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禁慾,嘗到女人滋味,才越不能自拔。」
「我還是覺得不大可能,我雖然不清楚秦戩是怎麼樣的,卻看見過學生會女會長去見蘇譽的時候,想和蘇譽握手,蘇譽手插在褲兜里,壓根不拿出來。後來聽人說,他有潔癖。」
「有潔癖,但也總有會碰的女人吧?要不然他怎麼解決男人需要?他能在女更衣室和她親上,不就說明他已經被那女的迷得神魂顛倒?你看她,穿個跆拳道服,都能穿出個前凸後翹,小腰一握,別說男人,就是我看著,都噴鼻血。別說秦戩和蘇譽,就說剛開學的那天,你知道是誰送她來的報名的不?」
「誰?」
「第一軍世世家的容老爺子的孫子容潯容少將軍。」
「不是說,是她表哥嗎?」
「表哥表妹才更親,那天,我是親眼看見容少將軍和她一起。容少將軍看她的眼睛,寵溺的快要柔出水了。那分明是情哥哥看情妹妹的眼神。」
「不會吧,我看她樣子挺清純的,不像那麼盪的女人。」
「嗤,『盪』能寫臉上?」
那二人八卦得津津有味,安音卻聽得全身的血全往上涌。
之前蘇譽闖進女更衣室,她就意識到如果被人看見,不知道要被歪傳成什麼樣子。
這時親耳聽見,真的是又氣又憋屈。
她和蘇譽也就見過兩三次面,到她們嘴裡,卻成了她勾三搭四。
安音深知,謠言三遍成真理。
如果,她當作沒聽見,這話傳到別人嘴裡,恐怕不知道還要添油加醋變成什麼樣子。
安音推了開洗手間隔斷的門。
那兩個女生冷不丁看見安音,倒抽了口冷氣。
搬弄是非這種事,是要在人後說的。
當著面說,就尷尬了。
那兩人一怔之後,連忙急匆匆地離開。
安音本想攔住她們,讓她們把話說清楚。
但看著二人八卦的臉,突然覺得沒了意思,這種人,就算當著你的面,道了歉,一轉身,還不知道要怎麼編排她。
她不可能一直跟在她們屁股後面監控著她們。
回到練習室,見二十幾個學生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什麼。
有人看見她進來,輕咳了一聲,所有人立刻向她看看來,臉上表情都有些古怪。
安音掃視了一圈,不見林琳,想必林琳被社會叫去談話,還沒有回來。
另外注意到,說的最歡的,就是剛才從洗手間出來的那個女人。
安音看見那個女人,冷笑了笑,「背後造謠,很有趣嗎?」
「造謠?誰造謠了?」那個女人神色囂張,「剛才在女更衣室和人打啵,看見的人可不止一個,難道我冤枉了你?」
「打啵?你哪隻眼見看見了?」安音剛才是被人強吻,而已沒有被吻到。
「我看見了。」剛才在更衣服看見安音和蘇譽一起的一個女生舉了舉手。
「你看見我吻他了?」
「kiss這種事,還要誰先主動?」
安音冷笑,「你以為人人都像一樣?」
「你什麼意思?」女生臉黑了下來。
ps: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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