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養這種盅,需要一些很特殊的藥,而些藥,只有極個別的人才會有。而我,偏偏就那些藥。所以,當年下盅的人找到我,和我做了交易,購買了那些藥。」
「是誰下的盅?」
「夏欣……或者應該說是容貞拜託夏欣給秦戩下的盅。」
「她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安音這段時間,隱隱的已經猜到是母親給秦戩下的盅,要不然也不會她可以抵制秦戩的盅毒發作。
「這就得問你母親。」
「這麼說,我母親知道怎麼解這個盅?」
「真天真。」柳拂笑著安音。
「難道她們也不知道解法?」
「不是不知道,而是以我玩盅多年的經驗,是此盅無解。」
「無解?不可能。」
「你是不是想說,你可以抵制他的毒發作?」
安音想到抵毒的方法,沒有回答。
「到底是抑制盅毒發作,還是以身伺盅,你真的感覺不到嗎?」
「我聽不懂。」
「他發作的時候,你餵飽了他,他就會安靜下來,對嗎?」
「是。」安音想到給秦戩抑毒的方法,臉紅了。
「可是,他下次發作,卻越加厲害,對嗎?」
安音想到秦戩盅毒發作的那幾次,確實是一次比一次厲害。
柳拂把安音的表情看在眼裡,「你知道為什麼嗎?」
安音搖頭。
「打個比方吧,他就是一個癮君子,而你恰好就是讓他上癮的藥。他吸完以後,會很舒服。他得到了滿足,表面上看,也就正常了。但實際上,由於你,他的毒癮卻越來越大,需要的藥也就更多。總有一天,他會被你毒死。」
「我不信。」無論是容貞,還是夏欣,和秦氏都沒有仇恨,她們不可能平白無故的陷害秦戩。
「你可以不信,不過你身體裡的小蛇曼應該長得不錯了吧?」
「我身體裡怎麼可能有蛇曼?」安音腦海里閃過404里的紅色生物,打了個寒戰。
柳拂伸手過來,輕撫上安音額角,「身體裡沒有蛇曼,怎麼會開出蛇曼花?」
安音呼吸一窒。
「你知道在人的身體裡植入蛇曼有什麼用嗎?」
「什麼用?」安音讓自己不要相信柳拂的話,卻忍不住問出口。
「這條蛇曼可以吸食男人的精元,修補自己的魂魄。盅不過是引子,讓那個男人離不了你,你就可以盡情的吸食他的精元。」
「男人被吸**元會怎麼樣?」
「你難道沒聽說過采|陽|補|陰?男人被榨乾了,還能怎麼樣?當然是死……安音,你該不會是一個魂魄不全的人吧?」
安音手裡的茶杯掉到地上。
柳拂瞟了眼安音掉到地上的杯子,「嚇到了?」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我說過,別人欠我的,我一定討還回來。夏欣為了找我男人給她女兒治病,告訴了我祁白的下落。表面上看,她對我有恩,但實際上,卻是夏欣在我昏迷的時候,抱走了我的兒子。偷走了我的兒子,卻拿我的兒子的下落來和我做交易,簡直噁心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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