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一場醉,昏天黑地,躺在那間一年到頭都沒有人居住的主臥內,張世東醒來的時候就覺得天旋地轉,多少年來第一次放縱的喝醉,第一次沒有用真氣驅散體內酒精帶來的眩暈感覺,回到小院的時候整個人爛醉不醒,就隱約覺得見到了太叔琉璃,見到後發生了什麼一概不知,完全沒有印象,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按著額頭,不得不運轉無名功法讓真氣驅散頭疼,隨著修煉的深入張世東發現,這真氣就像是癮君子的粉兒一樣無所不能,就像是遊戲裡的魔法一樣驅散所有負面影響,幾分鐘之後長出一口氣,看著滿屋子扔的亂七八糟的衣服,掀開被子看著光潔溜溜的自己,苦笑著搖搖頭,放縱自己果真只是偶爾行為,真要是每天這樣,還真不是自己所喜的。
從衣櫃裡拿出了一套家居的休閒服,沖了個澡後一邊用毛巾揉搓著稍稍漲長一些的短髮一邊下樓,客廳中,太叔琉璃坐在椅子上,面前展開著一幅長卷,手中的繡針飛舞,能夠看到完成超過百分之七十的萬里長城十字繡,大氣磅礴,搭配太叔琉璃幾乎不需要停頓的上下翻飛,很有畫面感。
「這東西能練專注度和準確度,對於練劍的你來說確實是一個不錯的輔助修煉器材。」
太叔琉璃停下了手中的活計,抬起頭望著張世東說道:「還能賺錢。」頓了一下又說道:「今天早上你回來差點把我的衣服脫了,以後喝多酒,不要來我這裡。」
張世東略顯尷尬的撓撓頭:「我喝失憶了。」剛準備道歉,猛的抬起頭對太叔琉璃的一句話顯得有些驚訝,不要來我這裡。
我這裡?
張世東嬉皮笑臉的湊過去。也不管會否面對太叔琉璃那柄影子劍,上去直接將太叔琉璃抱在懷裡,雙手很不老實的直接緊緊摟住了她的腰肢,不纖細卻足夠的平坦,聞著那股子真正屬於體香的淡雅。埋首在她的脖頸間貪婪的吸允著那股子屬於世外高人的味道。
太叔琉璃也不反抗,剛開始渾身上下緊繃,待到耳垂被張世東含住之後渾身也就放鬆了下來,反正都是他的,緊張什麼。
感受到懷中女子突然癱軟的身體,張世東反倒沒有那麼強烈的進攻性。有些女人需要一蹴而就,有些女人需要強制壓倒,有些女人則需要呵護孕養,太叔琉璃就屬於後者,可以隨時採摘,但最美的味道一定要在最合適的時候才能品嘗得到。當下,並不是最合適的時候,類似太叔琉璃這種已經超然世外的女人,你若是有朝一日能讓她主動撲到你的懷裡向你求歡,那就是真正的瓜熟蒂落之時,難度會讓普通人望而卻步,大家都會覺得能讓這類女人不反抗你的入侵就勢必登天還難。更多的要求完全就不可思議。
如今的張世東追求可不是從前了,既要身體的滿足也要精神層面的雙方滿足,自己沒有得到最後的太叔琉璃也沒有十分想要,雙方在沒有情緒到達最高點貿貿然在一起,彼此間會留下小小的遺憾,現在的他最不缺的就是時間,能用時間慢慢熬磨成的完美,自然要捨得時間的耗費。
輕輕的在太叔琉璃臉上親了一下之後,張世東再沒有任何的過度舉動,摟著她靜靜的坐在那裡。享受著夕陽西下黃昏的餘暉。
靜靜,如太叔琉璃平日的生活一樣,沒有太多的都市喧囂,沒有外面的嘈雜,有的只是一方淨土內的小小空間。舒適,安靜。
晚飯,太叔琉璃的清淡口味依舊沒有讓人食慾大開的衝動,摟著圖玩了一陣,張世東將自己打算讓圖到鬼牢的事情與太叔琉璃商量了一下,聽聞此事後太叔琉璃想了很長時間,最後開口說道:「我也去吧,在這裡,我該得到的都得到了,需求最後的突破,需要一個足夠刺激的環境,我又不想去被人牽引,看來這鬼牢最為適合我。」
張世東先是搖頭,後看到她眼中的堅定才不得已點點頭:「答應我,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讓圖離開你的身邊,那裡不適合猛虎,那裡有著一群餓狼,你再強,一旦孤身一人也會被拿下,之後會非常非常的慘,我保證你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
太叔琉璃第一次主動接近張世東,摸了摸他的臉頰,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我總歸不可能一輩子窩在這裡,我手中的劍,我的夥伴們,都需要共同與我綻放出光彩。」
張世東點點頭,來的匆匆走的匆匆,太叔琉璃不是普通女人,她自己做的決定沒人能夠改變,況且鬼牢那邊也需要一個真正的自己人去坐鎮,圖過去在武力值方面就沒有任何懸念,他要在那裡建造出一支專門針對諾斯頓那神秘組織的死士部隊,總是被人牽著鼻子走不是他的性格。
沒胸女將牧馬人開到了小院門前,下午過來一直在車中等待著,直到張世東出來,她才重新隱入人群之中。
面對著這些如影子一般存在自己身邊的強大戰士,張世東永遠是一視同仁,不管你是誰帶過來的部隊,在這裡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我張世東的兄弟姐妹,我擁有的你們不一定有,但普通人沒有的我保證你們一樣不缺,房子車子票子女子我保證你們一樣不少,我要的只有忠誠,除此之外你們的生活就屬於你們自己,沒有人能夠搶奪。
開著牧馬人,張世東在市區內轉了小半圈,在一處相對安靜的路邊停了下來,確認周遭路段沒有監控視頻頭,附近也沒有適合監聽的地點後,按開車窗,一分鐘之後,一輛普通的出租車停到了他的車邊,一個男人將一個包裹扔了進來:「看完後馬上銷毀。」
張世東顛了顛手中的包裹,衝著對方點點頭,出租車火都沒熄,直接躥了出去,眨眼之間消失在視線範圍之內,張世東拆開包裹,盒子裡面只有一個u盤和一張a4紙,上面寫著一句話:「救我!花非花!」
猛的皺起眉頭,她怎麼可能需要自己救援,怎麼會以這樣的方式來向自己求援?
拿出手機想要給小屁孩狗蛋打電話,想了想掛斷,將u盤插在了多用途接口上連接到手機,很快調出了u盤內的內容,一段你完全摸不到頭腦的新聞,來自香江的新聞十五分鐘。
將視頻資料傳輸給蘇惜西,這樣的謎題解謎還是交給專業人士比較好,自己這兩下子還是別出來獻醜了。
開車正常返回學校,回到寢室內與吳剛等人打了個招呼就靠坐在陽台上等待消息,吳剛三人也是難得聚在一起,看到他回來本想要張羅喝一頓,可看到他的表情後三人沉默了,過了一會兒三人共同離開,將寢室內的空間全部留給張世東。
一個小時後,蘇惜西傳輸回一份視頻資料,裡面有她和童千念的搭配解說的解謎答案。
十五分鐘的新聞,透露出來的有效信息有兩條,一是一個地址,蘇惜西查過這個地址,屬於巴拿馬的一個海邊城市。二是一堆讓人很費解的材料名稱,各種各樣完全不搭界的材料,童千念讓九十九處的專業人員分析過,以各種方式組合暫時都沒有得到答案,目前沒有任何可以顯示的資料,只能暫時等待分析結果。
張世東不認識花非花的字跡,a4紙上的救我幾個字也是列印出來的二號字體,這是不是花非花的求救信息尚且不可知,在街道上只是察覺到有人善意的跟蹤自己,幾次都試圖超車,又因鬧市區的車輛居多選擇退卻,張世東才故意找了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停車,等待對方主動過來,剛剛一個照面,他將對方的長相牢記於心,確信對方的臉上做了易容,即便自己做出模擬畫像也很難找出這個人。
出租車的信息查到了,系兩個小時前丟失的一輛出租車,車主是在傳遞信息之人與張世東會面後四十分鐘報失,車子在距離兩人會面十公里之外的海中找到,車子撞開護欄沖入海中,車內沒有一點痕跡留下,司機消失無蹤沒有任何信息。
一切的一切,都透著神秘的詭異,讓你覺得迷霧之中摸不到頭腦,完全找不到線索,至於是否相信這個信息則全憑張世東自己判斷,是否相信這是花非花的求救信息,如果是那地址有著什麼意義,如果不是那地址會否有巨大的陷阱等著自己。
童千念專門給張世東打了一個電話:「如果是了解你的人,知道你必然會去,如果我是你,這一次我偏偏不動,能給人留有求救的餘地,短時間內也不會有危險。」
張世東掛斷電話,給惡犬部隊的二號眼鏡變態男打了一個電話,不管那個地址有著多少的秘密,總需要一個人去看一看,在這些變態的戰士中,眼鏡男是心思最縝密辦事最讓人放心的,張世東讓他安排人去巴拿馬,或者是他自己親自去一趟,總之要將那個地址附近的信息都探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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