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薨了……」太監尖細的嗓音在屋中迴蕩,如同一把冰冷的劍,直直地刺進每個人的心。安陵容的靈魂在無盡黑暗中飄蕩,意識漸趨模糊,可滿心不甘如烈火燃燒。一陣眩暈後,她竟回到了 16 歲。
安陵容望著熟悉又陌生的房間,眼中滿是震驚與不可思議。「我……我竟然重生了?」她喃喃自語,聲音顫抖。
「陵容,你醒了?」母親林秀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眼神里透著擔憂與慈愛。
「娘!」安陵容撲進母親懷裡,淚水決堤,「娘,我好想你。」
林秀輕拍她的背,「傻孩子,做噩夢了?瞧你這一頭汗。」
安陵容抬頭,看著母親憔悴面容,心痛如絞。前世,母親為家付出一切,卻下場悽慘。她暗自發誓,定要改變命運。
「娘,爹呢?」安陵容問。
林秀眼神黯淡,「你爹他……又在白姨娘那兒。」
安陵容眼中閃過冷芒,「娘,不能再這樣了。爹如此薄情,我們要為自己打算。」
林秀一驚,「陵容,你這是何意?」
「娘,我知道爹的把柄,我們要他和你合離,還要向他要一筆錢,離開這個家。」安陵容握住母親的手,目光堅定。
林秀面露猶豫,「這……他畢竟是你父親,合離之事……」
「娘!他盡過父親的責任嗎?他把我們母女置於何地?娘你為他吃了多少苦,他卻嫌棄你老了。當初若不是娘幫他,他能有今天?現在他有錢了,就只知道圍著白姨娘轉,把我們當什麼?這樣的人,不要也罷。」安陵容激動地說著,眼中閃著怒火。
林秀眼中含淚,她知道女兒說的是事實,可心中仍有不舍,畢竟多年夫妻。
這時,蕭姨娘走進來,「陵容說得對,姐姐,老爺如此薄情,不能再讓他欺負我們了。合離對姐姐你是好事。」
林秀沉默許久,終於點頭,「好吧,就依你們。」
安陵容來到父親安比槐書房外,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陵容?你怎麼來了?」安比槐驚訝地看著她。
「爹,我有話和你說。」安陵容直視他的眼睛。
「有什麼話?快說,別耽誤我時間。」安比槐不耐煩道。
「爹,你這些年貪污受賄之事,別以為我不知道。還有,你對娘的所作所為,簡直豬狗不如。娘要和你合離,你給我們一萬兩銀子,從此我們恩斷義絕。」安陵容冷冷地說。
安比槐臉色大變,「你……你在胡說什麼?合離?你個不孝女,竟敢提這種事!」
「爹,我沒胡說。你若不想我把你貪污受賄的事宣揚出去,就答應。」安陵容語氣強硬。
「你個逆女!竟敢威脅我!」安比槐怒吼。
「爹,是你逼我的。不答應,就別怪我。」安陵容毫不退縮。
安比槐氣得發抖,可他知道,若事情曝光,就完了。「好,我答應你。」
安陵容拿著銀票,準備離開,卻碰到了白姨娘。
「哼,安陵容,你個小蹄子,竟敢算計老爺,真是沒家教。」白姨娘尖聲說道。
「白姨娘,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蠱惑我爹,苛待我娘,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如今我爹和娘已經合離,和你再沒幹系,你也別想再興風作浪。」安陵容怒目而視。
「你……你這個賤丫頭,竟敢頂嘴!」白姨娘惱羞成怒。
「哼,從今往後,我們再無瓜葛,你好自為之。」安陵容帶著母親和蕭姨娘離開了安家。
她們在京城蕭姨娘娘家附近找了一處房子。安陵容看著母親日益衰弱的身體和受損的視力,心疼不已。
「娘,你放心,我一定會找最好的大夫治好你的眼睛。」安陵容說道。
林秀笑著點頭,「陵容,有你在,娘就安心。」
之後,她們用剩下的錢開了一家香料鋪。
「陵容,這香料鋪真能行嗎?」林秀有些擔心。
「娘,你放心,我有秘方,一定行。」安陵容自信滿滿。
在安陵容的精心打理下,香料鋪生意越來越好,賺的錢也越來越多。安陵容四處打聽,找到了一位醫術高明的大夫。
「大夫,我娘的眼睛能治好嗎?」安陵容急切地問。
大夫仔細檢查後,「可以,不過需要些時日。」
安陵容心中大喜,「多謝大夫,錢不是問題,一定要治好我娘。」
日子一天天過去,母親的眼睛逐漸有了好轉。香料鋪的生意依舊興隆,安陵容的生活也漸漸安穩。但她知道,這只是開始,還有更多的挑戰在等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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