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嘉音手驟然握緊,道:「你叫我了我來,就是看你打人,然後跟別的女人親親我我?既然這樣,我想也沒有我什麼事了。蓮姨,我們走。」說著,慢慢往側門後退。
秦戩停下,視線不離懷中女人,直到暮嘉音退到門口,才冷冷開口,「站住。」
暮嘉音停下。
秦戩眼裡寒意多了幾分,「有些話,還是今天說清楚的好。」放下安音,回頭指指阿力,對福叔道:「關起來。」
說完徑直出去,路過安音身邊時,深看了她一眼。
安音只低頭看腳尖前的地面。
等秦戩離開,才抬頭起來,看著秦戩的背影,心裡五味雜陳。
兩個人都冷了一個月了,這麼一直冷下去,不管心裡是什麼感覺,但二人之間的關係也就斷了。
可是他竟當著暮嘉音和福叔的面,突然這樣對她。
他是自己不怕死,還嫌她死的不夠快。
安音見福叔讓人把阿力帶走,連忙拉住福叔,「福叔,這是要去阿力關去哪裡?」
「禁地。」福叔嘆了口氣。
安音愕然,她想不出來阿力做了什麼,秦戩要把他送去禁地。
「福叔,阿力不就是跟丟了人,為什麼要這樣?」
「安音,我雖然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但我相信三少爺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阿力是安叔的親侄兒,阿力被打成這樣,福叔比她更難過。
安音不再多問。
****
換成平時,暮嘉音被秦戩叫住,會樂翻天。
但今天,她剛和秦修做了那種事,回來就收到相片,然後跟著就被叫來,處罰的還是跟她出門的阿力。
她不知道秦戩為什麼要打阿力,也不知道那些相片是不是落到了秦戩手上。
一顆心七上八下,一絲恐懼繞在心口,揮之不去。
她不斷告訴自己,那個人發相片給她,是要她為他辦事,那麼就不可能把相片給秦戩,秦戩不會知道。
但又想,那個人可以拍到,那麼是不是意謂著秦戩的人也可以拍到?
身後地窖門打開,暮嘉音的心臟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上。
她強迫自己裝作沒事一樣,轉頭看向秦戩,「找我有什麼事?」
秦戩一眼不看她,徑直往前走了。
暮嘉音心裡越加發虛,定了定神,跟了上去。
秦戩離開地窖,走到無人的地方才停下。
暮嘉音跟過去,「你為什麼讓阿力跟著我?」
「你住在秦宅,你的安全就得由秦家保證,阿力功夫不錯,又是可以信任的人,讓他貼身保護你,有問題?」秦戩轉過身,淡看著暮嘉音。
暮嘉音知道秦戩的話是藉口,卻不能反駁,「好,就算是這樣。那阿力犯了什麼錯,你要這樣打他?」
「我為什麼打他,你難道不知道?」秦戩語氣冷淡。
「我真不知道,你讓他跟著我,他確實一直跟在我身邊,我不知道他哪兒做的不對。」暮嘉音想知道,秦戩知不知道她和秦修見面的事。
「暮嘉音,你聽好。你去哪裡,我不感興趣。」秦戩上前一步,逼視著暮嘉音,目光森冷,「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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