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拿了錢和資料就像是突然憑空蒸發一樣找到都找不到蹤跡。
所以主辦方因為安保做的不夠好,而且大家被綁架的太過悄無聲息,所以主辦發這次承擔的很大的責任。今年的交流會也就這麼奇怪的結束了。
那些九死一生從綁匪手裡回來的人不知道多羨慕提早離開的長康,所有的研究所里也只有長康集團全身而退。
長康集團退出會議很早,所以連資料都還沒有提交上去。
信里除了有照片之外,還有陳飛白和鄭怡分開給江瑤寫的信。
看完信以後,江瑤就有些嚮往他們兩人肆意笑肆意跑的生活,她是喊著羨慕的心情給兩人回了信。
倒是陳飛白在心裡多喝江瑤提了陳飛棠的事情,聽陳飛白的語氣,似乎對陳飛棠的恨意已經沒有那麼強了。
本來一開始陳飛白最恨的也不是陳飛棠毀了他前程,而是恨陳飛白讓他背黑鍋,背了黑鍋就算了,還一直不懂得她自己哪裡做錯了。
陳飛棠自己想通了,豁達了,這對陳飛白來說不是壞事,不然,一個人要是一直背負著對親人滔滔怒火,那樣活著也是很累。
南方的的很多坐城市又被大雨襲擊了一整夜,飛機不敢起飛,連火車汽車都停運了,所以陸笑笑算是暫時被困在了南江市里。
大雨,是洗禮,是大自然的饋贈。
而京都的天已經好久沒有下過雨了,但是對於周雨晴來說,這一天就如同是無時無刻不是在電閃雷鳴。
「這些報紙胡說八道要負法律責任的他們知道嗎?什麼叫做我虐待小助理,不把小助理當人,非打即罵,還用東西咱傷小助理,這種事情我什麼時候做過!」
看著經紀人帶來的每一份報紙上都報道這這個信息周海嵐快氣炸了。
這每一家的報道上不僅僅有小助理黯然落淚的從周海嵐家跑出來的照片,更是有記者親自採訪這個小助理和周海嵐鄰居家的報道。
還無意外,還無例外的,只要算是對周海嵐了解一點的人都統一說周海嵐這個人人品有問題。
鄰居們說經常聽到周海嵐發脾氣罵人和摔東西的聲音,小助理說周海嵐脾氣陰晴不定,生氣起來就會抓起手裡的東西朝著人砸,也不看看抓了什麼東西,然後會伸著手指著別人的鼻子破口大罵。
這也就算了,小助理甚至爆出了周海嵐欺負襲人打壓新人的惡劣行當。
就因為這些報紙,所以周海嵐家的樓下被記者圍的水泄不通的,誰都想來採訪下周海嵐拿到第一手新聞。
像這種全民都在八卦的消息,從京都傳到落市可一點不慢。
一大早的陸行止還在給她做早飯的時候她就聽到了這個廣播。
「這是你讓人做的吧?」江瑤指了指客廳放著廣播的方向,又抖了抖手裡的報紙,「這是早上剛送來的落市早報,你行啊,是不是全國每一家報社都刊登了這個新聞?你著的是用了多大的手筆?」
不單單是京都的報紙被陸行止買通了,該不會是全國的報紙都這麼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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