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鳳眼女戰兵把打過奧德飆的人全部丟在地上。
接著毫不留情打斷每個人的手腳,隨後又對他們腹部猛踹了十幾下。
一連串的聲響中,十幾個男女連連慘叫,手斷腳斷還受了內傷。
十分悽慘。
舞絕城微微皺眉想要制止,卻被葉凡輕輕搖頭制止。
還不清楚對方來歷,沒必要引火燒身。
而且這狗咬狗的戲碼,葉凡也樂得一見。
一眾豪少名媛畏縮地躲在陳望東身邊。
陳望東按捺不住吼道:「住手,給我住手!」
「砰!」
丹鳳眼女戰兵把拖回來的雞冠頭青年一腳踢飛。
接著她轉身走向了陳望東。
不帶任何表情的臉上,有著讓人窒息的凌厲。
陳望東止不住後退幾步:「你要幹什麼?」
在丹鳳眼女戰兵要上前的時候,奧德飆揮動右手制止:
「阮青,你收拾他們就行了。」
「這個陳大少,還是我自己來吧。」
他一抹臉上的血跡淡淡一笑:「不然我心裡這口氣去不掉。」
丹鳳眼女戰兵聞言收斂殺意,面無表情退到奧德飆身邊保護。
陳望東雖然知道自己這次怕是闖大禍了,但依然扯著嗓子擠出一句: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怎麼樣?」
「你們出手這麼殘酷這麼狠辣,難道不怕報應不怕律法嗎?」
「不要忘記,你們是戰兵,是保家衛國的戰兵,不是強盜,誰給你們權力這樣打人的?」
「你們打我打我兄弟看似威風,實質卻是摸黑了戰兵的聲譽。」
「以後子民還怎麼相信你們,怎麼擁戴你們?」
「我告訴你們,不管你們什麼底細,我們華商協會一定投訴。」
「我一定要讓你們這些害群之馬付出代價!」
對方殺氣騰騰,手裡還都有槍,陳望東知道打不過對方,所以色厲內荏扣帽子。
奧德飆皮笑肉不笑咧咧嘴,接著又是啪啪啪給了陳望東十幾個耳光:
「啪!」
「律法你大爺,你在快速道路上,不是說你就是法,你就是王道嗎?」
「啪!」
「報應你妹,你們一伙人以多欺少還打斷我手的時候,怎麼不想著報應?」
「啪!」
「第一次快速道上吃你們虧就算了,沒想到你們今晚又一窩蜂打我,當老子軟弱可欺?」
「啪!」
「連老子的底細和背景都沒摸清,你們就敢一而再地下死手,老子不弄死你們,還怎麼混?」
「啪!」
「有一個算一個,今晚給我全部打斷手腳。」
奧德飆一邊嘲笑陳望東,一邊毫不客氣打著對方的臉,把對方打得臉頰紅腫暈頭轉向。
連續兩次被陳望東欺負,今晚更是被壞了好事斷了一隻手,奧德飆心裡旺盛至極。
隨著最後一巴掌抽出去,陳望東跌出了好幾米,口鼻濺血,牙齒跌落。
說不出的悽慘。
然而奧德飆還沒夠,上前又是一腳,接著哼出一聲:
「陳大少,你這麼喜歡飆車,我今晚就讓你飆個夠。」
「來人,把陳大少綁在車子後面,然後時速一百二十繞成華大道一圈。」
「讓我看看,是陳大少的腿快,還是車子快。」
他露出殘酷的笑容,陳望東斷他的手,他就要廢掉對方的腿。
一眾戰兵朗聲回應:「是!」
十幾個名媛千金身軀頓時一顫流露懼意。
其餘紈絝同伴也是臉色蒼白。
陳望東臉頰被打腫,牙齒也跌落,前所未有的狼狽:
「站住,站住,全給我站住!」
事關生死,還知道求饒沒用,陳望東爆發出全部力量吼道:
「奧德飆,我承認,我走眼了,沒想到你是硬茬子。」
「但本少和一眾兄弟姐妹也不是你可以肆意踐踏的軟柿子。」
「我告訴你,我是陳望東,我是『疾風』俱樂部超跑會長。」
「我不僅認識很多華商豪少,我還跟王室大少有交集。」
「我爹是陳大華,巴國華商協會的會長,也是巴國的華人首富。」
「我大姑是陳大玉,巴國警署六大探長之一。」
「我大伯更是巴國外籍兵團的運輸大隊長陳大富,他受過扎龍戰帥的稻穗勳章。」
「你們有戰兵底蘊,我們一樣不差。」
「我爹和我大伯他們也經常跟兵團大佬吃飯,我還不止一次給五星以上的戰將倒過酒呢。」
「他們都把我當成自己的孩子培養。」
「你今晚動了我,你和你家人也一定會付出代價。」
陳望東清楚自己被綁在車後飆車必死無疑,就砸出全部背景和關係威懾奧德飆他們。
這讓人眼花繚亂的名頭,讓不少千金名媛恢復一些底氣,重新咬著嘴唇抬起頭來。
幾個狐朋狗友還揮舞拳頭:「陳少威武!」
奧德飆流露貓捉老鼠的戲謔:「聽你這樣一說,你底蘊很不錯啊。」
陳望東沒感受到對方的玩味,以為自己嚇住了奧德飆,昂起脖子喝道:
「那是當然,不然我也不會是巴國華人第一少。」
「我爹和我大伯他們平時不顯山露水,但一動真格絕對是全城震動。」
「而且你也不要覺得,你能調動戰兵來對付我,就牛哄哄不可一世了。」
「我告訴你,給我一點時間,我也能調幾個排的大頭兵出來。」
陳望東已經從開始的驚愣和忌憚反應了過來。
他判斷奧德飆家裡有點戰區背景,但未必能壓過大伯他們。
想到這裡,他的膽氣更加十足:
「每年聖誕節萬聖節,我大伯他們都會宴請一堆戰區大佬切火雞。」
「有點名氣的戰將,我陳望東都給他們倒過酒搓過澡。」
「你和你家裡再厲害,能比我大伯他們認識的戰將厲害?」
陳望東掙扎著爬起來,一拍車子引擎蓋吼道:
「你能叫來幾十號戰兵狐假虎威,我一樣能調來幾百個大頭兵。」
「給我一個小時,我讓你反過來跪我信不信?」
不少狐朋狗友再度熱血沸騰。
幾個女伴更是喊叫陳望東好帥。
只有葉凡微微搖頭,陳望東真是白痴,奧德彪一看就是想要把他連根拔起。
此時最該跪地求饒息事寧人,而不是把家人搬出來一起受累。
因為眼前這些戰兵一看就不是混日子的人,一個個身上流淌血火氣息,背景絕對比奧德飆的判斷要牛。
果然,奧德飆露出玩味笑容,伸出傷痕累累的右手,給陳望東擦了擦血跡:
「看來你現在吃虧心裡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服了。」
「行,我奧德彪今天就給你一個機會。」
「放手叫人,把你能叫的人,統統叫過來。」
「什麼大伯、大姑、你爹,還有華商,或者你倒過酒搓過澡的戰區大佬,全部叫來。」
「有一個算一個,統統給我叫來。」
「今晚如果能夠壓倒我,我跪下來給你賠禮道歉。」
奧德彪揮手讓人搬來一張椅子:「我想看看,今晚誰能保住你!」
丹鳳眼女戰兵也打出一個手勢,讓人撤掉街道兩側的警戒,方便陳望東他們的援兵到來。奧德飆手指一點陳望東:「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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