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璣乖乖點頭,一副很乖巧的模樣。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輕雅感覺有點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只能先去找荊燚,幫單璣問了再說。
這麼想著,輕雅跑出屋子,在明面的地方轉了轉,頓時鬱悶了。不知道荊燚是怎麼回事,不過是轉眼的時間,竟然就看不到人了。輕雅想到單璣乖巧的表情,心頭豪情驟起,一揮手,向四面八方張開氣場,專門搜尋荊燚的氣息。
很快,氣場尋到了荊燚的氣息。輕雅立刻跑了起來,朝著氣息處奔了過去,來到一個偏僻的小雜院,疑惑地瞧著眼前四面都是木板的小屋子。
嗯,居然沒有門。
輕雅圍著小屋子繞圈,仔細打量著四面的木板,又看看嚴實的房頂,以及深入地下的樁子,鬱悶了。
這什麼怪屋子,總不會是要打爛木板才能進去吧
輕雅疑惑地盯著眼前的屋子,很是不解。
嘩啦。
木屋的一側忽然旋轉開來,整塊木板變成一個門狀,清晰地露出了屋裡的兩個人。
輕雅一呆,看到荊燚和單殊在一起,心頭忽然糾結了一下。單璣要他找荊燚,可是單璣不讓他跟單殊說話,所以,遇到眼前這個狀況,好尷尬。
「進來吧。」荊燚笑吟吟道,「再不讓你進來,估計你就要把這屋子給毀了。」
輕雅訕然笑笑,乖乖走了進去,向荊燚作揖行禮,道:「師父。」
荊燚點頭,一彈指,關上了門。
門一關,眼前驟然一暗,輕雅稍稍適應了一下,才緩了過來,而後好奇地打量了一下木屋內部。這木屋裡面裝飾簡單,只是,這四周的木板和頂上的坡板很是奇特。因為,從木屋外,根本看不到屋內的任何狀況,可是從屋內,能半清晰地看到外面的狀況,就好像是隔了一層有色玻璃似的。
輕雅好奇地摸了一下木板唔,好像不像是木板,又好像是木板,好奇特
荊燚咳嗽一聲,道:「這是我廢了好大勁才合成出來的材料,只有這麼多,你可別給我毀了。」
輕雅趕忙縮回了手,道:「合成材料是什麼東西」
「就是,這裡沙子多,我閒得無聊,用那些沙子合成了這個單向玻璃。」荊燚笑吟吟地解釋道,「這上面的木紋是一次性搞定的,看上去沒有瑕疵,也不容易找到入口。當然,這東西裡面加了少量金屬,強度不錯,但禁不住御氣的擊打。所以,你大概看看就好,別弄壞了。」
「哦。」輕雅應聲,又仔細瞧了那單向玻璃半晌,才回神兒訕笑道,「那個,師父,我找你有事。」
荊燚看了輕雅一眼,下巴一抬,道:「跟殊老闆打個招呼。」
輕雅一滯,看了單殊一眼,搖頭道:「單璣不讓我跟他說話。」
荊燚差點被口水嗆到,咳嗽了幾聲,頗為無語地瞪了輕雅一眼,道:「你這個呆娃子,那不過是軟丫頭的一句玩笑話,你居然還當真了。難不成,日後你和軟丫頭結親,你也不打算跟她的家人說話嗎」
輕雅一臉懵懂地看著荊燚,道:「那要聽她怎麼說了。」
荊燚氣結,哼了一聲,道:「難不成,那軟丫頭讓你不要我這師父,你也隨她」
輕雅認真想了想,道:「把她安全養大之前,只要她留下,我就不會走。」
荊燚徹底氣結。這個呆娃子,一直知道他很寵那個軟丫頭,沒想到回來之後,越發的過分了。再這麼下去,說不定這個呆娃子就要被軟丫頭給拐走了,真是頭疼啊
旁邊,單殊忽然輕笑出聲,道:「能把鬼先生氣成這樣,也算是他們的本事。」
「可不是嘛。」荊燚哼哼唧唧地抱怨道,「這倆娃子,一個賽著一個的機靈。要不是他們暫時還打不過我,畢方谷早被他們給翻了天了。」
單殊也不當真,只是抿了口茶,道:「這倆孩子都是重情重義的,好養活。」
「嗯這倒是真的。」荊燚頓時得意地挑挑眉毛,目光一轉,看向輕雅道,「說起來,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啊」
輕雅茫然地眨眨眼,咦,他來做什麼的來著
荊燚等了等,沒得到回應,古怪道:「你不會給忘了吧」
「我記得,是單璣要我過來什麼來著」輕雅努力搜索著記憶,而後恍然一個激靈,道,「我想起來了,單璣要我過來問師父,我們接下來的學習內容是什麼。」
荊燚哼笑一聲,道:「你們還想得起來問啊。我還以為你們都玩瘋了,不想學了呢。」
輕雅默了默,搖搖頭,道:「單璣一直在忙,我一直在休息,沒有人在玩。」
「行吧。」荊燚撇撇嘴,道,「不過,近期也沒安排學習任務。至少現在,你們得負責接待小媛兒和小粉兒。等她們什麼時候走了,再視情況而定。」
輕雅點點頭,有些心不在焉道:「我就是來問這個,那我先走了。」
荊燚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麼,就見輕雅無意識地推門走了,還非常巧勁兒的把門給關上了。荊燚嘴角抽了抽,無奈地看著輕雅遠去的背影,哀嘆了一聲。
「那個,容我多嘴一句。」單殊緩緩放下茶杯,眉頭微蹙,道,「我似乎覺得,這孩子比初見那會兒,少了幾分活力,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不是錯覺。」荊燚說著,一口悶掉茶水,玩著杯子道,「那孩子出去一圈,沒遇到比他厲害的琴師,也沒遇到比他厲害的武師。明著看上去,好像是驚險萬分,可是細數起來,是他一路吊打,根本沒有半個人能與之相爭。如此一來,他現在有些迷失方向,也算是意料之中。」
單殊笑了笑,道:「難道這麼一路,你就沒安排點路障這不像你的風格。」
「唉,本來是安排了的,只可惜他跑得太早,我還沒來得及啟動,他就已經跑掉了。」荊燚不悅地咂了咂嘴,道,「其實他跑掉之後,我也可以啟動路障。可是就那麼寸,他直接踩到別人的局裡去了,我根本什麼都沒來得及做。要不是有鳥叫兄幫襯,這娃子,得自己把自己給玩兒死。」
單殊微微揚眉,道:「難得啊,竟然能出乎鬼先生的預料,他也算是有才了。」
「是啊。」荊燚無奈地哀嘆一聲,道,「那個呆娃子的運氣,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只能說,這就是命罷。」
單殊勾唇一笑,道:「既然如此,還請鬼先生多多費心了。」
「嘛,也不用費心啦。」荊燚隨意道,「那呆娃子的腦子缺根弦兒,不會記得太多事情。就這麼放著不用管,過幾日自然就忘記了。」
單殊一頓,淡淡地看著荊燚,目不轉睛。
荊燚被他看得發毛,一摔杯子,道:「成成成,我去看一眼。要是那呆娃子還是迷茫著,我就給他找點麻煩,咳,我是說,給他找點事做。」
單殊笑笑,道:「有勞了。」
「哎,你怎麼那麼客氣呢。反正是倆娃子的事,你也有份對不」荊燚說著,笑吟吟地拖住單殊的手,道,「過來,跟我聽牆腳去。」
單殊一怔,尚未反應過來,就被荊燚輕鬆拖走了。
這邊。
輕雅回到屋子,一眼便看到了坐在炕上的單璣,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了起來。而後,輕雅的目光在屋中一掃,看到炕上靈風和白粉衣,以及桌旁的輕音和雷音。
咦
輕雅腳下忽然一頓,再次看了看屋中的狀況,心頭莫名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靈風和白粉衣,還有輕音和雷音,都對單璣持了一種臣服的態度。輕雅眨眨眼,又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沒看錯。的確,靈風和白粉衣的位置稍偏,輕音和雷音的位置更偏,而它們相同的地方,就是它們全部都面朝著單璣,態度很是謙卑。
唔。
輕雅疑惑地偏了偏頭,而後恍然想起來,屋裡除了單璣,其他幾位都是非人類。難怪呢,按它們的話說,它們的存在超乎常理,必須要依附常理而生存。所以,按這個邏輯來講,它們會討好單璣,也是正常的事。
原來如此。
輕雅想明白了,顛顛跑進了屋子,爬上炕,笑眯眯地對單璣道:「我回來啦。」
單璣不著痕跡地往後退了幾分,稍稍俯身仰頭,乖巧一笑,道:「正好,我有事找你呢。」
輕雅一頓,皺眉地看著單璣的樣子,心裡很不舒服。
單璣見狀,笑意收斂,小心道:「怎麼了」
「不是我怎麼了,是你怎麼了。」輕雅一伸手,把單璣整個摟了過來,疑惑地看著單璣的表情,道,「你看上去怪怪的,可是我又說不上來哪裡怪怪的,是不是生病了」
單璣微怔,舒了一口氣,甜甜一笑,道:「我怎麼會生病,我好著呢。」
「咦」輕雅眨眨眼,仔細瞧了瞧單璣,道,「怪怪的感覺不見了,現在正常了。」
單璣笑意更濃,道:「我就說嘛,我沒事的,你不要瞎擔心。」
「哦。」輕雅點點頭,道,「剛才你說,找我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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