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不上課就可以?」
安音嗆住,「不……不是那個意思。」
如果不上課就做,還不得把他吸成乾屍?
秦戩笑了一下,放開她。
安音這才意識到,他是在逗她。
囧。
視線落在他肩膀上。
秦戩隨著她的視線看向自己,身上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重看向她,「怎麼了?」
安音把懷裡的被子往床上一丟,就去解他的衣扣,脫他的衣服。
秦戩心往下一沉,去捉她手腕。
難道雌蟃還沒吃飽,又開始搞事?
安音打開他的手,「別碰我。」
秦戩好氣又好笑,她脫他的衣服,卻讓他別碰她。
但他現在顧不上和她計較,緊盯著她的臉,查看她的神情,「你身上還有沒哪裡不舒服?」
安音以為是問她身下,臉一紅,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繼續解他的衣扣
他見她臉色泛紅,以為真的是蛇蟃搞鬼,把她抱進懷裡,不讓她再亂動,另一隻手拂開她額角的頭髮,看向她的額角。
蛇蟃花瓣沒有浮現。
怎麼回事?
秦戩蹙眉。
安音以為秦戩又要對她怎麼樣,心裡砰砰亂跳,急了,張了嘴咬向他的肩膀。
剛剛合攏嘴,還沒用力,秦戩突然一個翻身,把她摁床上,「你到底在做什麼?」
蛇蟃花沒有浮現,說明不是蛇蟃搞鬼。
安音被他壓住,頓時一陣心慌,「你重,壓得我透不過氣,我們起來說話。」
秦戩看了她一眼,拉著她翻身坐起,拉攏被她扯開的衣襟。
她一會兒要上學,他不能不顧的對她亂來。
安音抓住他扣鈕扣的手,「先別穿,讓我看看。」
她親眼看見暮瑾言給他紋身,但他紋過身的樣子,她一直沒能看見。
他靜看著她一動不動。
安音心裡也是沒什麼底,不知道他會不會給她看。
他的身份是秘密。
她跟在他身邊十幾年,他也沒對她說起過,說明他不願意告訴她。
她這麼直接探試,是越界了。
不過,她實在想不明白,這世上這麼多男人,為什麼母親唯獨要挑中他。
她有一個大膽的念頭,母親選中他,可能和他異族的身份有關。
現在還沒有機會見到母親,但她不願意乾等下去。
希望在見到母親以前,把心裡的迷團,解掉一些算一些。
秦戩緊盯著她,手捏著扣子,沒有放開。
而安音也沒有因此退縮,收回神。
無聲的僵持。
時間像凍結了一樣。
最後安音不再抱任何希望,慢慢垂了眼斂,卻見他改扣鈕扣為解鈕扣,扣子解開,把襯衣脫下,露出結實健壯的上身。
安音鬆了口氣,抬頭看他,在看見他的更讓時候,倒抽口冷氣,他的臉上罩上一層冷意,眼底更是冰寒一片,沒有絲毫暖意。
他平時也是冷性子,但是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看她了。
安音打了個寒戰,她這次可能當真做得過頭了,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但他的衣服已經脫了,不看也不行。
安音膽著膽子看向他後肩膀,他的肌膚光潔,泛著健康的光澤,完全看不出紋身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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