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鈴剛才來過電話,說,馬上就回來,這會兒應該差不多到了。」張媽小心翼翼地看了容老爺子一眼。
本來說容老爺子五點半到秦宅,但他四點就到了,把他們的安排全打亂了。
秦鴻章點頭,「那讓安音去給容老爺子泡茶。」
「是。」劉媽正要退開。
秦鴻章又問,「秦戩從香港回來沒有?」
「已經趕回來了,聽說回來以後也沒休息,一直工作到下午,熬不住了才睡下,吩咐了阿力,四點半叫他。我這就讓阿力,叫三少爺起來。」
「別叫了,讓他多睡會兒。」容老爺子今天是衝著安音來的,有些話,還得避著秦戩,所以秦戩不在反而方便。
秦洛匆匆趕來,「爺爺,容老爺子。」
「怎麼才來?」秦鴻章瞪了秦洛一眼。
「我接到電話就飛過來了。」秦洛一臉委屈。
容潯:「秦老爺子,要怪也得怪我們早到了一個半小時,不能怪秦洛回來得晚。」
秦鴻章這才不再說什麼。
秦洛等兩個老爺子走到前面,沖容潯打口型,「謝謝了。」
容潯笑笑,「應該的。」
去到秦鴻章的主屋。
茶几上擺著一套上好的茶具,而茶几旁邊恭恭敬敬地站著一個年輕女人。
容老爺子看了眼茶具,再看那女人,「她就是安音?」
跟著容老爺子後面的秦洛看了那個女人一眼,「她不是安音。叫嚴心悅,三哥的女人。」
秦戩的女人?
容潯有些意外,不由地又看了嚴心悅一眼。
這女人長得還算馬馬虎虎,但和安音完全沒得比,另外,這個女身上有一股不管怎麼掩飾,都遮不住的尖酸刻薄。
只是一眼,他就收回了視線,不再多看。
容老爺子聽說是秦戩的女人,怔了一下,也上下打量嚴心悅。
雖然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大多男女I關I系I混I亂,但秦戩身上從來沒有那些破事,怎麼突然多了個女人出來?
秦鴻章皺眉,「你怎麼在這兒?」
嚴心悅聽說軍區第一人容老爺子是秦戩的老師。
又聽說秦戩對容老爺子特別尊敬。
就有巴結容老爺子的心思。
正愁沒機會接近容老爺子,聽說今天容老爺子來秦宅吃飯,又驚又喜,自然不肯錯過這個機會。
她聽說容老爺子要安音去上茶,但偏偏安音沒有回來。
於是認為機會來了。
去拿了茶具,去了老爺子的主屋等著。
主屋的下人見她捧著茶具,以為是老爺子吩咐的,也就沒擋著。
「我聽說老爺子這邊需要人上茶,可是安音還沒有回來,所以我就先過來伺候著。」
秦鴻章看著嚴心悅垂眉順眼的樣子,心頭卻鬼火亂竄。
他承認嚴心悅和秦戩的關係,但並沒當嚴心悅是秦家的媳婦。
一個見不得光的包I養I女人,居然跑到容老爺子面前來了,不要臉。
但當著容老爺子的面,卻不好發火,「不用了,你下去吧。」
說完,不再理嚴心悅,「秦洛,你陪容潯四處走走,我和忠良去書房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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