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老陳啊,你看的無聊不?」旁觀的方道長終於忍耐不住的打破了寂靜。
「還行。」陳酒打了個哈欠道,「不過要是他倆們別在我這裡面幹這事兒我就更高興了!」
「唉,」方歸元搖了搖葉子,「年輕人會玩,會玩啊!」
為什麼方道長會說這樣的話呢?
因為此時此刻,距離白毛女被吻醒過來已經過了一刻鐘了,但是這兩貨,還是在「深情對視」!
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都不知道!
作為觀眾的方道長看的也眼睛疼啊!
最後,在方歸元忍不住想打瞌睡的時候,這兩個傢伙總算開始了下一步動作。
那白毛女顫巍巍的抖著她那對「猶如泰山般英挺強壯的」胸,「柔嫩的幾乎能掐出水的身子也在不停的顫抖」。
「她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個高大威猛的禽獸,小心肝也忍不住的為之瘋狂跳動!」
「嗯嗯!!」方歸元讓這個神奇的發展刺激的立馬打了個激靈,「那個畫外音是啥?!怎麼來的?!」
剛剛根本就沒人說話,而上面關於那白毛女和大蜥蜴的噁心形容也絕對不是從方歸元和陳酒的嘴裡說出來的,可就是聽到了那個乾巴巴的機械聲音……
「畫外音?畫外解說?」陳酒想了想道。
方道長立馬就想拍拍大腿,「那咱們不就像又進了一次小說嗎?!不對……應該是像在演話劇一樣,做個背景板!」
上次去那網文世界裡面,方歸元和陳酒可是把自己當做了書中未出場人物的,所以畫外解說這樣的待遇也沒有——當然,這也有方道長早就看過了小說內容懶得再搞的原因。
但這次,還真像個看戲的觀眾一樣,畫外音都能聽到了。
「有趣有趣!」要不是條件不允許,方歸元都想著翹起來二郎腿嗑瓜子了。
「等等!等等!這兩個傢伙說話了!」陳酒叫道。
「蘇麗麗從河裡面撐起自己嬌弱的身子,背部拉出一道完美的弧度,就好似那天邊的一彎彩虹……」
「她的內心又是歡喜又是悲痛,不停的質問著蒼天,為什麼她這麼一個純潔的人兒會遇到這種事情!」
「哇!嗚哇!」陳酒終於忍不住的開始反胃。
「老陳你沒事吧,你……我……嗚哇!」方歸元也沒忍住,話說到一半也跟著吐了。
這地方他媽的精神打擊也太強大了點!
像陳酒這麼個狂放不羈的武修都快哭了,他真是恨不得跪下來求這兩個傢伙,「老方!老方你給我支個招!把這兩個傢伙從河裡面撈出去吧!我他娘的都快被噁心死了!」
這你們要是想要搞事情求你們不要在老子身體裡面啊!老子這顆老心臟受不了啊!
方道長也看的一臉菜色,又黑又青的,但剛剛畢竟是吐過一回兒了,現在還算冷靜,還能強打著精神去調侃正在欲哭無淚欲語還休滿心悲憤的陳酒,「老陳你現在感受到了我聽你吹捧自己的時候的感覺了吧?」
陳酒氣的跺腳,「這兩個事兒怎麼能相提並論嗎?!老方你捂著自個兒的良心講,我有這女的這麼噁心?!」
「沒有沒有……」
兩人一邊崩潰著,一邊被迫的繼續把這次大戲看下去。
「天傲龍垂眼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心裡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笑……」
方歸元對此表示贊同,「貧道心裡也有點想笑。」
「這個女人,竟然敢拒絕來自於真龍一族的自己的求歡!真是活膩了!」
方歸元在心裡暗自念叨:「真龍一族有你才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東海老龍王要是知道龍族有你這樣的貨色,還不得扛著海水過敏飛出來咬死你?!」
「現在他已經變回了原型,所以女人,馬上臣服在他偉岸的身軀下吧!」
大蜥蜴的眼皮子一合,本來就狹長的眯眯眼馬上就變成一條線看不見了。
裝逼不成反被逼裝的典型代表!
他對著面前這個還沉浸在由於自己變回了原型所以被自己的強悍身體說震懾的女人,微微低下了蜥蜴腦袋。
天傲龍吐了吐信子,舔了舔白毛女那張「近乎完美的面孔」。
而白毛女一被碰到就好像跟觸了電一樣,忍不住的渾身一顫,她仰起頭,「牛奶白的皮膚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好似無辜的羔羊」。
兩個不同的物種再一次的進行了「深情對視」。
「唉……」陳酒宣布了放棄,「隨他們去吧!老子不管了……」
方道長卻是看出去趣味,「就是有個問題,怎麼他們還不肯換姿勢?維持著這姿勢他們舒服嗎?」
「不知道,大概是仗著自己沒骨頭吧!」
「嘖嘖。」
畫外音再次出現——
「天傲龍慢慢的低下了他高貴的頭顱,湊近了蘇麗麗,想要和她進行剛剛被打斷的求歡。」
「他們的嘴巴緊緊的貼在一起,唇齒氣息交融。」
「蘇麗麗仰著頭承受這一切,晶瑩的淚珠順著她的臉頰如同珍珠般滑落……」
方歸元和陳酒看的那叫一個面無表情心如止水,就連泰山崩於面前都能面不改色了。
白毛女蘇麗麗還是反抗,她反抗的很厲害,而且越來越激烈。
蜥蜴精被她的動作激怒了,「嘭」的一聲變成人形,兩條肌肉虬結的手臂一張,把白毛女緊緊抱住,讓白毛女更加深入的感受他的男子氣概。
於是白毛女就被他親的順從了。
方道長和陳酒一致認為他們會在幾秒鐘之後親眼目睹到一場「古怪美女和奇葩野獸的動作愛情片」。
雙手已經準備好,就等著為愛鼓掌了!
但是萬萬沒想到啊!
這幻境的套路真他媽的比山還高比海更深啊!
方歸元和陳酒的腦子都快被接下來的發展搞迷糊了!
蜥蜴精,即是猥瑣男,正和白毛女親的難分難解你死我活,絲巾都被他霸道總裁的直接撕爛了,兩團白花花的肉體就在那裡糾纏融合,看的方道長只覺得眼睛疼得厲害。
但更厲害還在後面。
就在兩人已經泛舟於愛河之上,馬上就要為愛鼓掌的時候,一個邪魅不羈俊美如同天神的男人從天而降,利索的分開了肉貼肉的兩個人。
陳酒內心裏面的小人手夾著正冒著縷縷白煙的長白沙,滿是滄桑的吐出了一口煙,「老方,你說他們一定要在我這兒河裡面搞事情也就算了,可是……」
他已經是疲憊的連感嘆號也不想加了,「可是他們怎麼就一定要長的這麼磕攙呢?」
方道長覺得這些人臉長的還行,就是髮型發色殺馬特了點,只能安慰頓時蒼老了許多的陳酒道:「算了,長的難看不是他們的錯!」
陳酒悠悠的嘆息,「我覺得這幻境最厲害的地方就是能消磨人的意志,弄亂人的腦子。」
方歸元想了想,點頭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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