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絡涵點頭,道:「怎麼樣你現在有空嗎」
輕雅思忖了片刻,道:「有空。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不過我要帶媛媛同去,可以嗎」
郝絡涵淡笑,道:「當然可以,來跟我走。」
輕雅點頭,拉著趙芾媛跟著走。
趙芾媛有點蒙,走了一陣,悄然拽了拽輕雅,道:「你這是打的什麼主意怎麼忽然要出去」
「去看下外面的情況。」輕雅微笑,道,「你不用擔心,絡涵哥的父親,就是那天咱們見過的玉器行的東家,不是陌生人。」
趙芾媛想了想,道:「那他不是見過你了嗎怎麼又要見。」
「他應該不知道我是郝絡涵的書童,畢竟我們上次去的時候,只說了我是尚學士的徒弟。」輕雅微笑,道,「那個人武功不高,咱們去那裡瞧瞧情況,應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趙芾媛不解,道:「咱們為什麼不直接找明姐姐她有消息網通知的話,去問她不是更快嗎」
輕雅搖頭,認真道:「不知道有沒有殺手在跟蹤,我不能讓明姐姐有危險。」
趙芾媛呆了呆,一嘆,道:「感覺你什麼都不懂,可是做起事來,又說得頭頭是道的,真是奇怪。」
輕雅微笑,道:「我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不用想。」
趙芾媛愣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反正總覺得這麼做,我不會死。」輕雅微笑,道,「而且剛在樂班鬧了那麼大的事,留下來,肯定不好。」
「的確不好。」郝絡涵淡笑,道,「先生都氣瘋了,撂下譜子就走了,說要找尚學士投訴你擾亂課堂秩序。」
輕雅笑了笑,道:「他要不說是我寫的曲子,我倒也沒什麼反應。說了是我寫的,還給彈成那樣,心裡總感覺不太爽。」
「我明白。」郝絡涵淡笑,道,「明寶,不,雅大師」
「叫順口的就行,我不挑稱呼。」輕雅微笑,道,「還有,別叫我大師,叫我小雅既可以。我的天下第五,是靠燚大叔和師珏的幫襯才拿下的,水分可大了。」
郝絡涵羨慕道:「能得到兩位大師的幫襯,你也夠厲害的了。」
「差得遠呢。」輕雅搖頭,道,「扯遠了,你剛要說什麼」
「嗯我想說,父親想要見你,可能別有用心。」郝絡涵帶著倆孩子出了書院,小聲道,「我不該懷疑父親,但是,我當你是朋友,所以想提醒你一句,萬事小心。」
輕雅一呆,道:「出什麼事了嗎」
郝絡涵猶豫了片刻,不知從何開口,只好說道:「我也不好說,染晰也覺得怪怪的。可是,畢竟是父親的要求,作為兒子不好拒絕。明寶,等下你們千萬要小心,一旦有事,趕快就跑。」
趙芾媛有些怕,抓著輕雅的手又緊了緊。
輕雅朝著趙芾媛安撫地笑了一下,轉頭對郝絡涵道:「是因為我們上次打碎了俏雕錦鯉嗎」
郝絡涵一蒙,道:「什麼俏雕錦鯉」
輕雅把之前的事說了,道:「讓他做了幾次虧本生意,他是不是想教訓我們一下」
郝絡涵皺眉,搖了下頭,道:「應該不是。生意的盈虧是正常的,父親應該不會為了這點小事找你們麻煩。具體我也不明白,只是聽染晰和我大哥說,叫什么九九。」
輕雅稚氣道:「什么九九,九九八十一嗎」
郝絡涵皺眉,道:「說是兩個孩子。」
孩子
九皇子和九公主
輕雅微微一凜,轉頭看向趙芾媛。
趙芾媛微微皺眉,擔心地看向輕雅。
倆孩子目光一對,頓時明白,對方都懂了這句話的意思。
郝絡涵看了看他們的反應,忽然停下了腳步,道:「和你有關係嗎」
「不是我。」輕雅不爽地說道,「我知道這個指的是什麼,但是不是我,從來都不是我。」
郝絡涵鬆了一口氣,繼續帶著他們走,道:「那就好,若是和你有關,我就不帶你去了。雖說父命難違,但我也不想你們有危險。」
「好啦絡涵哥,你都說了好幾遍了,我懂得。」輕雅笑了,道,「你放心,萬一有危險,我跑的比誰都快。上次連尚學士都沒追上我,你父親那武功,更追不上我。」
郝絡涵依然擔憂,步履沉重。
輕雅瞧了瞧郝絡涵,微笑,道:「絡涵哥,你別緊張,放輕鬆。船到橋頭自然直,有事尚且如此,若是你多慮,不就白擔心一場,沒必要的。」
郝絡涵一怔,苦笑道:「你這話說的真像染晰,他剛剛也是這麼勸我的。他要我相信你的實力,讓我做好我自己的事就好了。」
輕雅微笑,道:「嗯,我就是這個意思呢。」
郝絡涵默了片刻,忽然下定決心道:「既然把你們帶進去,那我就一定能把你們帶出來」
輕雅尷尬地瞅瞅郝絡涵,有趣道:「我們是去你家,不是去探險,幹嘛說得那麼恐怖」
郝絡涵一個激靈,道:「你不懂,我父親真的很恐怖。」
輕雅呆了呆,道:「不恐怖吧,之前去買東西的時候,挺客氣的呀。」
「那是對客戶,不是對我。」郝絡涵皺了皺眉,道,「總之你們先跟我進去,我去瞧瞧情況,再帶你們去見父親。」
輕雅點頭,趙芾媛乖然跟隨。
郝府。
青牆灰瓦,莊嚴肅穆。
郝絡涵跟府上家丁打了招呼,帶著倆孩子往裡走。
倆孩子都是第一次到郝府,不由得警惕地四處看看。
這府上也沒什麼特別的,整潔規矩,悄然無聲。家丁們各自忙碌,看到郝絡涵會默然行個禮,然後繼續忙碌。大概是在秉勤草堂呆慣了,相較之下,郝府的占地感覺也沒有很大。不過稍稍走了一刻鐘,郝絡涵帶著他們進了一個房間。
「哇哦。」
趙芾媛看著房間裡的擺設,忍不住贊了一聲。
輕雅隨便瞧了一眼,沒覺得擺設有什麼問題,只覺得這房間裡有一種偏冷的感覺,讓人不寒而慄。
郝絡涵淡笑,道:「這是我的屋子,你們隨便坐。我先去看看父親的心情,再帶你們過去。」
輕雅呆了呆,道:「要這么小心嗎」
郝絡涵點頭,道:「我去看一下,你們隨意。」說著,就出了門。
輕雅想著要怎麼打聽下外面的狀況,一溜眼,卻看到趙芾媛盯著一個竹子的擺件發呆,不由得好笑道:「你家沒有嗎不應該罷。」
趙芾媛轉目瞧了輕雅一眼,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我知道,是富貴竹。」輕雅稚氣道,「寓意虛懷若谷,節節高升。我記得他們宿舍里也有一個,悠遊哥告訴我的。」
趙芾媛目光微閃,道:「你知道這是什麼材質的嗎」
輕雅看了看,道:「玉石」
趙芾媛搖頭,道:「不,這是翡翠。」
輕雅呆了呆,道:「看上去和玉沒什麼區別,只是含氣量差了些而已。」
趙芾媛搖頭,表情認真地說道:「你聽我說,翡翠和玉不同,玉是中原就有的東西,而翡翠是從百越傳過來的。像這種品相的高冰翡翠,宮中尚且少見,更別說這邊北方的民家了。再說這麼一大顆竹子,雕工精細,肯定出自大師手筆。就算郝家再有錢,也不可能弄到這種水準的東西。」
「應該能弄到吧。」輕雅一偏頭,稚氣道,「他們是玉器行,弄不到這個,怎麼做生意」
趙芾媛一哂,脆生生道:「一般玉器行,只有雕好的成品,而他們的凝翠瓊樓,有原礦。那是因為瀧平北邊有玉脈,是以,他們的貨源,應當出自這條玉脈。而翡翠,是在南方之南的百越,相隔數千里遠。而這種品級的擺件,多半會在中都截流,成為皇家貢品,根本不可能往北運。」
輕雅想了想,道:「或有漏網之魚也說不準。」
「你還不信是吧。」趙芾媛抬手指點房中的玉器和翡翠,道,「若是一件,我還可以說是漏網之魚,但你看這屋中,至少有十幾件,都是皇家貢品的規格。你還覺得,這是漏網之魚嗎」
輕雅呆然道:「那又怎樣呢說不定他們就是做貢品的,上貢一半留一半,不稀奇罷。」
「貢品,也不是隨便想貢就能貢的。」趙芾媛脆生生道,「郝家必定與皇家有關,只是還不知道,他們歸屬於哪一派。」
忽然,外面傳來爭吵之聲,遙遠嘈雜。
郝絡涵快步跑了回來,打開門鑽進來,又連忙關上門,道:「你們先別出去,父親的心情相當的不好。」
輕雅點頭,道:「聽得出來。」
「簡直胡鬧什麼行俠仗義,根本就是肆意枉殺就因為有你們這樣的人,才會招惹官兵圍剿你們活該」
「每個人都有活下去的權利,憑什麼官府隨便安個罪名,我們就要任人宰割還說我們肆意枉殺,明明是他們屠戮無辜」
「不在城中過活,跑去江湖撒野,還說什麼無辜」
「我呸誰要被你們養成不起事端的愚民老子要的是心懷大義,而不是一群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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