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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情況下,殺人是個很簡單的事情。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接到委託、拿到首款、殺了人、得到尾款。所有的一切就這樣結束了,之後的事都和你無關,只需要注意不被發現就好。這也是為什麼這行那麼多人的原因——簡單,來錢快,且大多數時候,你不用捲入事件中心。當然,這只是一般情況,而凡事都有例外,尤其是當這個任務是小林先生指派的時候。這可是難得一見的事,不能那麼簡單地殺了他。至少,他得在我問出點對小林先生不利的事之後才能死去。
「所以,你可以告訴我你究竟惹上什麼事了嗎?」我對著被我綁在椅子上的男子說道。
「我······我怎麼知道為什麼有人派你來殺我!」看起來,他很亢奮。若是在平時,我的腦海中或許會閃過是否是找錯人了的念頭。但考慮到這是小林先生想讓他死的人,我馬上就否定了這一想法。至少在黑貓市,小林先生永遠不會出錯。殺手界一直都流傳著這樣的話。
我熟練地從他身上找到了他的身份證。由於戴著手套,所以我並不需要擔心自己留下指紋之類的線索。我看了看,才知道這人叫小松誠一郎,這間房子也是他的住址。
「你最近真的沒和什麼人結下仇?或者說,你最近有沒有幹些違背法律的事?別誤會,我不想殺人,只要我能知道我想要的就行。」匕首在他的脖子周圍游離。給目標一點能活下去的錯覺,能大大增加問出有用信息的概率。這是一位前間諜告訴我的,從他的履歷來看,這話很有說服力。「當然,如果你不說,我也有辦法弄清楚。只不過會多一條生命無謂地犧牲罷了。」
儘管小松在壓抑自己的情緒,但我還是能從他的表情中感受到他對死亡的恐懼。畢竟,在這種情況下,一般人怎麼可能不害怕呢?「讓我想想。」
當他說出這話時,一定是早就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盯上。我只需要在給他一點點壓力「沒關係,我們的時間很多,你要怎麼想都可以。不過,希望在你想出來前,你的身體還是完好如初。」說著,我拿起匕首,裝作向他身上捅去的樣子。儘管這人今天一定會死,但還是少在他身上留下些痕跡為好。
「別!我說!」
我適時地停住了手,「那麼,你要告訴我什麼?」
「我之前懷疑我的妻子出軌一個樂隊的主唱,就一直跟蹤她還有另外兩個女人。」
就只有這種事?無聊。到了這種地步還在嘴硬。「為什麼還不肯說呢?你惹上的人是不會因為跟蹤這種小事就派我來的。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次我要聽到真正的原因,否則······」
可以明顯地看出小松在猶豫,這也使我更加好奇,究竟是什麼事才會讓他寧可死了也不願意說出來。
「好吧,我說。但你得保證不會殺我。」
到了這種地步還在以為自己能掌控得了局面,是該說他過於自信,還是該說他蠢呢?總之,還是先答應下來。「干我們這行,最重要的就是誠信。」此乃謊言。
「在那之後,我發現我妻子居然還給那人寄了封情書。我實在是忍無可忍,最後殺了她。不僅如此,之後我還殺了另外兩名女性。」
「你殺死自己妻子的事我可以理解,但為什麼要牽扯進另外的人?」
「她們也不是什麼好人!明明是有夫之婦,卻還在去看那支樂隊的演唱會,愛上了別的男人,死了活該!」
突然間,我深刻地意識到,自己的面前綁著一個比自己還要神經癲狂的人。而和這樣的人扯上關係總是沒什麼好事,我決定早點結束這一切。但就在這時,一條之前看過的新聞報道在我腦海中浮現。三名女性,樂隊,一切都串聯到了一起。
「先等一下,你是說最近黑貓市鬧得沸沸揚揚的時間控制殺人就是你做的?」
「正是如此。」仿佛在炫耀自己的功勳一般,小松誠一郎的言語中滿是驕傲。這人難道心中沒有一絲一毫的社會公序嗎?當然,作為殺手的我也沒資格說他。
我收起了匕首,坐在旁邊的床上。床墊比我想像中柔軟,讓我有了想要好好睡一覺的衝動。但很明顯,現在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
「你給我好好說說,你是怎麼辦到的?」
「辦到什麼?」他好像完全不知道這個案子為什麼會那麼吸引人。
「就是每個案子裡不可思議的東西啊。你是怎麼做到控制它們的時間的?」
「你是指?」
和小松誠一郎的交談不太順利,我有些煩躁。「就是第一個案子裡的拼圖,第二個案子裡的彩票,第三個案子裡的花瓶。按照道理來說它們根本就不該出現在現場。」
「你是說這個啊」他好像第一次聽說一般,「我殺了我妻子的時候,拼圖就已經拼好了。之後我還納悶,為什麼公安會把注意力集中在那東西上。不過,這倒是給了我一個很好的啟發。既然他們認為是有人控制了時間,那我就照著他們說的來做。」
「所以,你打算把所有的現場都偽裝成有人控制了物體的時間一樣?」
「對。之後,我把早就殺了藏在別的地方的女人拖到了公園裡,在她的口袋裡放了一張彩票。這個國家的彩票由於是每天開獎,都默認不會有人把票留下來,所以彩票上沒有標記年份。正好我有收藏彩票的習慣。」他說的是實話,之前我在檢查現場時,在一個柜子里發現了疊得厚厚的廢棄彩票。
我明白了小松誠一郎的手法。「也就是說,你放了張去年月號的彩票在死者身上?」
「我也沒想到我運氣會那麼好,正好當天沒人購買過那個號碼。看來神都在眷顧我,想讓我殺了她們!」他有些沾沾自喜,讓我不禁覺得,如果不是我把他捆在了椅子上,他可能早就高興地站起來手舞足蹈了。
「但老天卻讓你遇到了我。」我及時地讓他明白了他現在的處境。「那麼第三件案子,那個花瓶,你是怎麼讓他復原的?」
「這很簡單······」他的話說到一半就終止了。並不是小松誠一郎在賣關子,而是從客廳大門傳來了敲門聲。
「今天有人要來見你?」我詢問他。如果真是這樣,那他之前的行為很有可能是在拖延時間,我的境地將會很危險。
小松搖了搖頭,看來他也不知道有人要來。
總之,不管如何,先去看看是誰來了。我抓起掛在牆上的一塊毛巾,塞到了他的嘴裡。「如果我聽到你發出了任何聲音,下場可就不是死那麼簡單。」我可以看到在恐懼的作用下,他用力地點了點頭。
走到客廳,敲門聲還在繼續,看來那人一定想儘快見到小松誠一郎。我靠著門上,透過貓眼觀察。
我做夢都笑不到,門外是個我再熟悉不過的人——我的目標之一雷恩主教。他穿著一身風衣,但還能看到裡面套著的工作用白色襯衫,很明顯是剛離開自己的教堂來到這裡。他來這裡幹什麼?我馬上就想到了,他是為了調查案子來這裡。該死,他幹什麼不好,非得卷進麻煩事裡。我才幫他處理好一個,現在又來?
但現在不是發鬧騷的時候。既然他想要知道真相,那我就幫他一把。當然,前提是不暴露我自己。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藏好了匕首,把手把在冰涼的把手上,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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