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嘉音看著珍珠一臉鄙夷,「我會成為秦氏的主母。」
盅已經下到了秦戩的身上,現在只需要等著秦戩盅發,然後的來求她。
到時候,就可以擠掉安音。
珍珠見暮嘉音冥頑不化,又氣又急,卻又無可奈何,「你好自為之吧。」
暮嘉音等珍珠離開,臉垮了下來。
她一定要做秦氏的主母,然後凌駕在暮家的頭上。
****
第二天還剛亮,安音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安音睜開眼睛,瞪著天花板,有些回不過神。
她是什麼時候上的床?
敲門聲還在繼續。
安音看了眼床頭的鐘。
六點!
誰這麼早?
「安音,安音!」門外傳來阿力的聲音。
「幹嘛?」
「安音,你今天是不是去學校報道?」
「是呀,怎麼了?」安音昨晚等秦戩回來,熬到困得受不了,最後連自己是怎麼睡著的都不知道,這會兒還沒睡醒,能多眯一下算一下。
「有人來接你了。」
「誰呀?」安音愕然,誰會來接她?
「容少將軍。」
「……」
安音怔了一下,跳下床,沒顧得上穿拖鞋,跑到床邊,拉開窗簾。
果然,樓下東閣門口停著一輛軍用吉普。
安音腦子攪成了漿糊,他來幹嘛?
車裡人似乎感覺到她,抬頭起來,隔著車窗玻璃,安音看不見車裡的人,卻能感覺到容潯嚴肅的目光。
「安音,你起來沒有?」門外阿力還在催促。
「起來了,我洗了臉就下去。」
安音不知道容潯來做什麼,匆匆洗漱完,隨便穿了條牛仔褲T恤,開門下樓。
***
一身軍裝的容潯坐在駕駛室里,神情冷淡,漫不經心的打量著周圍的景致。
這些錦繡花團,初初看著覺得挺好看,但看得久了,還是覺得深山老林里的那裡蒼天大樹,更合他的心意。
容潯看了下表,挺的眉微擰,點了一根煙,抽了口,左手伸到窗外點菸灰。
阿力進去已經有五分鐘。
五分鐘,足夠他的兵從床上爬起,洗漱完,站在他的面前。
可是那小丫頭卻只是在窗台上露了個小臉。
容潯夾煙的手隨意地支在窗外,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車窗。
老爺子下令,讓他送安音去A大。
他今天還要回隊裡,尋思著早早把安音送去學校,然後就可以回隊裡。
可是他早,人家不早,而他現在除了等,沒有第二個法子。
十分鐘過去,車下傳來一陣腳步聲,急促,慌忙。
容潯吐出煙圈,看向後視鏡。
小丫頭一件蝙蝠袖的白T恤,一條窄身牛仔褲,一雙腿修長勻稱,很漂亮的曲線。
她跑得急,兩頰泛著紅暈,黑亮的大眼睛瞪著他的車,一臉的不爽。
容潯盯著後視鏡,挑眉。
十五分鐘起個床,還趕得有上氣沒下氣。
有空的時候,得練練她。
安音出了東閣大門,直奔到容潯的車邊。
車窗開著,駕駛室里的男人一身軍裝,扣得整整齊齊,帽檐下的黑眸看著她,也不說話。
不管他再怎麼嚴肅,安音都覺得他匪氣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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