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有多少了解?你憑什麼說我不會?」暮瑾言嘴角勾出一抹鄙夷冷笑。
「你就是不會。」林琳擱好洗乾淨的杯子,抬頭起來,迎視著暮瑾言的目光,她眼裡是他第一次見到她時的倔強。
「林琳,你可以相信任何人,但不要相信我。」暮瑾言淡看著她。
他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也可以犧牲任何人,包括他自己。
連對自己都不愛惜的人,還會珍惜誰?
暮瑾言說完轉身離開廚房。
林琳的指甲不由地掐進掌心。
暮瑾言去到廚房門口,回頭,「你不是要看晉鵬嗎?」
「哦。」林琳深吸了口氣,揮散暮瑾言的話給她帶來的苦澀。
晉鵬躺在床上,處於昏睡狀態。
兩邊臉頰塌陷,瘦了一大圈。
林琳知道晉鵬傷重,沒想到晉鵬變成這個樣子,吃了一驚。
「怎麼會這樣?」
「他體內有盅,讓他的傷口反覆感染,高燒不斷,能活著已經不錯了。」暮瑾言語氣淡。
「不是說,有辦法解盅了嗎?」林琳伸手摸了摸晉鵬的額頭,好燙。
「嗯。」暮瑾言打開冰箱,拿出一個玻璃小藥盒,沒有回答林琳的問題。
方式確實是有了,但效果到底怎麼樣,得用過藥能確認。
另外,他帶回來的木患子花汁,和另一味藥融合反應需要一些時間。
算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暮瑾言打玻璃小藥盒,仔細查看了裡面的藥液,確認兩種藥已經完全融合,才把其他藥物加了進去。
調好藥,用針筒把調好的藥汁注射進晉鵬的靜脈。
過了一會兒,便看見晉鵬的血管一種突了起來,那東西像是活的,在晉鵬血管里順著血液亂竄。
暮瑾言抓著晉鵬的手,盯緊著在晉鵬血管里亂竄的東西,見那東西快要到達晉鵬手腕的時候,夾在暮瑾言指間的刀片,快如閃電地劃開晉鵬手腕處的靜脈。
血噴了出來,濺在地上。
一隻黑色的古怪甲蟲落到地上。
林琳一腳踩下,把那隻甲蟲踩死。
暮瑾言立刻按住晉鵬的傷口,為他止血,處理傷口。
處理好傷口。
把晉鵬的手擱下,給他蓋上被子。
「完了?」林琳見暮瑾言沒有下一步動作。
「嗯。」暮瑾言按鈴,讓下人進來收拾血跡。
「可是他……」
「盅蟲引出來了,不會讓他的傷口繼續惡化,以他的身體,應該很快全愈。」
林琳鬆了口氣。
晉鵬雖然是半狼人,但是他的資質在純種狼人中都極為少見,只要傷口不再繼續感染,就算不用藥,他也能自愈。
傭人進來,二人不再說話,等傭人收拾完血跡,暮瑾言才重新開口,「他需要安靜,我們出去吧。」
林琳點了下頭,卻沒有立刻離開,又摸了摸晉鵬的額頭,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覺得晉鵬的額頭沒有剛才燙了。
離開晉鵬的房間,林琳想到暮瑾言用刀片割向晉鵬血管的時快而準的刀法,「你為什麼不學醫?」如果他學醫,一定會成為特別出色的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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