邵鵬道:「老闆,事情辦一半了,麻煩先給一半定金吧。」
「一半是多少錢?」我側頭問道。
那青年伸出一隻巴掌回答:「三萬。」
「卡里有十萬,多的算咱們交朋友,往後我這兒有什麼髒事的話,都可以交給你干,你和邵鵬保持好聯繫就成。」我點點頭,從兜里摸出一張銀行卡遞給那青年。
青年猶豫幾秒鐘後,點了點腦袋,沉聲了句謝謝。
解決掉喪熊,我們再次開車回市里,根據喪熊的口供,啞炮基本上都會在一家叫「藍月亮」的足療店過夜,把車停到路對面後,邵鵬和罪直接戴上口罩、鴨舌帽就走進了那家足療店,我坐在車裡,隔著車窗玻璃往裡看。
藍月亮就是一間很的門臉,估摸著總共也就五六個技師,進屋以後,哥倆直接掏出手槍鉗制住兩個看場的馬仔和姐,邵鵬挨個休息房轉了一圈,罪坐在大廳里嚇唬店的幾個人。
沒一會兒罪給我打過來電話:「大哥,啞炮還沒過來,他那個相好的,啞炮今晚上肯定來,但是不一定幾點會到。」
我想了想後道:「等著,不要露出任何馬腳,把他們的手機全都收了,然後關到一間屋裡去!」
「明白!」罪應和一聲,就開始行動,十多分鐘後,足療店裡的人被關到了一間屋裡,罪把我從車裡背到足療店,我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一邊抽菸一邊等待。
「啞炮這個雞八品味也是夠夠的,那破鞋長得還沒我腳後跟好看呢,都不用多問,哭撇撇的全都交代了,合著這倆人就特麼是棍和洞的關係,一點感情沒有。」邵鵬翹著二郎腿,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罐啤酒,邊喝邊撇嘴。
「那幫亡命徒托底吧?」我衝著邵鵬問道。
邵鵬咧嘴一笑道:「絕對保險,以前我跟二奎的時候,很多髒事就是找他們辦的,其中有倆哥們還跟著我一塊偷襲過你呢,這幫人都是從延邊過來的,那地方窮的鬼哭狼嚎,聽很多人家裡就一條褲子,誰出門誰穿,其他人從家光著。」
「真雞八誇張。」我禁不住笑了,過去我總覺得邵鵬極其陰暗,可是自打深入了解之後,發現他其實本質挺開朗的,只是經歷的事情多了,逐漸變得有些迷失。
我好奇的問道:「對了,你剛才喪熊的事情是咋回事?」
「聽我手下一個兄弟的,我最近在火車站附近歸攏了一支隊伍,手底下有倆不錯的夥計,回頭介紹給你吧,跟著我,他們沒前途。」邵鵬喝了一口啤酒笑道。
我點了點腦袋示意他繼續。
邵鵬點燃一支煙,咒罵:「不打聽不知道,一打聽真嚇一跳,就喪熊那個逼出,竟然還是大日集體的元老呢,大日集體第一任老大石原晉三的時候就是一條好狗,當初石原晉三進駐青市干工程,喪熊沒少替內個島國鬼子整事,石原晉三能蹦能跳的時候,有個變態癖好,喜歡處女,喪熊想方設法的滿足老牲口的愛好,石原晉三病倒了,他從張黎那不受待見,又心甘情願的給石原康當狗腿子。」
「廢他手腳,扎他兩刀都是輕的。」罪從旁邊惡狠狠的低罵。
邵鵬苦笑著探口氣:「呵呵,殺人多了造孽,我媳婦以前告訴我的,那會兒我總不信,結果報應還是來了。」
我知道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就趕忙轉移了話題。
我們從凌晨一點多,一直等到快三點的時候,邵鵬懷裡的對講機響了,門口盯梢,負責辦事的青年出聲:「有一輛奧迪車停在了足療店門口,不知道是不是目標,有人下車了,車裡還有兩個人,我們解決掉」
邵鵬和罪趕忙掏出手槍一左一右藏在門兩側,二三分鐘左右,足療店的玻璃門被推開,人高馬大的喪熊臉紅脖子粗的就晃悠了進來,扯開嗓門喊:「芳,老公來了!咦?我的寶貝兒呢!」
「回來了啊炮爺?」我坐在沙發,昂頭朝他微微一笑。
「嗯,芳呢,臥槽!趙成虎!」啞炮看來喝的不少,很隨意的看了我一眼,接著如同踩著電門似的「嗷」一聲蹦了起來,伸手就打算摸後腰,邵鵬和罪一左一右攥槍頂在啞炮的腦袋上,邵鵬直接從啞炮的腰後拽出來一把槍,樂呵呵的問:「是找這個嗎炮爺?」
「你別亂來,我警告你,這家店門口有攝像頭,難為我的話,你跑不了!」啞炮很快冷靜下來,壓低聲音沖我低吼:「要整的你的人是張黎,動手的是喪熊,我不過是個中間人,你針對我有什麼用?」
「這話我錄音了!」我攥著手機朝啞炮晃了晃,邪笑道:「回頭寄給張黎聽聽,他最忠誠的手下都過什麼。」
「」啞炮抿了抿嘴角沒敢再吱聲。
我話音剛落下,他兜里的手機就響了,啞炮看了我一眼沒敢動彈。
「接唄,記得開免提哈!」我擺了擺手,啞炮接起電話「餵」了一聲,就聽見那邊聲音嘈雜的喊叫:「炮哥,喪熊剛才被人丟在咱們夜總會門口,手腳筋全讓挑了,褲襠還挨了一刀,我估摸著怕是活不了啦,怎麼辦?」
「掛了吧。」我眯縫眼睛喝斥。
「走吧,找個安靜的地方,我帶你享受一下喪熊剛剛的待遇。」我捏了捏鼻頭,示意邵鵬將啞炮帶走,哪知道這時候啞炮突然猛的推了邵鵬一把,拔腿就往出跑,邵鵬「嘣」的扣動一下扳機,啞炮只是微微停頓了兩下,接著又繼續朝前邁腿,辦事的幾個青年慌忙從車裡跳出來開攆,可根本追不上這條逼急眼的狗,眼瞅著啞炮越跑越遠,哥幾個卻沒追上,我的心頓時懸了起來。
就在啞炮跑到街口的時候,一輛疾馳而來的夏利車「咣」的一下正撞在啞炮身上,啞炮躲閃不及,倒飛著摔出去四五米遠,緊跟著一個剃著平頭的青年從駕駛室里出來,朝著我的方向比劃了個美國大兵的軍禮。
看清楚那青年模樣的時候,我禁不住咧嘴笑罵:「這個虎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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