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沉寂,周邊的人和物都幻化成虛境。
男人眼中,期望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什麼都是飄渺虛幻。
「月兒。。」尉遲寒又一次低聲溫柔的呼喚,聲音壓抑得令人難受。
尉遲寒抱著懷裡燒得遍體鱗傷的屍體,深情地收緊了。。
男人視線落在遠處,不經意間凝滯住。。
屍體的一雙小腳,那露出的一截腳腕,空空蕩蕩,空無一物。。。
尉遲寒目光頃刻間嚴峻了,落下屍體,上前,擒住了女人的右腳腕。
落在掌心中,左右反覆確認。
那一掛腳鏈呢?本帥親手為她戴上的腳鏈?難不成摘下來了?
尉遲寒越發覺得不對勁。
眾目睽睽之下。
尉遲寒粗魯地撕開了屍體上的紅綢長褲。
兩瓣白花花的屁股落入男人的眼帘。。。
四周的人都嚇傻了,大督軍這是在做什麼?不是自己的夫人嗎?怎麼會當眾如此褻瀆夫人的屍體?
尉遲寒盯著那兩瓣屁股,每一次自己啃咬月兒時候,那一顆熟悉了多少次的黑痣,竟然沒有了。
「呵呵呵~~」尉遲寒低沉地發笑。
男人的笑聲先是釋然地鬆了一口氣,很快越笑越令人毛骨悚然。
下一刻,尉遲寒狠狠地推開了屍體,豁然起身。
「鄭副官!!」尉遲寒重重落聲。
鄭副官連忙上前,「大帥,發生什麼事?難道是夫人的屍體有問題?」
尉遲寒目光森冷落在遠處,聲音冷怒,「這屍體不是明月兒!」
「啊?」鄭副官震驚了,腦門上冒出了冷汗。
不遠處,何長白(小李)見著這一幕,臉色同樣凝重了,心裡暗暗大叫不妙,看來軍長帶著明小姐逃跑的事情,要敗露了。
尉遲寒果然是尉遲寒!夠警覺的,連一個晚上都沒瞞過去。
尉遲寒勃然大怒,腦門上青筋浮突,聲音猶如獅吼,「明月兒!看來老子真是寵你上了天,竟然敢給我詐死逃婚!!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女人!」
鄭副官戰戰兢兢上前,「大帥,要立刻派人全城搜捕嗎?」
尉遲寒目光森寒猶如深冬冰川,眼底快速地流轉思緒。
「她不會藏在城中,以她的性子,巴不得越快離城越好!」
鄭副官連忙開口,「大帥,那我立刻派人去火車站!」
「她更不會去火車站,濱州城的火車站需要登記,她不會自投羅網。」尉遲寒異常沉穩地分析,眼底驚濤駭浪的怒火。
尉遲寒快步上了身後的敞篷軍車,跨步而上,「快速召集三隊步兵,立刻隨本帥出城!」
「是!」鄭副官行了個軍禮。
片刻之後,尉遲寒坐著敞篷吉普軍車。
「噗噗噗~」汽車的啟動聲,軍車開出了濱州城門,身後三隊的步兵,整齊有序地出了濱州城。
。。。。
濱州城外。
鄭副官上前請示,「大帥,這一共有三條路,兵分三路嗎?」
「分別哪三條?」尉遲寒再次確認。
鄭副官如實稟告,「大帥,三條路,一條是通往海城的馬道,一條是南下煙水的官道,這最後一條是通往深山的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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