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羅俊陽也回神過來,見祁白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立刻想到自己剛才失態了,不好再盯著安音看。
「安音,艾晴!」身後傳來一個歡悅的聲音。
「江新蕾!」安音有些意外。
「你怎麼就進來了?」艾晴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今天死了一個人,我把咬死他的那頭妖獸殺了,發了死人財。」江新蕾神色有些沉重,悄悄看了安音一眼,安音給她的內丹就有七十幾顆,她撿了十幾個,一百來個內丹就這麼夠了。
「你不撿,別人也撿,能進來就好。」艾晴安慰地拍拍江新蕾的手,遞了塊剛烤好的肉給她,「餓了吧?」
江新蕾立刻笑著點頭,接過烤肉,吃得狼吞虎咽。
安音微微一笑,真是幸運的姑娘。
這個時候進門,避開了早上的那場浩劫,明天還能直接進入腹地。
秦戩有潔癖,安音在東閣長大,一直伺候著秦戩,自然也和秦戩一樣的通病——潔癖!
祁白知道安音的習慣。
給病患看完病,一定要洗手。
營房毀了,要洗手,得穿過林子,去林子後面的小溪。
早上才出了火妖,為了避免再減少人數,不許任何人穿越林子。
安音沒地方可以洗手。
祁白把水壺丟給安音,「忙了一天,渴了吧,喝點。」
安音打開水壺蓋子,就倒水洗手。
江新蕾目瞪口呆,「給你喝的,不是洗手的。」
「洗了再喝。」安音慢條斯理地洗完手,才喝了一大口水。
艾晴看著被安音倒在地上的水,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這水是祁白爬到山頂的泉口打的水,他說泉口的水最乾淨,他辛辛苦苦打來的水,就這麼被她用來洗了手。
祁白把烤得外焦里嫩的烤肉,遞給安音,「吃飽了,趕緊睡,明天別拖我後腿。你明天走不動了,別指望我會等你。」
「我跟著著名醫生項少龍教授有一段時間了,多少學了些東西,帶著我,等於多了個保險。」安音翻了翻眼皮,口是心非,看見她遇險,不知道是誰急得眼睛像兔子眼睛一樣紅。
「大夫也得自個能先活下來。」祁白聽見『項教授』三個字,不以為意地微撇了嘴角,:「就你這細胳膊細腿的,還好意思吹牛說自己是保險,是累贅吧。」
安音呸了他一口,「有肉就保險?你受了傷,是不是找頭豬來給你療傷?」
祁白奇怪道:「你不是豬嗎?」
安音一口肉渣噴了出來,手中樹枝向他飛了過去。
祁白嘻嘻哈哈地笑鬧,眾人也都放鬆下來,沉重的氣氛頓時得到緩解。
「這是我自己釀的酒。」珍珠給秦戩倒上酒。
「原來是茉莉花的味道。」秦戩看著灑杯里漂著的茉莉花瓣。
「這酒的味道絕對特別,三少嘗嘗看。」
「當然特別,一般的酒,喝得多了,頂多會醉,但這酒喝下去,恐怕就會像火妖一樣發狂。」
「三少真會說笑,這酒沒毒。」珍珠心裡『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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