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藍色的天然鑽石還鑲嵌在碎掉的禮服面料上,白小白將它緊握在掌心裡,身後的凌美姿和程以澤大步走進來,被眼前的場景震驚。
「房門一直關著,誰會進來毀掉這件禮服?」凌美姿簡直無法想像,「怎麼會這樣?」
「媽,誰還有這間房的卡?」程以澤的眉頭蹙得像小山頭一樣,見白小白一瞬間就哭了出來,趕緊蹲在她的身邊,長臂越過她的身後,落在她的左肩讓,將她半摟進懷裡,「白白,別傷心,我一定會查出是誰毀了這件禮服。」
他立即撥通了柏楊的電話,把白白的尺寸報了一遍,又說,「按照這個尺寸,挑一件華貴清新的訂婚禮服過來,一個小時內。」
掛了柏楊的電話,程以澤揉了揉白白的腦袋,另一隻手撫過她的淚痕,「別傷心了,訂婚宴會順利進行的。」
「這是奶奶親自替我設計,並且親手縫製的禮服。」白小白傷傷心心的掉著眼淚,「它是無價寶,我本來準備過完今天的訂婚宴,要把這件禮服一起珍藏著,留給我的女兒,我的孫女,我的曾孫女,世世代代的留下去,誰曾想……」
「都是媽媽不好。」凌美姿站在一旁,自責不已,「是我大意了,我也不知道誰會這麼歹毒,竟然……」
「媽,除了您,還有誰有這間房的門卡?」程以澤又問了一遍,凌美姿趕緊回答,「可兒有一張,我是想儀式開始的時候,白白要是有什麼需要,可兒可以幫忙拿一拿,所以就把東西都放在了這間房裡。不過可兒一個小時前跟我說,她的房卡丟了。」
程以澤皺眉,「白白,平時可兒嫉妒你嗎?」
「嫉妒?」白小白抬起頭來,眼裡全是晶瑩的淚水,「可兒雖是我的表妹,可我們親如親姐妹,她怎麼可能嫉妒我。我們家一直很照顧她和小姨的。」
「交給我來調查,等柏楊送來了救急的禮服,我們再出去,現在時間還來得及。」
「可奶奶那邊怎麼辦?我好心疼這件禮服,這可是奶奶親手做的。」白小白將手裡的鑽石和碎布捂在胸口,「我怎麼向奶奶交待。」
程以澤:「我就跟奶奶說,衣服是我弄髒的。」
白小白:「怎麼能次次都讓你背黑鍋,況且奶奶早晚會知道。」
凌美姿:「是我的責任,我去向程老夫人認錯。」
程以澤:「確實會東窗事發,但必須得等順利訂完婚,才告訴奶奶。媽,這件事情交給我吧,我來處理。」
白小白:「我對不起奶奶,好好的禮服……」
三人沉默了一陣,各自心思混亂。
凌美姿心裡亂糟糟的,總感覺女兒的婚事不太順利,先是女婿胃炎耽誤了時間,又是禮服被人剪得支離破碎。
她看著蹲在地上,伏在程以澤肩頭傷傷心心痛哭的女兒,心都碎了。
說起來,白白從小被人嬌慣著,像是溫室里的花朵,沒受過任何罪,沒受過任何苦。
可要是有一天,大家知道了白白的身世……
凌美姿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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