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音『嗖』地一下翻身坐起,剛想下床,被子順著她的身體滑了下去,絲絲的癢,一低頭見自己雪白的肩膀露了出來,而且被子繼續下滑。
安音腦子『嗡』地一聲炸開了花,連忙抓住被子,微微提起往下一看,整張臉都黑了下去,她全身上下沒有一件衣服,一張臉剎時間漲得通紅,肚子裡恨不得罵娘。
她沒穿衣服,秦戩居然把暮瑾言帶到她的房間裡。
連忙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不露出一點脖子以下的肌膚。
她的房間,沒有她的允許,只有秦戩能進出。
能把她赤-身-裸-體的撈出來,再抱到這床上,也只有秦戩。
看向左右。
顯然,秦戩只把她從浴室弄了出來地,卻沒把她的睡衣拿出來。
安音欲哭無淚臉上更燙得像要起火,恨不得在這床上挖個洞,鑽進去,永遠不再出來。
看向屋角不知道在做什麼兩位。
秦戩光著膀子,暮瑾言坐於他身後,正拿了針在他後背上刺著什麼,不時蘸蘸擺在桌上碟子裡的『顏料』。
暮瑾言察覺床上動靜,手上動作微微停頓,便又自一針針刺落。
秦戩向床上望來,安音雖然裹著被子,卻覺得他像是能看穿身上緊裹著的被子,看見她光著的身體。
安音身體一僵,拉高被子,把臉也埋了進去,『砰』的一下倒回床上。
暮瑾言目不斜視,手上動作卻又是一頓。
秦戩揚眉勾唇,眼裡透出一絲玩味。
暮瑾言抬眼看秦戩,從容的做著手中活計,問:「你怎麼不給她下藥?」
秦戩淡淡地道:「我看她睡得沉,沒想到她和睡這一會兒就醒了。」
「看來你沒打算瞞她。」暮瑾言的語氣也很淡。
秦戩淺淺的睨了暮瑾言一眼,不言。
暮瑾言也不再說話,將手中針蘸了些顏料又自刺向秦戩的後背,「別動來動去,錯了位,還得多扎幾針。」
秦戩又看向床上安音,「她早晚會看見。」他說這話的時候,留意著暮瑾言的反應。
暮瑾言沒有任何反應。
秦戩收回視線,暮瑾言的沒反應,讓他看不透暮瑾言的心思。
安音的身份已經爆了光,如果暮瑾言是暮嘉寧,他自然知道安音是他妹妹。
可是,自從暮瑾言進了房間,卻沒有對安音露出半點關切的神情。
秦戩和暮瑾言肆無忌憚的話落在安音耳中,越加不自在,就算她性格再好,也有些來氣。
這個人撈她出來,不給她一件衣服,就這麼光著把她往床上一塞。
往床上一塞?從水裡撈出該是全身濕著才對,雙手攏在被子裡亂摸,到處乾爽溫暖,哪來的什麼濕意。
如此說來,那人在把她丟上床前,還將她處理過?
安音差點吐了血。
他給她處理過,自然不會忘了,她沒穿衣服。
這種情況下,還帶別的男人進她的房間,太過份了。
秦戩,臭混蛋!
有暮瑾言在,安音憋了一肚子氣不知該往哪兒發,卷著被子在床上亂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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