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師一邁進房門,立刻聞到一股血腥的味道,皺了下眉頭,看了下房間四周,又不見有什麼。
他警惕地沒有直接進屋,吩咐保鏢,「進去看看。」
「是。」
保鏢進屋,仔細搜了一遍,不見有任何異樣。
大巫師的視線落在了他自己的床上。
床上睡著他的小老婆。
這麼大的動靜,床上的人居然沒有反應。
「把蚊帳揭開,看床上。」
保鏢揭開蚊帳。
大巫師的小老婆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眼睛睜得老大,滿臉的驚恐。
胸口上有一個血洞,血汩汩地流了出來。
她的心和肝並排放在她身邊。
死掉的女人是錢坤的妹妹,長得非常漂亮,而且一肚子壞水,平時沒少給大巫師出壞主意,幫大巫師立了不少功。
是大巫師最寵愛的一個女人。
屠村引晉鵬,就是她出的主意。
大巫師看著女人屍體身邊的心和肝,臉直接綠了。
他們在外面搜的熱火朝天。
而那個人居然摸進他的房間,把他的小老婆給殺掉了。
大巫師怒到了極點,「去把那個小子給我抓回來。」
「是。」
屬下正要出門,門外有人道:「大王氏來了。」
緊接著仡僑邁進屋。
仡僑聞到撲面而來的血腥味,皺了一下眉頭,接著看見床上屍體,以及擺得整整齊齊的心和肝,心裡有一絲痛快。
自從這個女人到了武凌,就整天搞事兒,弄死不少人。
仡僑恨死這個女人。
但有大巫師寵著,她也奈何不了這個女人。
現在慘死在這裡,真是活該報應。
仡僑雖然心裡暗暗歡喜,但臉上卻不動聲色。
「兇手沒有找到嗎?」仡僑明知故問。
「正要去抓。」大巫師陰沉著臉。
「誰是兇手?」
「我雖然不知道誰是兇手,但是今天被帶走的那個小子一定知道。」
「大巫師為什麼說他一定知道。」
「那人先殺錢坤,再殺夢兒,分明就是幫那小子報復。」
「哪有人這麼傻,自己還沒有走掉,就找人殺人。這不是報復,是找死。」
「大王氏該不會想包庇那小子吧?」
「我包庇他幹嘛,我只是以事論事。夢兒平時行事,有多少人恨她,恐怕連你都數不清。就是這樓里恨她的人都不少。想她死的人沒有千八百,也有百八十。有人借混亂殺了她,也不是什麼奇怪事兒。再說,那小子身上壓著數百條人命的案子,現在又只剩下半條命。萬一把他折騰出什麼事兒,這個案子該怎麼搞?」
「你什麼意思?」大巫師見仡僑處處與他作對,更是火冒三丈。
「我的意思是反正那小子跑不掉,你該怎麼查就怎麼查,你別再去折騰那小子。」
「我不問他怎麼抓兇手?」
「就算真的和他有關,你問得出來嗎?」
「沒問怎麼知道問不出來?」
「今天錢坤那樣對他,他都沒哼一聲,如果他不願意說,你就算打死他,也問不出半個字。如果真的和那小子有關,到時新帳舊賬一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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