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走霉運,這麼短的時間內竟然接連遇到了,傳說中,三大鬼域空間的兩個:
生靈投影;滴血天羅!
所謂鬼域空間,並不一定,是由世人所想像中那個樣子的鬼怪發出,而是所有幽冥鬼域的生物,都具備的一種技能。而這個滴血天羅,就是由泣血冥蟲,這些噁心的蟲子,發出來的。
「冥蟲泣血,滴血天羅」!也是三大鬼域空間,最無可抵禦的一個!因為,這個空間,蘊含著神秘而強大的輪迴之力。
談到這個鬼域空間,就不得不說一下,泣血冥蟲,這種古怪的生物。
如果說,天鬼數量稀少,雖然可以吞噬陰氣,鬼魂,但是對於幽冥鬼域的鬼,來說,這還算是一種比較優雅的敵人。
那麼,「泣血冥蟲」就是陰間鬼類的災難了。這些詭異的陰間生物,只生活在魂引之花的周圍,以陰河之水為飲,以鬼魂本源鬼氣為食。
而且,天鬼也是屬於無數鬼類中的一種,同樣受著鬼君的控制,大部分時間,活動在陽間,所以,才有了「陽間清道夫」的稱號。
但是,這些冥蟲,卻終年生活在陰間,只有到了陰風激盪的時候,方成群結隊,鋪天蓋地的席捲幽冥,形成「冥蟲之災」,即便幽冥十大鬼君,單獨遇到了成千上萬的冥蟲大軍,也只能暫避鋒芒,無法可想。可見,這種蟲子的厲害之處。
冥蟲體長不等,大的可能有個十幾米的樣子,小的,也就是普通筷子長短,但是無論大的還是小的,身體都是異常纖細,詭異,永遠也長不粗。唯一的區分就是身體的長度,和腦袋的大小。
冥蟲蟲身,顏色鮮紅,纖細而光滑;嬰兒頭,臉上無眼睛,鼻子等器官,頭上無毛,整張大臉上,只有一張大嘴和五根獠牙。樣子,非常的兇惡。
常年生活在魂引之花的周圍,冥蟲身上,沾染了一些輪迴之力,更加上,能力獨特,數量眾多,智慧低下,做事只憑本能,所以向來,也不受幽冥鬼域之中,鬼族的控制。
而今,在萬寶大酒店的豪華套房裡,在這個有些離奇的鬼域空間內,我竟然看到,這種只活動在幽冥的「害蟲」!讓我凝重之餘,不由得暗暗稱奇。他麼的,難道,幽冥,真的亂成這個樣子?
鬼君帶領各自部下打群架,爭地盤,而今,這個「著名的害蟲」再插上一腿,看來幽冥鬼域,可真熱鬧啊!
人家那裡熱鬧鬼熱鬧,我這裡情況卻有些不妙了。
無數泣血冥蟲,「嗚哇」嘶吼不止,一陣陣悽厲的嬰兒啼哭聲,從那張張大嘴中,整齊發出,撼人魂魄,攝人氣血,鬼都受不了這種「吼叫」,何況是人!
還好,有辟邪真氣護身,我仍然苦苦支撐著,同時,緊緊握著若蘭的小手,將源源不斷的真氣,輸送到她的體內。但是我仍然能覺得她身體的顫抖。
抵禦泣血冥蟲的嘶吼,唯一的辦法,就是運功封住全身的孔洞。否則,體內的靈魂,會被這種吼聲,強行吸出,打入輪迴之內。。實在是厲害非常。
我不知道,現在幽冥的輪迴功能,還能不能用,不能用更糟糕!一旦靈魂被吸出,那可真的,想活,都難了,我他麼的可不會什麼借屍還魂。。
就在我有些著急的時候,
嗚哇,嗚哇的嘶吼,突然停止了,緊接著,發出砰砰砰的炸響。
我不由的睜開眼睛,有些狐疑的喃喃自語道,「這麼快?」
「呼,」若蘭也睜開了眼睛,額頭上,冷汗直落而下。
」不應該啊!冥蟲,不應該只有這點威力啊!「我撓了撓腦袋。。
」肆兒,你是不是傻了啊,這還只是一點威力啊!老娘的魂都快被叫沒了!~「若蘭難得的說了一回粗話,讓我聽的倍感親切,因為我唯一的朋友,老紅花,也好這口兒!
」傻丫頭,泣血冥蟲,冥蟲泣血,如果只有這點威力的話,恐怕,它諾大的名頭,就有些名不副實了!「我輕笑了一下,捏了捏若蘭有些粗糙的臉。然後全神貫注的望著,正在砰砰砰自爆的冥蟲大軍!
冥蟲除了泣血啼鳴,還有一招自殺技,滴血天羅。
啼鳴無效之後,這些智商有點低,腦袋挺大,但裡面全是有害氣體的蟲子,就紅著眼睛拼命了。
無數冥蟲自爆之後,無數的魂引之花,枯萎了,化為絲絲縷縷的紅色霧氣,融入到冥蟲自爆之後,產生的大片血霧中來。
上下四周,全是濃稠,滾動著的血霧,濃烈的血腥氣息,透過光幕,傳到安然無恙的大床上,讓我一陣陣的作嘔。若蘭,乾脆就乾嘔了起來。
滴血天羅,其實並不是真的滴血,冥蟲,也並沒有血可滴,只不過,冥蟲自爆之後,自身的精華凝聚,形成一大片天羅地網,依靠著輪迴之力,和冥蟲的殘暴氣息,殘留本能,生生將困在其中的事物,徹底磨滅,吞噬的一個鬼域空間。
如果數量千萬級的冥蟲自爆,所形成的滴血天羅,恐怕即便是比鬼魔厲害無數倍的鬼君,也會被生生磨死。
不過令我有些奇怪的是,此時滴血天羅,不斷滴下血紅的透著詭異亮色的液體,怎麼連光幕都無法穿透呢?這個滴血天羅,也太弱了點吧?
還是這些冥蟲,根本就不是冥蟲,而是用特殊方法,幻化出來的,一種幻象?畢竟,此前我感受的,那些魂引之花,散發的輪迴之力,可是只有微弱的一絲。
漫天的血滴,飛旋著,比暴雨更加的密集。每一滴,似乎都有穿透時空的力量,都會將前面阻擋的一切,帶入到毀滅之中。但是,仍舊無法穿破光幕。
「真是弱啊,還不如泣血啼鳴,來的勁道呢。。「我有些無語的望著漫天,看似嚇人,但是全無威脅的血滴。
見我說的有趣,若蘭輕輕笑了起來,掐了我一把。
冥蟲泣血,滴血天羅!
泣血有期,血滴無休。
望著四處飛射而來的密集血滴,我有些愣愣的,這玩意兒,一旦滴答起來,可是沒完沒了,即便不能產生什麼危險,但是煩也把人煩死了。
」肆兒,要不咱們,裝暈?然後趁機逃出去?「若蘭以為我無計可施,鬱悶發愁,在我耳旁輕輕的道。
我眼睛一亮,我不是愁如何逃出這個弱不可言的滴血天羅,而是發愁,如何才能把背後的那隻黑手給捉出來,看看,心底的懷疑,能否得到印證。
似乎是剛才的幾次啼鳴,將輪迴之力耗盡,如今的滴血天羅,充其量不過是紅色的雨滴,全無席捲幽冥,笑傲輪迴的那種威力和氣勢,就這些雨滴,想衝破我的辟邪劍發出的防禦,無異於是在做夢。水滴石穿,也不帶這樣的?
我又仔細觀察了一會,確認,這個鬼域空間,已經黔驢技窮,再無變化了,我悄悄對若蘭使了個眼色。
「哎呀,我不行了,我暈倒了!熏死我了!」我仰天倒在床上,偷偷的將辟邪劍,塞進褲腰裡。順勢對若蘭眨了眨眼睛。
不得不說,若蘭人雖長得有點不行,但是機靈勁,體貼勁,還有這個演技,遠不是我可比擬的。
連倒臥在床上,姿勢緩慢,充滿了自然而然的美感。就是大腿漏出來的有點多,白皙豐腴,渾圓光滑的大腿,露出一大片。
我趕忙換了個暈倒的姿勢,順勢,偷偷的扯了扯若蘭的裙擺,將她有些暴露的大腿,蓋得嚴嚴實實的,方才放心,眯起眼睛,繼續小心觀察著四周。渾身辟邪真氣,緩緩收斂,蟄伏在丹田之內。
此時我和若蘭相對而倒,呈6*9式,只見這丫頭嘴角抽動了一下,咧了咧,差點笑出聲來。。
靠,我媳婦兒的大腿,當然不能給別人看,呃就是鬼也不能看。
果然,當我們暈倒之後,又過了一小會兒,漫天血雨,有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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