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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太后帶了甄嬛一同回宮,無論是妃嬪覲見或是玄凌日常請安,太后皆把甄嬛帶在身邊以表重視。眾人也都明白太后的心思,只是曾經與甄嬛同在宮中相處過的嬪妃,大都不甚在意,最不濟就是甄嬛重新為妃,原來母家諸多功勞之時,尚且不得聖寵,如今身份只不過是個宮女,難道還能上天不成?而未與甄嬛相處過的新妃,則更多的是嫉妒與不甘,尤其是昌貴嬪,原本初入宮時屬她最得太后青眼,如今太后不過出宮祈福了一段時間,最得青眼的竟變成了曾經為廢妃的甄嬛,昌貴嬪只覺得若是妃嬪倒還有得一爭,只是甄嬛還偏偏是個宮女,這讓她覺得極為丟臉,因而從一開始昌貴嬪對甄嬛就沒有好臉色。
玄凌亦是知曉太后的用意,只是太后不挑明他也故作不知。素日去頤寧宮請安,太后都讓甄嬛陪侍在身旁,只是玄凌見到了甄嬛就仿佛沒看見一般,甄嬛上的茶,玄凌也從來不喝。直氣得太后實在是沒了耐性,她帶甄嬛回來就是為了讓甄嬛早日重獲寵愛,生下個皇子,記在皇后名下,畢竟比起宮中的新妃,還是甄嬛如今沒有母家的依靠更容易讓太后掌握在手裡。只是無論太后如何暗示,皇帝均不接招,皇帝有三宮六院,且今年又值選秀之年,再有新妃進宮,就更沒甄嬛什麼事了,太后實在是等不起這樣與皇帝耗下去了。
又過兩日,玄凌下朝後照例來給太后請安。
「皇帝前朝政事多,後宮諸事皆交由貴妃已是頗為勞累,如今又有三個孩子在身邊,更是讓她百上加斤,不如將予瀚放在哀家宮中,由哀家撫養,這樣貴妃也能清閒些。皇帝覺得如何?」
玄凌一聽這話,頓時心中氣惱不已,這是因為他不肯封甄嬛為妃嬪,藉故給他施加壓力,逼他就範,但他已不再是少年的他了,他如今已是而立之年的男人,他有能力保護他愛的人和孩子,他知道孩子對於阿昔來說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予瀚如今才剛滿月不久,那是她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無論是記養在皇后名下,還是單純養在太后宮裡,都如同剜她的肉一般。且不說阿昔如今已是貴妃,便只是個貴人,他也不容許旁人來撫養她的孩子,在他心裡,任何人都沒有資格撫養阿昔的孩子。
因此玄凌毅然拒絕道,「母后多慮了,予瀚與明曦皆有乳母與宮人們照料,不需要阿昔操什麼心,且予湛如今已然進學了,也是十分懂事,宮務若真是繁忙,還有賢妃德妃幫助阿昔一同處理,況且若沒有人無端生事,後宮也確實清閒得很。」
太后沒想到玄凌竟這般直接的回絕了她,「皇帝這是何意?」
「兒子是何意母后應當清楚,母后年紀大了,在後宮好好頤養天年就是,阿昔的孩子還是讓她自己去養吧。兒子前朝還有事,就不打擾母后休息了。」說罷深深看了立在一旁的甄嬛一眼,轉身出了頤寧宮。甄嬛被玄凌嚇的瑟縮在一旁,只怕玄凌要把這筆賬記在她身上了。太后與她說這個計劃時,她本意也是不贊成,誰不知道貴妃就是皇上的命根子,太后想明著搶貴妃的孩子,皇上不生氣才怪呢。
而太后直接被玄凌氣得暈了過去,竹息連忙在一旁掐人中,餵水,又給太后吃了保心丹,這才讓太后緩了過來。竹息這些年也是時常勸誡太后莫要與皇上置氣,畢竟是親生母子,和和氣氣的多好,只是太后充耳不聞,一意孤行,只能是與皇上越走越遠。
玄凌出了頤寧宮並未回儀元殿,而是去往季欣然宮中,他急需將這件事告訴季欣然。讓她早做防範,又命李長去調了一隊護衛,鎮守未央宮,在他看來,太后現在已然神志不清了,若是趁他不備,搶走予瀚,也不是做不出來。
季欣然聽完玄凌說的,只覺得太后真的是瘋了,她這些年雖然管理後宮,但是對於皇后可謂是沒有任何不恭之處,日常請安也是一次不落,吃穿用度從無越矩,就連每月的初一十五她都提醒玄凌去往鳳儀宮,即便是這樣,太后依舊不滿意,當年生予湛時便指使人暗害,如今還想要搶走予瀚,季欣然只覺得滿腔怒火無處發泄,玄凌也知道季欣然心中不痛快,便只說不要委屈自己,其餘的她想怎樣做都可以。而季欣然覺得興許是自己太好性子了,只讓旁人都覺得自己好欺負,看來往後對於那些拿她當軟柿子的人,她也不必再手軟。
之後一段時間,太后用了各種辦法逼玄凌就範,傳召過季欣然,但是季欣然每次都是只身前去,即便太后明確告訴她要帶予瀚去,她也只是用予瀚身體不舒服等各種理由搪塞太后,逼得太后實在無法,只好親自去到未央宮,只是未央宮早被玄凌派去的侍衛守護起來,太后與皇后皆不放行,太后便是再用身份壓下來,面對巋然不動的侍衛也是沒辦法,後宮走不通,太后又動用了自己在朝中的勢力向玄凌施壓,每日上朝皆提及皇后膝下如今無嗣,而眼下宮中皇嗣最多的當屬熙貴妃季氏,貴妃生有二子一女,可將一子記在皇后名下作為嫡子,對雙方皆有好處。玄凌只是回道,皇后即便需要過繼子嗣,歷朝歷代也沒有聽說將貴妃之子過繼的,且皇后多年無子,本當屬皇后不賢,若放在民間,屬犯了七出之條,早該休棄出門,不知放在皇家是否需要廢后啊?一語既出,直說的上奏之人啞口無言,再不敢提。
五月,依舊去往行宮避暑,太后如今對於玄凌是用盡全力也無法,近段時間雖是不再大肆折騰了,但此次許是為了甄嬛,竟也難得隨眾人一同前往行宮,而以往太后幾乎是從不到行宮避暑的。
到了行宮沒幾日,蘇芳儀便查出有孕兩月,玄凌下旨晉蘇芳儀為蘇容華,又賞賜了一番。而太后則認為,來行宮的人本就不多,新妃更是少之又少,如今又多了一個有孕的,甄嬛興許這段時間更有機會。便時時派人打聽著玄凌的行蹤,帶著甄嬛在玄凌必經的路上散步賞花。因此玄凌在行宮的日子裡見的最多的就是太后與甄嬛,無論從哪來到哪去,路上必有太后,直讓玄凌哭笑不得。只是玄凌心中有自己的章程,便只作不覺,見到太后只依禮請安,旁的話絕不多說一個字,請了安立馬就走,太后是又氣又惱卻又無可奈何。
而行宮期間承幸最多的還是季欣然,季欣然此次帶了三個孩子一同到行宮,而玄凌也將駐守未央宮的侍衛帶到了行宮,繼續駐守季欣然的住處宜芙館。不得不說,這次行宮避暑,算是季欣然覺得最有趣的一次,她若想出門走走,便悄悄到湖邊或是園子裡看看太后是如何帶著甄嬛「偶遇」皇上的,若是不想出門,便逗著三個孩子玩,或是邀請交好的妃嬪一起聊聊天,反正太后便是再著急也不能衝進她宜芙館來。日子優哉游哉的過著,轉眼到了八月,在行宮的日子即將結束,蘇容華卻在此時落水了。
蘇容華如今已有孕近五個月了,身子本就沉重,偏她又不會鳧水,在水中掙扎幾下腿腳便抽筋了,待到侍衛將她救上來時,人已然沒有呼吸了。太醫連忙施針救治,卻也無力回天。玄凌本就被太后與甄嬛之事弄得不厭其煩,聽聞此事,即刻命李長帶人去查,然而李長查了整整一日,卻毫無所獲,各種跡象都表明蘇容華是失足落水。
季欣然覺得這件事若不是蘇容華真的不小心自己落水,便只能是皇后下手了。太后當初害她不過是因為她能威脅到皇后的地位,其他人談不上,所以也不至於去害自己的親孫子。不過此事已經發生這麼多天了,證據鐵定是尋不著了,多半也只能是不了了之。翌日玄凌下旨將蘇容華的靈柩先行送回紫奧城,待停靈期滿後葬於妃陵,又對蘇家加以撫慰,這件事便算是了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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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中,御駕迴鑾。中秋夜宴後,便開始了三年一度的選秀。依照慣例,玄凌本欲帶著季欣然一起,只是眼下予瀚與和樂正是黏人的時候,平日裡又是季欣然照顧的最多,如今更是一刻都離不了,季欣然只得留在宮裡照看兩個小傢伙。而太后如今在宮裡最是活躍,此次便主動告知玄凌當日要與他一同至雲意殿甄選秀女,玄凌聽了只是心下冷笑,卻也同意了太后的要求。
本屆秀女並沒有太過拔尖之人,玄凌從一開始便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太后一面想著能進些新人分分貴妃的寵,又怕進的新妃過於出眾,甄嬛就更沒機會了。因而在玄凌看哪個都想撂牌子的態度下,便主動替玄凌選了幾個資質中上,但家世一般的秀女,而選到尾聲之際,有一傅氏,長相與甄嬛極為相似,玄凌看了看太后,太后面色僵硬,匆忙將這一組都撂了牌子,幾人才欲退下,玄凌便開口留下了傅氏。太后頓時陰沉了臉小聲道,「皇帝怎得留下了傅氏?」
「母后覺得不好麼?今次不是為朕選秀麼?怎麼朕有覺得好的,母后還不想留?若是這般,那今後大可不必再選秀!」
太后怕旁人聽見失了臉面,故而小聲與玄凌討論,然而玄凌卻沒給她這個面子,聲音洪亮得直怕人聽不見,說完便起身走了。太后氣得面色鐵青,也沒有心思再繼續看了,便將剩下的秀女都撂了牌子,此次選秀便這樣草草結束了。
此次入選的秀女共五位,傅氏為貴人,居景陽宮;蕭氏為美人,居鍾粹宮;錢氏為美人,居長楊宮;王氏為常在,居玉照宮;劉氏為采女,居長麗宮。傅氏家世不高,原本初封到不了貴人位,只是玄凌此舉無非是與太后打擂台,因而刻意抬高了傅氏的位分,季欣然知曉此事,也明白玄凌的心思,倒也不在意。
九月十五,新妃入宮。各自到了分配的宮室安頓下來,又接了無數的賞賜後,皆開始幻想自己在這宮中是聖寵優渥或者默默一生。三日後,新妃於鳳儀宮覲見皇后與諸妃。
皇后端坐在正位上,看中間分兩排站立的年輕女子,忽然眼睛一眯,「那位著碧衣的是哪位妹妹啊?」
傅如吟上前幾步施了一禮,「嬪妾貴人傅氏拜見皇后娘娘,願皇后娘娘萬福金安!」
「抬起頭來,讓本宮瞧瞧!」
傅如吟緩緩抬頭,諸妃皆是一片譁然。她們這幾日雖有聽聞這位傅氏與甄嬛長相相似,但乍一見竟不知這傅氏的容貌,幾乎是與甄嬛如出一轍。
「這……」祺容華幾乎要坐不住了,還是皇后瞪了她一眼,才又重新坐好。
皇后笑吟吟道,「新妹妹們個個都是花容月貌,當真是人比花嬌。」
季欣然可懶得理會旁人心中怎麼想,甄嬛也好,傅如吟也罷,不過都是皇上與太后鬥法的棋子罷了,有什麼好在意的?
新妃的拜謁就算是過了。侍寢當晚,玄凌依舊是毫無懸念的到了漪瀾殿,在漪瀾殿留宿了兩日,第三日才開始翻了新人的牌子。而新人中,當屬傅如吟為最得寵的一個,侍寢後被封為傅小儀,月余又晉為嬪,賜號婉。
季欣然笑問玄凌,「為何要稱婉嬪?」
玄凌笑道,「傅氏溫婉動人,得一個婉字做封號有何不可?」
季欣然白了他一眼,「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無非就是以此膈應太后罷了。」
傅氏要比甄嬛更像庶人朱氏,而朱氏小字便叫宛宛,「婉」與「宛」雖是字同音不同,但再加上七八分像的容貌,到底也能噁心太后一把。
「我若是不這般,母后倒以為朕還是當年的孩子一般,可以任由她隨意擺布。」玄凌像貼樹皮一般賴在季欣然身上。
季欣然看看他又看看予瀚,「你現在也像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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