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她今晚出去,和秦寧一起,心裡怎麼都不痛快,眉頭皺了起來,眼底也漸漸地凝上了冰。
他看著她,頭頂懸吊著的水晶燈,卻絲毫照不亮他的眼睛,他的眼裡一片漆黑,就像無盡深幽的寒潭。
安音打了個寒戰。
突然,腰上一緊,他毫無預兆的抱著她一個翻身,俯身下來。
他背對著頭頂的燈光,在晦暗難明的光線中,他的臉龐都隱匿在陰影中,那雙眼睛也越加幽深。
安音的心臟不由地狂跳開了,手剛下意識地撐住他的肩膀,他的唇已經落下。
只是蜻蜓點水地輕輕一吻,便退開,近距離地看著她。
四目相對,二人誰也不說話,彼此沉默。
他沒有往日的蠻橫兇殘,溫柔得像春|風拂過秋水。
吻越來越重,也越來越深……
安音的心起起伏伏,像陷進一潭春|水,怎麼沉不到底。
她不想沉|淪,但想要推開他的手卻沒有一點力氣。
今晚逃不掉了嗎?
忽地心間響起老爺子的聲音——秦寧退婚了。
秦寧退婚了,秦戩他會不會也退婚?
念頭剛過,安音連忙打住。
亂想什麼?
他和秦寧怎麼可能一樣?
秦寧只是商界之間的聯姻。
而他娶暮家小姐,是為了活命……
不要期盼,更不要奢望。
秦戩親|吻著她,近距離看著她不住顫動的濃密睫毛。
跟他,就這麼勉為其難?
秦戩的眸子冷了下去,放開她,起身。
安音睜開眼睛,看著他步上樓梯的身影,深吸了口氣,心裡挺不是滋味。
坐起身,理好身上的衣裙,聽見樓上冷冰冰地丟下一句。
「你敢把這兒弄得到處是貓屎味,你就別想再見到它們。」
安音挑眉,小看她?
二哈那麼笨,她都能教會,還教不會這兩隻小貓?
安音抱起貓仔往樓上走。
****
秦宅花園!
嚴心悅的貼身傭人謝虹,飛跑到嚴心悅面前,「小姐,聽說安音在學校門口的時候,差點被狗咬了。」
「漢一中哪來的狗?」
「真的,聽說有人居然牽著三條西班牙鬥牛梗招搖過市,那三條狗路過安音身邊的時候,就發了狂。」
「沒咬著?」嚴心悅眼皮跳了一下。
「當然沒有,咬到了,還不得去掉半條命。」
「然後呢?」
「狗被人當場打死了。」
嚴心悅想到有人找過她,讓她弄件安音的帶血的東西。
難道說,那人拿安音帶血的東西,是這個作用?
可是,安音那賤人,就像不會流血一樣,就連每個月的大姨媽,都從來沒見過她丟姨媽巾出來。
弄她的血,除非捅她一刀,否則真難。
所以,她悄悄去洗衣房偷了雙襪子,給那人。
難道說,上面沒血,也可以?
嚴心悅想到這裡,急急問道:「狗死了?那狗身上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謝虹還沒來得及回話,一個聲音傳來,「表姐是怕在狗身上找到什麼東西?」
嚴心悅吃了一驚,向聲音傳來處看去。
安音從假山後面繞了出來,冷冷地看著她。
ps:去了醫院回來,發現票票好多,好開心,抱抱寶貝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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