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玦每說一句,手中拐杖就敲在對方身上一下。樂筆趣 www.lebiqu.com
每敲一下,便不停有清脆的骨碎聲傳出,在黑夜裡顯得特別刺耳。
但他依舊不覺得解氣。
自己寵上天的小安安,竟被這傢伙抵毀得那般不堪。
凌玦豈能輕饒了他
但那人無論凌玦如何對待自己,都緊咬牙根,不讓自己發出一聲哀嚎。
其惡毒的目光死死盯著凌玦,嘲諷的道:「南漠,你和你父親一樣自大狂妄。」
「你知道嗎當年你那白痴父母,就是為了所謂的自由,離開秘境後丟掉性命的。」
「你父母的行蹤,是我父親傳揚出去的。」
凌玦:「看來,你們父子對你們的主人都忠心得很嘛。」
「沒關係,我會讓你們的主人知道,再忠心的狗,也休想在爺面前亂吠。」
說話的同時,凌玦提著拐杖的手動作清晰了許多。
緊接著又敏捷的落在對方身上最最脆弱的部位。
「啊」
那人疼得張嘴剛要大聲喊叫,便見凌玦另一隻手快速揚起,一顆網球準確無誤飛進對方嘴裡。
成功將其即將發出的慘叫聲咔在喉嚨里。
還不忘補上一句:「放心,我會從南家找出你那罪惡的父親,儘早送他去與你團聚。」
「呵呵。」
那人嘴裡發出呵呵聲響,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凌玦迎著對方怨毒的目光,絲毫沒覺得有什麼可怕。
「哇,好帥」
而余安安見到丈夫隨手扔網球的這一招,情不自禁鼓掌,「好棒好棒,親愛的,你身手真棒」
凌玦唇角微氣,回頭送她個寵溺的笑。
隨即收回目光繼續未完成的事。
只見他的手不斷抬起,又快速落下。
敵人身上還沒被敲碎的骨頭,再次遭殃。
清脆的咔嚓之聲不絕於耳。
不怪凌玦下手這麼狠。
實在是,只要想到妻子差點因這些傢伙的陽奉陰違而丟命,他就只想將對方拆骨剝皮。
而那血人在凌玦這殘酷的手段下,疼得死去又活來。
偏偏還發不出絲毫聲音。
這令廊檐下的02、09以及南北貝四人均抿緊了唇。
生怕自己會因太過緊張而喊出聲來。
「爺。」
約一刻鐘後,凌玦才停下手頭的動作,南誦的聲音也適時傳來。
凌玦收起拐杖,轉身,卻並沒第一時間理會南誦。
他目光柔和的看向余安安:「小安安,你沒被嚇倒吧」
余安安一仰小下巴:「姐是誰這麼點小事怎麼可能嚇倒」
「我家小安安越來越能幹了。」
凌玦掏出消毒巾仔細擦了擦手,才牽著她往茶座走,「累不」
余安安雙眼亮晶的搖頭:「我什麼都沒做,怎麼會累」
「怎麼叫什麼都沒做」
凌玦溫柔的看著她,「你不是還替我報仇了」
余安安被他看得有些小羞澀,還有些小歡喜。
她嬉笑道:「那算什麼,不就踢了幾腳而已,也不累。」
「嗯,看來這段時間的訓練沒白費,進步不小。」
凌玦讚賞的看著她。
余安安甜甜一笑,小手抬起,弱弱的指了指身後:「那個,怎麼辦」。
她可不希望父母和兄弟天亮起來,看到任何異常。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4s 3.737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