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颸冉一愣,還沒等再說什麼,就聽單璣繼續說道:「按照規矩,有勝局者,不得拒絕挑戰。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那麼,請樂胥送上名單。我將逐一點名,與爾等所有勝局者,發起挑戰」
呃
哈
所有人都覺得,單璣會有大動作,卻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大的動作。
一挑多
「百合公主。」
樂胥管事看著手中的抄錄名冊,小心地看著單璣,道:「這名單上,一共有二十三人,您確定要與他們逐一較量嗎」
「當然。」
單璣難得淑女地微笑著,道:「與其這般無休止的拖沓,還是速戰速決的好。畢竟,我可沒興趣贏這些廉價樂器」
樂胥管事聽了單璣信心十足話語,便沒有划去名單中的任何一個,直接將全名單交給了單璣。
單璣拿過名單,大致數了一下人名數目,確認共有二十三人後,直接,點了第一個人的名字。
「珍妮。」
單璣直接喚道:「康姆黑爾鬧」
珍妮是樂團中,為數不多的女人之一。同樣是金髮碧眼,但她的打扮沒有愛麗絲公主那麼誇張,整個人看上去還是蠻素淨的。就是,被單璣點名,整個人都嚇得抖了一下。
誠然,之前的比試中,單璣沒有強行要了維克托的手,但隨便就能想到用斷手坑人的人,絕對不是善茬。
珍妮硬著頭皮走上舞台,客氣地跟單璣打招呼,道:「哈嘍。」
單璣默默看著了珍妮幾眼,發現珍妮的確不會說天朝話之後,她拿出小橙子,直接做同步雙向翻譯,省的對話麻煩。
「珍妮,我要挑戰你。」單璣說道,「同樣是手笛,沒問題吧」
怎麼可能沒問題
珍妮嚇得臉都白了,道:「我不會手笛。」
「那正好啊。」單璣笑眯眯道,「我最喜歡送錢的了。」
珍妮臉色更白,道:「你不能挑戰我不會的樂器,這樣不公平」
「哎,不行嗎」
單璣故作不解道:「可是我看之前的比試,都是你們下戰書的人選樂器的呀。我們都沒意見,你怎麼能有意見呢」
「那是」
珍妮語塞,簡直是有苦說不出。
西洋管事那邊,提前查過聖樂坊樂手的擅長樂器,是以,他們才能特地挑選對方擅長的樂器去挑戰。這,其實算是一種無關樂律的心理壓迫,若是心性軟些的人,肯定就沒辦法正常發揮了。
但,如果非要解釋成下戰書的人選樂器,好像也沒毛病。就是珍妮看了看自己的手,一百萬兩白銀啊,這誰賠得起
或許,還能搶救一下
「等等」
珍妮見單璣正要演奏,連忙打斷,道:「樂器方面,你可以選擇,但選曲都是被挑戰者選的。所以,應當由我來挑選樂曲。」
單璣一頓,道:「請。」
珍妮想了想,道:「土耳其進行曲,聽過嗎」
單璣點頭。
珍妮鬆了口氣,道:「那就這首吧。」
單璣詫異地看著她,道:「你會手笛」
「不會。」珍妮坦言道,「但這首曲子很快,你未必吹得出來。」
當然,珍妮沒說的是,這首曲子一點都不萌系,是很有節奏感的進行曲。這樣的曲子,女子很難駕馭。只要單璣演奏不出來,那就會是比試作廢,不算輸。
單璣無語了片刻,抬手,吹曲。
一首很有節奏感,且鬥志昂揚的曲子,瞬間籠罩了全場。同時,為了增加穿透感和力度,單璣吹的曲子,比原譜調式高了一些。這樣,在空曠的露天舞台,會顯得更加清晰實在。
其實,吹手笛的吐氣技巧,和木管笛類樂器一樣。用長笛的技巧,就可以吹奏手笛。不僅如此,長笛的音域是三個八度,手笛的音域也是三個八度。所以,除了音色差異之外,但凡長笛能演奏的曲子,手笛也可以演奏。
最重要的是,長笛是點音,手笛是線音。也就是說,手笛能演奏的感覺,比長笛更加柔和自然。
珍妮臉白了。
她還是第一次知道,人手的樂器居然可以這麼厲害。
當然,更厲害的,是能如此完美演奏樂曲的單璣。
不多時,曲罷,音收。
單璣淡笑看著珍妮,道:「該你了。」
珍妮她完全不會
但,她不是維克托那種玩樂怪才,她手裡根本沒有那麼多積蓄
遲疑間,珍妮看到了單璣眼眸中,毫不動搖的肯定。剎那,她就明白,如果她認輸不付錢的話,這孩子是真的會要求自己斷手的
瞬間,珍妮不再遲疑。她很快問相好借到了代銀鈔,付給了單璣。
單璣乾脆地收了代銀鈔,讓小橙子遞給輕雅,然後自己順著名單,念下一個人的名字。
如之前一般,單璣選擇以手笛對抗,而選曲,則由愛樂樂手來選。
毫無意外的,愛樂樂手選了一首非常要求技巧的曲目。而結果,依然是單璣完成演奏,愛樂樂手賠錢。
之後,每個被挑戰的愛樂樂手,都給單璣選了一首比較難的非原創曲目。而毫無例外地,單璣都非常漂亮的完成演奏。一連十幾首,氣息穩定,一點勞累飄忽都沒有,非常完美。
被點名的愛樂樂手見狀,都乖乖人數,付了彩頭,沒有一人例外。
哦不,有一個。
單璣點到的第十三人,就非常的例外。
他沒有認輸,還直接對單璣出手,企圖殺害單璣,這樣就不用賠償了。
這可不行
輕雅看著剛想幫忙反擊,就見單璣笑眯眯地甩出袖子裡的半月拳刃,一甩手,將那愛樂樂手的雙手,自手腕切斷,沒傷到骨頭半分。
所有人
尼瑪
差點又忘了,這妹子可是憑一己之力,斬殺十萬侵略軍,而被封賞的百合公主
跟她比武力,簡直就是自討苦吃
斷手的人都沒感覺到疼,只覺得手腕一涼,雙手就掉了。
頓時,有西洋侍衛不幹了。他們直接衝上舞台,將單璣團團圍住。相對,聖樂坊這邊的人見狀,連忙招呼無關人士遠離單璣的位置,以免誤傷。
單璣眼眸一轉,環視了一圈阻攔的西洋侍衛們,道:「這是要將賴皮進行到底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且慢」
愛樂樂團鋼琴師,菲米爾,趕忙出言攔阻,用非常標準的天朝官話道:「這位姑娘,且慢動手。他們只是正當防衛,並沒有要冒犯姑娘的意思。」
單璣淡定看了菲米爾一眼,沒有說話。
西洋侍衛隊也聽不懂天朝話,但他們對單璣沒有興趣。明眼人都看到,這是西洋樂手自己作死,所以斷他雙手,並無問題。但,如果再過傷人,就是問題了。而這些侍衛,就是防止單璣繼續傷人的。是以,他們將斷手的樂手護送下台之後,就沒有然後了。
單璣原地愣了三息,甩手揮出氣彈,將落在地上的斷手打成肉泥,以防他們重新續手。之後,單璣拿出名單,打算繼續宣讀下一個人名。
正要上來拿斷手的侍衛又默默縮了回去。
這就是傳說中的天朝功夫吧,太嚇人了
西洋侍衛隊都默了,沒人敢上前招惹單璣。
至於之前被斷手的人,因為創口無法止血,此刻已經奄奄一息。而可怕的是,隨團的西洋醫生,只能證明單璣斷了手,並沒有發現任何毒素或是其他問題。
西洋人那邊忙忙叨叨,聖樂坊這邊也沒閒著。
方才斷手噴涌的血跡,和斷手捻成的肉泥,都在舞台上。是以,樂胥管事強行暫停了比試,請單璣下台。待到舞台清理完畢,再繼續進行比試。
單璣也沒爭辯,乖乖下台去找輕雅。
輕雅見單璣過來,連忙抱著安撫,道:「不怕哈,有我呢。誰敢動你,我弄死誰。」
單璣乖巧一笑,貓一般地靠在輕雅肩頭,手指轉著半月拳刃,道,「放心,我可以自保的。」
輕雅看了眼半月拳刃,又看了眼那邊忙忙碌碌還沒能止血的西洋樂手,道:「你在拳刃上塗了毒」
「怎麼可能。」單璣立刻應道,「我不過是給拳刃消毒,抹了點大蒜汁而已。」
輕雅他似乎記得,荊燚說過,大蒜有什麼素,能抗凝血來著不過效果比較短,放久了就不管用了。
單璣瞧著輕雅的表情,笑眯眯地繼續說道:「放心啦,是找媛妹妹的師父拿的,肯定有效果,不會有細菌的。」
輕雅那不就是尚承宇給的結果還是毒啊
哦,不對,是不會被查出毒性,但就是有毒害的食物。
食物
行吧。
輕雅危險地看著單璣玩著半月拳刃,道:「你悠著點,別傷著自己。」
「嗯嗯。」單璣應聲,收了拳刃,道,「我會小心的。」
輕雅低頭親了親單璣的額頭,一時間,並沒有看到單璣給身後的宦牧打了個手勢。
修整片刻,比試繼續。
單璣按照名單所示,繼續點名挑戰。
因為之前鬧過那麼一出,之後被點名的人都乖得很。
點歌,認輸,賠款,三件套,別無其他。
也不敢其他。
輕雅在台下看著,心裡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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