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不會拿自己家人做賭注的。
所以,不管抓到幾個人,只要放走一個,他們都不會露半點口風。
除非把他們隔離開,不讓他們互通消息,連蒙帶騙,或許還能套出一點口風。
可是這幫自以為是的蠢貨,把他的話當了耳邊風。
好不容易來的線索,又斷在了這裡。
容潯看著從審訊室抬出來的屍體,已經不是用氣憤,可以形容此時的心情了。
十五分鐘後,法醫把一個文件袋交到容潯手中,「長官,這是您要的東西。」
容潯點了下頭,接過文件袋,離開秘密基地。
河邊……
一身便裝的容潯靠著車頭,神情冷峻,望著前方河面飛起的水鳥。
另一輛車在他身後停下。
許可沒有立刻下車,坐車裡,看著男人高大筆直的背影。
她低頭點了支煙,才推開車門下車,踩著高跟鞋,走到容潯身邊,把手裡點燃的煙,遞了過去,「來一口嗎?」
容潯無視她手中的煙,把文件袋遞了過去,「是你的人嗎?」
許可把煙叼進嘴裡,打開文件袋,從裡面抽出幾張照片。
照片裡的人,無論從神情還是膚色,都可以斷定是兩個死人。
「不是我的人。」
「確認?」
「確認。不過好像在哪兒見過。」
「什麼地方?」
許可想了一會兒,「在阿馬赫手下幹過。」
「現在跟誰?」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能查到嗎?」
「容少,這不合規矩。」賞金獵人是不能相互揭底的。
「既然這樣,我就按我的規矩來辦。」
「你想要做什麼?」許可有種不好的感覺。
「你不知道,對你有好處。不過,許可,我勸你早點退出,省地殃及魚池。」
容潯說完,從許可手中抽走相片,重新放回文件袋,拉開車門,上車離開。
許可看著駛走的車屁股,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
日式的包間。
蔡吉掛掉電話,看了忐忑不安站在面前的屬下一眼,推開包間門,跪在榻榻米上,隔著竹簾,對帘子後喝著茶的暮世昌道:「先生,去的三個人,回來一個。我剛剛打電話核實過,那兩個人已經服毒自殺,沒有透露任何信息。」
暮世昌慢慢地喝著茶,「秦戩怎麼樣了?」
蔡吉示意那人過來回話。
那人脫了鞋,跪到榻榻米上,小心翼翼地開口,「回先生,車被燒毀,車上沒有屍體,不過離車十幾米遠的地方,有大灘的血跡,從出血量來看,情況不是那麼好。」
「那是死了,還是沒死?如果死了,死的是誰?」
「從地上留下的痕跡來看,受傷是男人。」
「那就是秦戩了?」暮世昌的聲音冷了下去。
蔡吉隔著竹簾,仿佛能感覺到暮世昌看向他的森冷目光,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我已經派人去查了,很快會有消息。」
「20分鐘之內,我必須知道準確的消息。」
「二十分鐘?」蔡吉頭上冒出冷汗,他都不知道秦戩是被誰帶走的,現在就像個沒頭蒼蠅。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s 3.760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