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這樣多好,非得讓我折磨你兩次,你說說你是不是有受虐傾向?」
看見扎克終於肯說了,水風晨不由得反問道。
扎克一臉的生無可戀,他心想要不是你如此變態的折磨我,我怎麼能屈服呢?他在心裡將水風晨罵了幾千遍,不過表面上他還是恭恭敬敬的。
「現在告訴我吧,荒族的族長在哪裡?」水風晨衝著扎克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扎克目光躲躲閃閃的說道。
「不知道?看來你是還想被再折磨一次是嗎?」水風晨目光頓時冷了下來,對著扎克說道。
「等等,你聽我說。」扎克連忙解釋道,「皇族族長的位置只有我們這次的領頭人知道,至於我們其他人,只是負責狙擊你們機械帝國的小隊。」
「你們的領頭人叫什麼?目前是什麼實力?」水風晨問道。
「他叫荒雄武,是我們荒族族長荒萬南的兒子。」扎克趕忙說道,「他現在是知命境的實力。」
「荒雄武是荒族族長荒萬南的兒子?」水風晨有些驚訝,不過隨即也就釋然了,自己的父親出事兒,荒雄武這個當兒子的當然要親自來營救。
「你們現在的其他人都在哪?」水風晨接著問道。
「就在你們剛才抓我的那個地方,那個時候我們正在自由行動。」扎克說道,「不過現在他們應該已經發現我失蹤了。」
「你們平常之間都通過什麼聯繫?」水風晨問道,一個計劃逐漸的在他腦中成形。
「通過一根獸骨。」扎克對著說道。「只不過在我的空間戒指里,我現在拿不出來。」
「呵呵,我來拿就行了。」水風晨說了一句,隨即他就摘下了扎克的空間戒指,直接在裡面尋找了起來。不一會兒,他就看到了一根獸骨靜靜的躺在那裡。
「是這個嗎?」水風晨將這根受股從空間戒指裡面取了出來,在扎克的眼前晃了晃問道。
「沒錯。」扎克點了點頭。
突然,這根骨頭嗡嗡的震動了起來。
「這是什麼意思?」水風晨問道。
「這是有人在說話。」扎克說道,「你只需要在耳朵旁邊聽一下就可以。」
水風晨依言把這根骨頭放到了耳朵旁邊,果然從骨頭中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扎克,能聽見嗎?聽見請回答。」
「呵呵,人家找你呢。」水風晨笑著對扎克說道,隨即他將這根骨頭放到了扎克的嘴邊,「快給人家報個平安吧,省的人家擔心。」
扎克猶豫了一下,隨後還是張開嘴說道,「少族長,我是扎克,剛才我遇到了一群妖獸的襲擊,剛剛解決完畢。」
對面的荒雄武沉默了一會兒說道,「現在立刻歸隊。」
「好的,少族長。」荒雄武說道。
就在扎克說完話的同時,水風晨便將這跟獸骨放進了扎克的空間戒指里。
「我什麼都告訴你們了,你們該放我走了吧?」扎克問道。
「呵呵,著什麼急呀?」水風晨笑了笑,隨即,他轉頭看向墨非空說道,「現在該你登場了。」
「我?跟我有什麼關係?」墨非空疑惑的問道。
「我看到書上說,符文之力似乎可以跟人達成一種契約,這樣被契約的人無論在想什麼做什麼你全部都可以知道是吧?」水風晨說道。
「是有這麼一回事,你想幹什麼?」墨非空點了點頭,隨即他看向了一旁的扎克,他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難道你是想……」
「沒錯,快去吧。」水風晨點了點頭說道。
「嘿嘿,這種事我最在行了。」墨非空壞笑著來到了扎克的身邊。直接在她的皮膚上面劃開了一道口子,頓時便有著鮮血流了出來。
「你們要幹什麼?萬一將什麼都告訴你們了,快放我離開。」扎克看到墨非空的動作,頓時著急的說道。
「著什麼急呀?再陪我們待一會兒。」墨非空笑道。
隨後突然有著許多的符文之力浮現在了空中,直接將扎克和墨非空兩個人連接了起來,墨非空手指輕輕一點,一個奇特奧妙的符號在兩個人之間緩緩的升起,不停地旋轉著。墨非空輕輕的在自己手上一划,然後將流出來的鮮血直接躺在了這個符號的上面。隨後他的手凌空一抓,直接將扎克的鮮血也抓到了這個符號的上面。就在鮮血接觸到符號的一瞬間,頓時一陣光芒從這個符號的上面釋放了出來,將兩個人全部都籠罩在了光芒內。
等到光芒漸漸的散去之後,墨非空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和扎克之間有了一絲絲聯繫。他壞笑著抬起頭,看向了扎克,「怎麼樣?現在的感覺不錯吧?」
扎克臉色慘白的抬起了手,指著墨非空,他哆哆嗦嗦的想說什麼,只不過卻沒說出來。
「嗯?還想罵我?」墨非空的眉毛挑了挑,隨後他不懷好意地打了個響指,「那只能請你接受懲罰了。」
就在墨非空說話的同時,張可突然痛苦的嚎叫了起來,他一邊嚎叫一邊轉動身子,大聲的喊道,「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放過我。」
「這才對嘛,以後記住就用這個態度跟我說話。」墨非空滿意的笑了笑,隨即他又打了一個響指,扎克頓時停了下來,感覺到全身上下一陣輕鬆。
「以後無論你想什麼和做什麼我都會知道,所以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別有什麼歪想法。」墨非空說道,「否則我就讓你嘗一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
「是是是,我以後一定聽你的。」扎克連忙點頭說道,這種感覺比剛才水風晨塗抹的毒藥都來的強烈,扎克根本抵禦不住。
「好了,滾蛋吧。」墨非空說道,「回去和荒雄武他們匯合。記住,無論荒雄武有什麼動向,都要隨時隨地的報告給我,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扎克恭恭敬敬的說道。
「滾吧。」
聽到墨非空的話,扎克頓時如蒙大赦一樣的,向著遠處狂奔而去。
水風晨和墨非空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同時笑了。
所謂占得先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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