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音皺了下眉頭,身上還傷,怎麼就在做這些。
下意識地瞟了眼他的肩膀。
「看什麼?」秦戩面無表情。
「你到底傷得怎麼樣?」
反正今天早上,晉鵬打過電話,她也就不裝了。
安音昨晚就摸到秦戩的傷口,知道他受了傷。
不過安音聽說是老爺子打的,也就沒太放在心上。
因為在她看來,老爺子再怎麼罰秦戩,也不可能把他往死里打。
直到今天早上看見那些床單,才驚覺他的傷很嚴重。
「挨了幾鞭子,皮開肉綻。這個回答滿意嗎?」秦戩雲淡風輕。
皮開肉綻。
安音聽到都痛,指了指筆記本上的表格。
「這些要怎麼做?」
「歸類,看有沒有什麼紕漏。」
「我來做吧。」
「行。」秦戩起身,端起咖啡走開,喝了一口,坐到沙發上去。
經過一個白天,秦戩的傷已經好了一些,但終究傷重,操作電腦,肩膀特別的痛,而且坐久了,腰上的傷也有些吃消。
安音從小跟在他身邊,經常幫他整理東西,別看她只有十八,但能力已經強過秦氏任何一個秘書。
而且她心細,交給她做,他放心。
秦戩撇著大長腿,坐在沙發上,看著認真做的安音,尋思著,等她高中畢業,讓她去學經濟和管理。
等大學畢,給他做秘書好了,可以一天24小時揣在身邊。
秦戩摸出香菸,抽出一根叼在嘴上,點然。
安音轉頭看他,他正看著她。
隔著白煙,英俊硬朗的臉孔有些朦朧。
「身上有傷,就少抽點菸吧。」
「又沒傷著肺。」秦戩不以為意,安音身上的校服,讓他皺了下眉頭,「今天要不要晚自習?」
「要。」
「要上晚自習,幹嘛不就呆在學校,來回跑,折騰。」他看著她,想知道她會不會告訴他,租房子的事。
安音握著鼠標的手,緊了一下,然後鬆開,轉身面對秦戩。
「我有一件事,想和你說一下。」
「什麼事」秦戩把玩著打火機,神情寡淡。
「過兩天,我想搬出去住。」
「理由。」
「馬上高考了,想不有來回跑,能多點時間學習。」
「搬哪兒?住校?」
「我租了房子,就在漢一中外面。是一間單身的小公寓。書庫的活,我會和翟總管商量,如果不另外找人,我三天回來打掃一次。反正,書庫很乾淨……」
秦戩抬眼,視線停駐在她臉上,不言。
安音不知道秦戩怎麼想,是不是不樂意,有些緊張,萬一他不同意,要怎麼辦。
「等你的傷好了,我再搬出去……」
秦戩仍然不說話。
就在安音快的僵持不下去的時候,秦戩才不急不緩在開了口,「鑰匙給我一把。」
「……」安音吐血,不要吧,他拿了鑰匙,萬一沒事就過去折騰她,她還怎麼學習。
「不給?」
「那個……」
「不給就不許搬!」
「你能不能別這樣啊。我是為了學習,才搬出去的。」
「我只是要把鑰匙,還沒把你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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