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溫和點的方式。」博坤把手裡的短刀丟給屬下。
屬下按住那二人,剝掉他們的衣服,拿著短刀,就要往他們身上扎。
「等……等等!」
那二人嚇得魂飛魄散。
屬下停下。
「你說的不溫和的方式是什麼?」
「直接砍了你的手腳,然後丟進缸里。」屬下看著二人,面無表情。
那二人臉上剩餘的一點血色也沒了,「我們錯了,我們該死,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放了我們吧。」
暮瑾言冷笑,還想以後?
轉頭看向靜坐在角落裡的秦戩,「你要在這兒看著,還是跟我出去喝杯茶?」
「喝茶。」秦戩起身。
博坤推著暮瑾言和秦戩一起離開倉庫內室。
那二人見秦戩和暮瑾言一起離開,以為他們放過他們了,鬆了口氣,但接下來,在倉庫門關攏的瞬間,刀光一晃,身上傳來劇痛。
倉庫外間,一個木箱當桌子,秦戩和暮瑾言面對面的坐在箱子兩邊。
博坤擺上茶具,暮瑾言不急不慢的沏了壺茶。
倉庫裡間不絕於耳的慘叫聲,對他沒有絲毫影響。
他動作優雅,清雋脫俗,就像一副耐人尋味的畫,仿佛那些慘叫聲根本不存在。
而這個簡陋到殘破不堪的倉庫,因為他的存在,沒了寒酸的感覺,所有殘破不堪的景致,被自動過濾。
秦戩抬起眼皮,打量著對面青年。
乾淨到一塵不染的人,有誰會想到他竟是這樣下得去手的一個人。
暮瑾言沏好茶,把茶擱到秦戩面前,做了個請的動作。
秦戩端起茶喝了一口。
安音和暮瑾言都擅長茶道,都沏得一手好茶。
論茶道,安音已經是極好的,但暮瑾言的茶藝比安音還要高一等。
安音沏茶,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
而和暮瑾言一起喝茶,卻在寧靜中有一種迫人的強大氣勢。
以前沒有懷疑暮瑾言的身份的時候,並沒有太多感覺,可是現在卻覺得暮瑾言和安音有太多的相似。
同樣有著強大的生存力,同樣能夠隱忍,在敵人面前,又同樣的沉得住氣。
只不過,暮瑾言比安音狠……
秦戩喝完手裡的茶,擱下茶杯,淡看向暮瑾言:「你想要什麼?」
暮瑾言把他叫來,不會只是讓他看這場戲。
「把安音送走。」暮瑾言語氣很淡,重新洗茶,斟茶,不看秦戩。
秦戩蹙眉。
他也想送安音走,但安音不會走。
暮瑾言端著壺重新斟了茶,等斟好了茶,才抬起眼皮看向秦戩,「有時,可以用些不正當的手段。」
秦戩直視著暮瑾言:「理由。」
「她在這裡,會成為你的拖累,不是嗎?」暮瑾言語氣沒有波瀾。
秦戩淡看著暮瑾言,臉上同樣淡淡的沒有任何表情,「或者,你想說的是,她在這裡,我護不住她。」
暮瑾言笑了一下,默認。
「安音,不是我想送走,就能送走的人。即便我用不正當的手段,把她送走,她是以自己回來的女人。」
暮瑾言沉默了。
ps: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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