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線索,你去想辦法,看能不能查出什麼。查到什麼的話,消息共享。」
容潯把大巫師埋在山上,是為了消磨大巫師的意志力。
一個人在疲憊到極,又恐懼到極的時候,如果定力不足的話,意志力就會消退。
大巫師雖然奸詐,但平時作威作福,沒有受過罪。
兩天兩夜,受罪加驚恐,很難再保持意志堅定。
在大巫師失去定力後,容潯向大巫師使用讀心術,驗證他話里的真假,然後再使用千花醉,消去他的記憶。
在讀取大巫師心聲的時候,得到了一些大巫師隱瞞的消息。
那些消息,和那個秘密組織有著密切聯繫。
容潯是軍人,在民間辦事,有很多限制,不如秦戩方便。
這才找到秦戩,提出與秦戩合作。
「什麼線索?」
「木患子。」
「木患子?武凌遍地都是的木患子?」
「不錯。」
「這算什麼線索?」
「我也不清楚,在大巫師那裡得來的消息,有人在武凌所有木患子的花瓣上都下了追蹤粉。武凌附近的木患子就如同野花,遍地都是。能在所有木患子花上下藥的人,無論人力,還是財力,都非同一般。弄不好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秦戩在容潯說出在所有木患子花上下了追蹤粉的時候,也就想到了這點。
「行,我想辦法查。」
「不能驚動任何人,免得打草驚蛇。」
「還用你說?」
「另外,防著暮家的人,包括暮世霖和暮瑾言。」
秦戩眼裡閃過一抹以外。
如果容潯說的是『暮世良』和暮瑾言,他一點不會覺得奇怪,可是不理世事的暮世霖,就讓他有些意外了。
「消息可靠嗎?」
「不能確認。」
「我知道了。」
秦戩離開酒吧,回到軍區招待所,見祁白穿著運動服正從房間裡出來,看樣子正打算去跑步。
「祁白。」
「幹嘛?」
「跑步?」
「嗯。」祁白有每天跑步的習慣。
「等我換件衣服,一起跑。」
「ok。」
秦戩回房間,換了運動服,和祁白一起去了操場。
軍區,不是誰都能進的。
住在招待所的人,基本是來探親家屬,而且很少。
所以操場上,除了官兵,就只有他們。
操場上前後左右沒遮無擋,在操場上談話,不會有任人能竊聽。
二人並排慢跑。
祁白開口,「有話就直說吧。」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彼此再熟悉不過,不需要那麼多遮掩。
「問你點事。」
「什麼事?」
「武凌為什麼那麼多木患子?」
「木患子是一種藥材,也是一種盅的解藥必須的藥引。武凌現在是藥都,以前卻是盅都。早在古代的時候,武凌家家養盅。養盅,自然免不了解盅,所以少不了木患子,於是家家種植木患子。時間長了,木患子也就越來越多,遍地都是。」
「武凌的人,會不會防止別人採摘木患子的花,在花上下藥?」
「木患子開花很漂亮,能吸引很多遊客過來,但是武凌的木患子多到滿山遍野,又不值錢,誰吃撐了干那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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