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機甲學院內部,詭異的有了一絲寂靜。台上的人在等待著台下的人挑戰,而台下的人則是在考慮台上的人哪一個比較弱一點。
「這一屆考生的實力著實不錯,出了很多的好面子啊。」械老對著旁邊的幾人說道。
「哈哈,確實。」一直不怎麼說話的鐵狂突然說道,「我覺得那個雲家的小女孩就非常不錯。」
「哦?鐵狂,難得你看好一個人,是不是想收一個徒弟了?」坐在最中間的鐵天行有些感興趣的看向鐵狂。他的這位大將軍平時都不怎麼說話,今天難得的開了口,他當然要好好問問。
「陛下,我只是比較看好而已,至於收徒我還沒考慮過。」鐵狂搖了搖頭,「而且,我和那個小丫頭走的也不是一個路子,我教不了她什麼?」
「那倒也是,畢竟你們兩個的風格有些不一樣。」
「陛下,所要是說到收徒,我倒是覺得那個徐維遠是個不錯的對象。他和我修煉的方式很像。」鐵狂將目光看向了徐維遠說道。
「你要是有收徒的心思,可以跟我說,等到比賽結束的時候把他叫過來就可以了。」
鐵狂點了點頭,「等我再看看的,陛下。」
鐵天行點了點頭,也沒有繼續就著這個話題說下去,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場中。
此時的場中還是沒有任何人上台挑戰,整個場地中保持著一片寂靜。
「如果長時間沒有人挑戰台上的擂主,那麼沒過一分鐘,擂主的積分就會上漲一分,直到考核結束。」這時,站在一旁的裁判的聲音響了起來。
裁判剛說完,頓時,有很多人邁開了腳步就要去挑戰。如果真的是按裁判所說的來的話,那他們都不用比了。就這樣,三個擂台上再次有著三個人發起挑戰。
這一次現在雲傾城面前的是一個身材高挑,五官精緻的女孩。她和雲傾城相對而站。女孩率先發動起了攻擊,一道道流光對著雲傾城飛了過去。
等到流光飛到雲傾城的身前,雲傾城才赫然發現,那一道道流光中竟然是一根根小到肉眼幾乎看不見的銀針。銀針帶著強大的動能和穿透力,狠狠的對著雲傾城扎了過來。
可是銀針在雲傾城身前一米的地方突然停了下來。再也無法前進絲毫,仿佛有一堵看不見的牆擋在了雲傾城的身前。
雲傾城抬起頭看了對面的女孩一眼,張嘴說道,「這就是你全部的實力了麼?如果只是這些,那麼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女孩有些不服氣的哼了一聲,雙手一揮。頓時更多的銀針漂浮在了空中,對著雲傾城繼續扎了過去,只不過,卻依舊沒有起到半點的作用。
突然,女孩的嘴臉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那些停滯在雲傾城身前的銀針突然一個接一個的微微晃動了起來,緊接著,一根根銀針突然發生了爆炸。一連串的爆炸就發生在了雲傾城的身前。
「叫你小看我。」女孩得意的說道。
「是嗎?這就是你最強的手段了麼。」雲傾城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
女孩的笑容突然有些僵硬,她緩緩的看向了一旁,雲傾城正在慢慢的走了過來。
「你也是時候下去了。」說完這句話,女孩便發現自己突然懸浮在了空中。一團雲流包裹住了她,將她直接送出了場外。
或許是因為她是女孩子的原因,雲傾城對待她要比對待別的人溫柔許多。至少沒有用雲團將她包裹到窒息才送出場外,也沒有用威力巨大的雷電攻擊她。就這一點來說,這個女孩子還算是相當幸運的。
就在女孩被送出場外的一瞬間,另外兩個擂台也結束了戰鬥。當然,邪無痕和徐維遠就沒有雲傾城這麼溫柔了。兩道身影直接被轟出了擂台,徐維遠的對手還好一些,邪無痕的對手直接渾身是血的昏迷了過去。
緊接著,便是一場接一場的挑戰了。一個又一個的挑戰者不斷的登上擂台,又被轟了下來,雲傾城邪無痕和徐維遠一直死死的守著擂台,沒有一個人挑戰者能夠在他們的手中撐過十分鐘。
漸漸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半。因為未曾有過一敗,所以雲傾城三人的積分已經到了一個極高的地步。三人之中,雲傾城的分數最高,已經到了二十二分。徐維遠則是十七分排名第二,邪無痕十五分排名第三。
這時,張正達出現在了場中,他看了一眼場中的戰況,笑著說道,「看來各位考生的戰鬥都非常激烈啊,不過時間還有很多,你們還有機會。」說完,他便轉向了水風晨的方向,對著水風晨說,「由於你們在第二個考核增加的環節中取得了排名第一的好成績,所以我現在給你一個特權。你們小隊可以有一次挑戰任何人的機會,而只要你獲得勝利,那麼這個人的積分將全部是你的。當然了,擂主沒有挑戰的機會。」張正達看了一眼雲傾城,笑著說道。
水風晨點了點頭,表示他已經明白了。隨後,張正達便一個閃身回到了座位上。
此時,全場的人都在看著水風晨和墨非空,不知道他們兩個之中的哪個會站出來進行挑戰。但他們挑戰肯定也是邪無痕和徐維遠之中的一個,就看兩個人的選擇了。
「要我說,我們就挑徐維遠吧,他看起來比較弱一點。」墨非空對著水風晨說道。
「徐維遠看起來也不弱。」水風晨說道。
這時,水風晨感覺到了一股目光在注視著自己,他抬起頭,正好和雲傾城的視線對在了一起。
水風晨在一瞬間就明白了的雲傾城意思,他不由得苦笑了一下,這個丫頭是想冷死自己啊。
墨非空也看到了雲傾城的目光,他愣了一下,隨即憐憫的看了一下水風晨,拍了拍他的肩膀,「打不過就認輸吧水兄,不丟人。」
水風晨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走了出來。他慢慢的走到了邪無痕的擂台下面。
「喂,我記得你好像調戲過我們隊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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