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徐之舠想了想,問道:「我應該怎麼做?」
把麻煩從根源解決,最好的法子自然就是殺掉慕容飛鳳,是這個意思嗎?
「讓你老爹和她離婚啊!」周熙如低聲說道,「我真不懂了,如果他們相愛,沒有孩子,她有點私心想要讓娘家的侄子成為令尊大人的養子,也就算了,但是,根據你對我說的,他們這麼多年都……」
這麼多年都沒有夫妻之實,湊合在一起做什麼?
周熙如都不知道,慕容飛鳳到底圖什麼啊?錢嗎?
「對啊!」徐之舠拍拍腦袋,說道,「阿如,我大概是被他們教壞了,我原本竟然想著……把麻煩從根源上解決,得把飛鳳夫人解決了,原來,讓我老爹和她離婚就好了。美國小說網 https://m.gogogous.com/」
「是的!」周熙如笑道,「你都想什麼地方去了?」
「我回去問問我老爹。」徐之舠連連點頭。
讓周熙如始料未及的是,他們說閒話的時候,再次有人上台看貨,當然,最後也是鎩羽而歸。
現在彩桌上的彩頭是800萬,下一個看貨,就需要1600萬,這不是小數字,所以,冷場了……
王猴子等著時間快要到的時候,拿著一個畫匣子上台,擺在了彩桌上。
由於是畫,周熙如等人都看不到,但是,土行孫那邊高聲念道:「齊白石《蜻蜓戲荷圖》,作價1600萬,請看貨!」
「麻煩等一等。」王猴子說道。
「王猴子,時間快要到了。」土行孫冷笑道,「你讓我等著,等多久啊?」
「不用多久,幾分鐘,人已經到門口了,馬上就到。」王猴子樂呵呵地笑著,心中念叨著,還好還好,自家叔叔終於想通了,或者說,終究念著一點香火情分?
「哼!」土行孫譏笑道,「臨時找人幫忙?」
「你剛才不也找了?」王猴子笑道,「要論壞規矩,也是你先壞的,再說,滿場賓客都可以參加,我還不能請我叔叔過來幫忙掌眼了?」
「你王猴子不是孤家寡人嗎?你還有叔叔?」土行孫一張嘴夠刻薄的,罵人都不帶一個髒字。
周熙如心中奇怪,問道:「大叔,你可知道,王猴子的叔叔是誰?」
「不知道!」馬界搖頭,說道,「沒聽說這老頭有叔叔啊,土行孫說的沒錯,王猴子就是孤家寡人一個。」
「他貌似挺有本事,難道就沒有娶妻生子?」徐之舠詫異的問道。
馬界笑道:「這我就不知道了。」
眾人對於王猴子的那位叔叔,都有些興趣,周熙如卻是對於彩桌上齊白石的《蜻蜓戲荷圖》極有興趣。
當初,她從朱友明家收那幅齊白石的《蜻蜓戲荷圖》的時候就發現,那幅畫的尺幅看著像是屏風畫,屏風畫嘛,同系列作品,絕對不會只有一幅。
當然,這樣的寶貝,能夠有一幅,她已經心滿意足,從未想過,把齊白石這個系列的畫全部收齊全了。
但是,機緣巧合碰到了,她自然不容錯過。
她本身就是學畫畫的,她極愛古畫、名畫,像齊白石這種名家經典代表作,對於她的殺傷力實在太大。
這也是當初她在看到齊白石那幅畫被油膩膩的手印破壞之後,心中惱恨不已的緣故。
眾人並沒有等多久,幾分鐘時間,會議室的門被推開,幾個年輕人簇擁著一個儒雅清瘦的老者走了進來。
周熙如看著那人,心中暗罵了一句——這世界,夠小的。
王猴子的叔叔,竟然是王教授?
這個時候,王教授已經帶著李二、李庚以及朱大嘴,陳大勇一行人,徑自走了進來。
王猴子屁顛屁顛的迎了上去,陪著笑,腆著臉說道:「給叔叔請安。」
「滾!」王教授罵道,「你看看你這點出息。」
「叔叔,侄子也是沒法子啊,江湖上混一口飯吃,怎麼知道就碰到那不省事的狗東西。」王猴子一邊說著,一邊扶著王教授向著彩桌走了過去。
「青銅器?」王教授問道。
「嗯……」王猴子低聲說道,「好歹請叔叔幫忙,否則,侄兒今晚就得喪命在此。」
王教授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想要罵人,但終究忍住了,問道:「要是我鑑定不出來,怎麼辦?」
王猴子臉色一片愁雲慘澹。
看著他的模樣,王教授嘆氣,如果不是這一次在洛河碰到了周熙如等人,如果不是見證了死亡,或者說,如果不是他活生生的坑死了一群殺手,今天王猴子邀請他,他絕對不會過來。
他一輩子都過得膽小謹慎,戰戰兢兢……
沒想到,到老了,誤入歧途。
「老先生,請看貨!」土行孫同樣不認識王教授,但是,看著王教授的模樣,他知道,這人必定
的圈內鼎鼎有名的考古教授、鑑賞大家。
「嗯,我不太懂青銅器。」王教授一邊說著,一邊已經拿過放大鏡,在地上蹲下來,開始仔細的查看那尊青銅鳥尊。
他嘴裡說著他不懂青銅器,但是,在手指摸上去的時候,他幾乎已經可以確定,這玩意不是西周之物。
但是,這玄鳥的模樣,卻是典型的西周玄鳥模樣。
拿著放大鏡,他開始仔細的查驗那尊青銅鳥尊——
不對的,這絕對不是西周之物,銅鏽不對。
哪怕銅鏽被人做過手腳,磨過,再養……但也改變不了它的本質。
不是西周,就是近代仿製品?
但也不對,不是民國的仿製品,這玩意有年代了,什麼年代?
到底是什麼年代?
王教授已經掐著手指,飛快的計算年代,鑑定——真不是他的長項。
「阿如小姐,這老頭是誰?」馬界一邊剝著花生,一邊問道。
「你不認識他?」周熙如詫異的問道。
「不認識,也未曾聽人說起過。」馬界搖頭說道,剛才王教授進來,他就看到周熙如神色有異,所以他猜測,周熙如應該認識他。
旁邊,徐之舠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徐公子,你笑什麼?」馬界皺眉問道,「我不認識一個老教授,值得你笑話嗎?」
「我沒有笑你,我是笑話阿如!」徐之舠笑道,「阿如,你也不想想,這老頭一輩子小心謹慎,靠著那點微薄的工資,他還要養研究生,他買得起馬先生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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