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將膝蓋上的報紙反了一面,雖然好像一個字都沒說,但是,給簡桑榆的回答就是,沒有講的必要。
簡桑榆小心肝都氣的抖了抖,她伸手就想去把顧沉膝蓋的報紙抓了丟了,可等她小爪子一伸過去,顧沉的眼神朝著她一掃,她又變成幫他把報紙的一角撫平。
哎,越慫越氣。
「顧沉,你看,親臉這種事和親嘴其實差別很大的,親臉,就像是朋友之前相互親啊,我和米那從小到大還經常親來親去呢,這要是親嘴,我肯定借位,但是親臉,你說,你讓我……」
簡桑榆話才說到這裡,都還沒有說完呢,顧沉就忽然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簡桑榆愣了下,炸毛,「你幹嘛呢!」
「呵。」
顧沉聲音冷冷,「我親你臉一下你都氣成這樣,別人親你臉,你好像還挺期待的。」
簡桑榆被顧沉這套路給弄蒙了。
她眨了眨眼睛,上一秒氣鼓鼓,下一秒立刻笑了成了朵花一樣。
「我沒氣啊,沒生氣,真的沒生氣。」就是一點點而已啦,誰讓他忽然打斷她說話來著?但是在這個時候,就算是有一點點,也不能被顧沉看出來。
見顧沉又不吭聲了,簡桑榆伸手挽著顧沉的胳膊,將臉往他那一貼,「喏,不信你再親我一下,我肯定不生氣。」
見顧沉掃了她一眼,又轉開眼睛,簡桑榆直接噘著嘴湊上去,本來想親顧沉的臉來著,但是因為角度沒對,一親上去,湊巧親的是顧沉的唇角。
她親完以後還嘿嘿的笑了兩聲坐了回去,「你看,我真的一點都沒生氣。」
顧沉捏著報紙的指尖不自然的微微收里,眼神在簡桑榆的唇上落了幾秒,粉粉的小紅唇,連親人的感覺,似乎都很不錯。
「顧沉,你想嘛,如果是親嘴,借位這還好說,親臉,我回頭去和人男二說,不能親,要借位,人男二要怎麼想我?沒準以為我是神經病呢?」簡桑榆繼續苦口婆心的勸,「我保證,全劇里就這麼一個親臉的場景,絕對沒有親嘴,要是有親嘴,我肯定也不干啊。」
「你看那些電視裡那些老前輩,老藝術家們,他們為了演藝,奉獻的可多了,別說一個親臉親嘴的,還有更多高……」
「簡桑榆,你想都別想。」顧沉將膝蓋上的報紙放在了一邊,伸手環住了簡桑榆的腰,臉一點點的朝著她逼近,「別和我提藝術家,我做不到,所以我顧沉也成不了藝術家,總之,我的媳婦兒,我的女人,憑什麼給別人親?嗯?」
說完以後,顧沉的臉幾乎要和簡桑榆的臉貼在一起了,簡桑榆堪稱艱難的吞了口口水,好半晌才哦了一聲。
嗯,軟的也失敗了。
簡桑榆苦惱的看著顧沉,總覺得這傢伙是故意的,就巴不得她在演員在這條路走不下去,所以才給了她那麼多條條款款。
行吧,妥協吧。
最多讓人當神經病好了。
再說了,真不行,等到了劇組,真讓男二親一下,等劇播出,播到那個時候了,她和顧沉還不知道已經是個什麼情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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